玩弄处男(下)(H)
勾引人真是一件苦差事,邱明月心想,一对上周诉的眼睛吧,她就会犯怂,特别是他现在还一副要把她拆骨入腹的模样。 但反正他也动不了,有恃无恐的邱明月揩了揩脸上的jingye,食指和拇指分开,指间的液体拉出色情的银丝。 她看见周诉喉结滚动,笑了笑,学着自己了解到的最放荡的姿势,头仰起,举起手,伸出去舔蜜似的白浊,再状似美味地将食指含进嘴中。 周诉看出了她明显的表演痕迹,但无论是讨好还是捉弄,这一招对男人、对他来说都极其受用。 他可能会被玩死在她的床上,周诉觉得,但内心深处,他被明明纯情却试图引诱他的邱明月激起了最肮脏的欲望。 她不会想到在他的幻想里,他有多少过分的想法。 他声音暗哑:“好吃吗?” “……” “再吃点,把脸上都吃掉。” “……” 邱明月蓦然在周诉身上看到了E老师的影子,他微妙迅速地切换了角色,轻而易举地就重新掌控了这场性爱的节奏。 “真乖,吃得这么干净,喜欢被jingye射到脸上对不对?” 第一次听周诉现实里说这些话,邱明月感到极其强烈的不现实感,但比磕炮时更性感、更刺激,令她的狐假虎威瞬间成了泡沫。 本质上,她就是臣服的那一方。 坚挺触碰花核的快感把邱明月从意乱情迷暂时拉了回来,后知后觉的地发现自己正被周诉诱哄着将性器吞入体内。 不应该是这样…… 硕大的guitou在花唇处乱戳,戳得她又痒又软,粗硬的yinjing趁势滑入xue口,横冲直撞,一下子狠狠地全根没入,真的cao到了从来没有被触碰到的地方。 “啊……” 两个人都发出失控的呻吟。 周诉第一次进入女人的xue里,软嫩的膣腔又紧又热又湿地裹吸着他,寸寸脊椎酥麻,加之被喜欢的人破处的心理快感,周诉差点就要射出来。 好不容易强压住射精的冲动,邱明月撑着他的小腹,不知死活地动了起来,嗯嗯啊啊地叫着,花xue内涌出了大量动情的汁水,淋湿了两人严密契合的下身。 纵然周诉没有经验,也感觉得出邱明月的女上位并不熟悉,但她显然很享受,眼神迷离,乳波摇晃,她一只手胡乱地抚摸自己的身体,折磨得周诉够呛。 他的两只手腕隐隐发热,估计是暗自里挣扎的时候擦破了皮。 一瞬不瞬盯着骑着他的邱明月,周诉后悔答应了她的要求,不然…… “自己玩rutoushuangma?” “嗯啊……” “把我解开好不好?” “不、要……” “……乖,解开,rutou翘得这么高,好可怜,让我舔一下……” 也许是急中生智,邱明月竟然没有被周诉套路,反而俯下了身,将乳尖送至周诉口中。 周诉愣了一愣,到底无可忍耐,舌头一卷将乳粒含进了口中。 舌头……舌头真的太棒了。 邱明月爽的呻吟都带了哭腔。 尖端传来的愉悦与花xue深处的快感连成线,连接着邱明月浑身所有的神经,过电般带起妙不可言的酥软。 不知道顶到了哪处,邱明月不得章法地追弄了几下,像一只弓似的绷紧,小腹抽搐,痉挛的花xue喷出了大量的yin水,全数浇在狰狞的性器上,周诉闷哼一声,用力吸吮着邱明月的胸乳,挺身射了出来。 依旧浓稠的精柱打在内壁最敏感的位置,邱明月失声,彻底沉沦,软绵绵地趴在周诉身上,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她累了,但也吃饱了,心满意足至极。耳侧周诉的心跳声振动胸膛,再去看他这幅遭人——遭她蹂躏的模样,邱明月觉得自己榨处男元精的坏女人。 周诉应该也很爽吧?射了好多呢……还yingying地插在她xue里…… 这么想着,突然被舔了耳朵,舌头舔舐耳道,用气声喘道:“舒不舒服?” “嗯……” “那,想不想要更舒服,嗯?” “……” “把我解开好不好,让你更舒服……一边cao你,一边吸你的rutou,一边用手指揉你的阴蒂……呵,怎么听着就又流水了……” 邱明月刚哆嗦得解开周诉的手铐,立刻就被周诉握住腰肢、压住胯骨,蛮横地从下到上顶撞起来,相比之下她刚才的骑乘根本就是玩闹水平。 “轻点、轻点,啊……周……” “叫我什么,嗯?” “周诉、周诉,轻点……” 周诉盯着邱明月情欲迷蒙的脸,宣判:“叫的不对。” 似乎以此为理由惩戒,一个翻身将邱明月压在了床下,把她朝自己拉近,抱着她的腿弯凶猛地cao干起来,在那处软烂的泉眼处快速抽插,想射了就停下动作深呼吸缓一缓,却不忘用手指揉捏充血的阴蒂,然后继续捣弄,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用性器、唇舌和手指一同服侍着。 射进花xue深处的白浊都被cao到流了出来,混着透明黏滑的汁水,弄得交合处湿漉漉、黏糊糊,yinnang拍打在会阴的位置啪啪作响。 邱明月真的被cao哭了,也不知道是被爽的还是被吓得,但周诉依然没有放过她。 他现在就是一个刚开荤的处男,根本舍不得将yinjing从邱明月体内拔出来一秒,满脑子都是色情台本里的句子,一心想着把邱明月cao到喷水喷到停不下来,cao到xiaoxue记住他jiba的形状,甚至连zigong都被他cao开然后灌满jingye。 他眼圈发红,冷眼盯着邱明月在他身下呻吟讨饶,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甚至用一只手恶劣地抚摸按压被cao到微凸的小腹。 “呃啊……” 邱明月自喉腔处发出破碎的尖叫。 她真的受不了了,后悔自己干嘛要把他解开,简直就是发情的禽兽!又怀疑他真的吃得是男性避孕药而不是春药之类的吗? “周诉、周诉……”邱明月哭哼道。 rufang被大掌肆意揉捏着,邱明月觉得自己身上都布满了周诉的指痕与掌纹。他用并拢的指间拉拉扯她胀痛瘙痒的乳尖,要不是呼吸急促,语气堪称平静:“我说了,叫错了。” 邱明月呜咽着,即使被cao成这样了她还是会因为一些“小事”矜持扭捏,这反而成了周诉玩弄她的资本。 几乎失禁的尖锐快感涌来,邱明月忙小声地叫道:“老公,啊……” 周诉太阳xue直跳,一滴汗水迷了他的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方才稍微放慢了动作,一边吻她一边问:“叫老公干嘛?” “受不了了……” 他的汗又滴在了邱明月脸上,“那怎么办?” “你快射吧……” “射哪里?” 邱明月自暴自弃地捂住了脸:“里面,射我里面……” “喜欢被内射,嗯?” 邱明月应不出话来。 双手被周诉温柔地拿开,他眼神沉沉,微光潋滟,用无声的深情抚慰她的羞耻,表达他的兴奋,缠绵的湿吻,重重地抽送了几下,再一次将guntang的jingye灌进xue腔内。 意志涣散间,邱明月模模糊糊地听见周诉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她环住他的脖子,再度将唇送上去。 于是余下的国庆假期就如此荒yin无度地度过了。 一开始周诉的时间还不是很长,邱明月悟到了之后,稍微挑逗他一下,两人就能差不多同时到达高潮。 但很快周诉就变得得心应手,在卧室、客厅、厨房、浴室甚至阳台,她被周诉翻来覆去地cao弄,房间似乎都变成了野兽的巢xue,处处留下了交配的气息与痕迹。 时间越来越久,花样也越来越多,她都高潮好几次了,他还没射出来,只有哭求才能够让他宽容似的释放,而积压久了的jingye量厚重,冲击到内壁又带来了一次痉挛高潮。 斯文总监、男喘博主、纯情处男……无数个原本觉得割裂的周诉的身份与印象,在一次次性爱中融合成了一体: 他其实算是埋头苦干型,动情到深处更是行动大于言语,邱明月被他撞得也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但周诉又特别具有服务意识,体贴的前戏和后戏不说,在做的时候,总能在不经意间开发挖掘到她的敏感点和小心思,用冷清的声线说调情的话,简简单单就将她的生理和心理体验掌握其中。 床品即人品,邱明月信了。 一日傍晚她又被周诉压倒做上了的时候,赵曦歌打来了电话。 邱明月顾不上她,但鉴于深知赵曦歌打电话一定要打通的强势,她不得不叫周诉停下来。 周诉没停,频率慢了些,但更重地顶磨到了深处,他一边轻咬细舔她的后背,一边哑声问:“要不要试一下?” 邱明月一愣,偏头对上他黑亮的眼睛,“……试什么?” 问出口后她反而反应了过来,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要!” 一边zuoai一边打电话的play放在现实里只会妥妥地社死好吗! 周诉低低地笑了声:“……感觉你应该会喜欢。” 邱明月瞪了他一眼,看在周诉眼里,是满眼的春色。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邱明月的眼睑,两人唇舌又痴缠了会,直到赵曦歌的电话再一次突兀地响起,周诉不出去,邱明月深呼吸了几口气,警告周诉后,按下了接听。 “你最近怎么总不回我消息?”赵曦歌问。 “……刚刚在厨房,没听见。”邱明月含糊道。 赵曦歌倒也没什么事,前两天叶宋远也走了,她说她今天早上醒来,忽然觉得待够了,在考虑回国还是换个地方玩。 邱明月都表示支持。 赵曦歌话多,邱明月相对沉默地听着,但怎么说体内都正插着一根粗大的roubang,存在感十足,而且……动与不动不是最关键的,只要是这种情景,时间久了,紧张的情绪变成刺激,悄悄衍变成另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仅仅是被撑开的私处食髓知味地想念起来被抽插的快感。 她紧缩着xuerou,似乎可以借此吮吸roubang上的凸起的青筋稍作慰藉,yin水自顾自地流出,被堵着,xue内愈发发涨难忍。 邱明月差点忍不住想要自己动起来,下一刻,周诉在她耳边闷哼了一声,含住她的耳珠,腰臀动了起来,本来就已经入的很深的性器,又往里探了一个头。 邱明月的尖叫声被周诉一只手狠狠地捂住了。 高潮汹涌。 大脑雪花点点,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但被男人高大健壮的身体压制着,说不清的有种被强迫的感觉。 邱明月更爽了。 赵曦歌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喊她的名字:“明月?” 邱明月自鼻腔应了声。 “你不舒服吗?” 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嗯。” “啊,你怎么了?” 邱明月稍微有些缓过来了气,周诉松开了捂住她嘴唇的手,转而向下轻轻握住脖颈,像抚摸又像威胁。 “……没事,有点头疼。”邱明月找了借口。 “空调吹的?那你快休息吧,我挂电话了。” 邱明月还没说什么呢,担心的赵曦歌就把电话挂了,这令邱明月有些愧疚,但不待她兴师问罪,罪魁祸首就收紧了手,狠狠抽插起来。 “不、不要,啊……周诉……等、啊、啊,那里……” 最深的地方、zigong……可能真的是那种地方,被侵入了,再也忘不掉了…… 恍惚迷惘间,邱明月疑惑这样甜腻的呻吟,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吗? 邱明月本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微微抖m的倾向,但某次后入时周诉不小心压扯到了她的头发,她痛得闷哼,花xue却激动地吐出了一口yin水。 周诉很有兴致地分析她的反应,慢条斯理地用手卷起她的一缕长发,缠紧,不轻不重地一扯,邱明月被迫仰起了头,发出了最堕落的叫声。 彼时周诉是这么问她的:“喜欢被我扯着头发cao?怎么没写在台本里?” 她没写在台本里的多了去了! 此时周诉在她体内尽情喷射后,掰过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喘着气轻笑了声:“怎么被cao成这样了?” 什么样子? 双目失焦、时不时还在余韵中爽到翻白眼、口水自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的样子。 “抱歉,刚才宝贝咬得太紧了,我没忍住。”周诉一边亲一边说,yinjing仍在邱明月的xue内缓缓动着,以延长彼此的快感。 邱明月无力地趴在床上任他摆弄。 他太会了,始终把控着度,加上总是真诚的道歉,让她无从追究像刚才那样的事情,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玩弄,就像之前他一心想看她失禁,在她喷出来崩溃大哭后,又是说对不起,又是说宝贝好美。 爽都爽了,她还能怎么办? 才几天,她觉得她都快被开发完了,到底是谁玩谁? 邱明月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