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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今天敢动我!仔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 恃强凌弱是动物的本性,她一这么说,梁有根就想起了来过这儿的沈倬,举起的胳膊犹豫了下。 其余人看够热闹上来劝和,一个中年男人分开他们,“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嘛。” 另一个妇女帮腔:“就是啰,你要怎么管自己女儿都没关系,可你要打到她,她是可以报警抓你的,小吵小闹的干嘛啰。” 梁有根一缩脖,维持气势呸了声:“鬼知道先抓谁呢!个臭婊子!老子今天就不跟你计较!等着你卖逼被抓那天!” 说完挣脱劝架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其余人跟着离开。 程星松口气,这才有空看梁绮绚肿起来的脸,愤恨交加地唾骂:“这个狗杂种,迟早不得好死的。” 她蹲下身去捡脏掉的衣服,眼泪擦掉又流出来,眸光暗淡“灿灿姐,这样的生活,会有结束的那天吗?” 程星灿愣愣望着天,没什么底气地回话:“会的吧……” 太阳日日普照大地,总会有关照她们的时候吧。 “我好想我爸爸……” “嗯。” 她也想。 视频 安抚好梁绮绚,两人一块儿去吃中饭,路过小卖部时,程星灿买了瓶冰水。 小卖部的老奶奶找零钱给她,看了看一半脸肿得老高的梁绮绚,摇头长长叹息:“造孽 哦……” 程星灿抿了下唇,没说什么,等出来后,把冰水给她,“贴在脸上冷敷。” “嗯。” “就吃串串好不好?” “嗯。” 蔫蔫地回应,兴致缺缺,完全没了活泼乱跳的精神气。 这个时候,其实她应该说些有趣的笑话逗她笑,可她自己就是个沉闷的性子,又如何给别人带 来开心呢。 去串串店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靠边走,一个不想说话,一个不知该说什么,打破沉默的还是 她的手机铃声。 “喂?” 刚好有辆货车经过扬起漫天的灰尘,她一手捂住口鼻,一手举着手机接听。 背景音嘈杂,那头等了等才出声:“你现在在哪儿?” 语气颇恼,程星灿甚至能想象他问这话时皱眉的表情。 “你走了,我当然就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是“当然”,懒得再解释。 他默了一瞬,淡淡地说:“随便你,但我先提醒你,少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高中没读完的小混混也好意思骂人家个医学博士不三不四,仗着他看不见,程星灿翻了个白 眼,应:“知道了,你打电话找我干嘛?”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是吧?” “哦,那随便你。” “cao,老子到酒店了,懒得再跟你废话,挂了。” 说挂就挂,看着显示对方已挂断的屏幕,程星灿略懵地眨了眨眼。 神经病。 她忍。 “是沈哥哥吗?” 梁绮绚忽然出声,说了一路来的第一句话,她点点头:“嗯,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啊,你们终于和好了,真好。” “也许吧。” 是福是祸,好与不好,谁又能分清楚呢。 晚上的时候,沈倬又拨电话过来,程星灿刚洗漱完躺到床上,见他发来的是视频邀请,没多想 就给挂了。 然而那头没完没了,重新又拨过来,想到他金主的身份,她无奈还是接了,没等他作声就先表 明态度:“我对天发誓,绝对没趁你不在时乱搞,也没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边说把摄像头探向四周,除了露个脑袋睡得正香的梁绮绚和她自己,整个屋子里再找不到第三 个人。 “她怎么睡你这儿了?” “女生不都经常一块睡嘛,有什么好稀奇的。” 她轻声回了句,考虑到梁绮绚在睡觉,不得不穿鞋去了后屋厨房,对面的他应该也刚洗完澡, 披着浴袍头发半干,半露的胸肌尤其扎眼。 狗男人莫不是来找自己撩sao的。 她甩了甩头,坐小板凳手机随意搁膝盖上,问到:“大晚上不睡觉干嘛?” “看到你鼻孔了。” “……” 程星灿一噎,勉强拿正手机摄像头对着脸,语气比上一句凶了点:“快点说,我要睡了。” 再逼逼叨叨两分钟都到第二天了。 他轻蔑地冷哼了声,嘴角上挑:“老子偏不说,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 小学鸡。 她咽下到嘴边的粗话,维持面上的平和:“那我挂了。” “你敢,信不信老子立马飞回来扒你裤子cao哭你?” “哎呀,那你倒是说啊。” 程星灿揉搓眼睛,真困得不行,应付他的态度都没了往常的谦恭。 他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说:“晚安。” 她打个哈欠:“嗯,晚安。” 明显在敷衍了事呢,男人不爽了,沉声发誓:“老子回来绝对要cao到你腿软。”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程星灿都会背了,左耳进右耳出,没精打采地点点头,只盼他尽快放自 己去睡觉,而他似乎是读取到了她的内心想法,竟然还真挂了。 她站起来伸个懒腰回前屋,沾到床就睡着了。 此后几天,一到她睡觉的点,他照旧发视频邀请过来,这事就跟陪他上床一样,起先有点抗 拒,一而再再而三地也就习惯了。 虽然她依旧没拎明白他坚持夜夜开视频的意义。 “你真是去出差,不是去度假了的吧?” 哪有人白天忙工作,晚上还能精神抖擞撩sao的,还真成精了比常人多两个肾不成。 他掀起唇,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有区别吗?” 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戏谑,她摆摆手:“您开心就好。” “呵呵。” 他顿了顿,告诉她:“我大概后天回来。” 简直就是噩耗,她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么快?” 那头没做声,脸上肌rou抽了抽。 意识到的自己反应不符合身份,程星灿揉了揉心口,寄希望于网络差他没听清,那头却传来凉 飕飕的一句:“再说一遍?” “……” 她舌尖一舔唇,跳过这茬,乖顺地说:“那我到时搬回你那边睡吧。” 早知如此,程星灿一定把今天的轮休调整到后天,一想到他zuoai时的野蛮劲儿,现在就开始腿 软了。 当天注定是个不眠夜,她决定要好好养精蓄锐,“没什么事,那我先睡了……” 她说着说着,哭丧着脸,软声恳求:“既然这样,那看在后天晚上的份上,明晚咱先别聊了行 不行?” 没得跑,后天晚上肯定得夜战天明。 隔着屏幕,男人瞪过来一眼,暴躁地回:“滚去睡。” 说完先掐了通话。 次日晚上,沈倬果然就没来发视频邀请。 到了他要回来当天,程星灿下午就把洗漱用具和换洗衣服搬去了他那里,一同挪过去的,还有 父亲的照片和其余几样重要物品。 可终归不是自己的地盘,像衣服这些,能摆出来的就摆出来,而不能摆出来的,像父亲的照 片,就收在行李箱里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