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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向上。” ^………………………………………… 宁璐是从茶室回家的出租车上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 一阵一阵隐隐约约的腹痛,起初她还以为是突然来姨妈了。但是回到家后坐在马桶上一看,也没啥动静啊,反而是腹痛变得来越来明显,让她不禁在马桶上缩成一团,‘哎呦哎呦’地喊个不停。 夜里,她难受得浑身不对头儿,索性也顾不上发微博也顾不上写稿子,早早地就躺在床上挺尸了。但是热开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厕所跑了一次又一次,跑得她腿都软了人都虚了,腹痛却一点儿也不见好转,不仅愈演愈烈,居然还连带着头疼恶心起来。 直到这时候,她才渐渐反应过来,坐在马桶上捂着肚子喃喃自语道, “我这……该不会是……食物中毒了吧!” ^………………… 第37章 食物中毒 上 好吧。 既然心里有了这份怀疑,宁璐立刻就决定上医院自救去。 她本想拿手机打120急救电话,但是思索着日理万机的120急救会对‘暂时不明原因的肚子疼’这种毛病及时发车抢救吗得了吧,趁着还没有疼到走不动路,自己上医院似乎比坐等救护车要来得更有效率! 于是宁璐赶紧咬着牙换了套衣服,还臭美地梳了梳头发,伴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腹痛,才刚穿上的t恤已经又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不行啊……她喘着粗气,忍着头晕恶心地坐在梳妆台前休息,一边想着该用打车软件给自己叫好出租车吧,一边思索着自己这个奄奄一息的状态,是不是该找个人来帮帮自己,不然疼得晕倒在出租车上可就惨了。 她于是拿过手机,给蒋咏心打了个电话。但是电话响了久久,对方却是始终没有接通。天啊,学姐她该不会恰好又是在看电影了吧?宁璐绝望地想着,随即挂断了电话,然而,下一个应该再打给谁呢? 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贺群立的身影。但是这个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立刻就被宁璐狠狠地掐灭了! “天啊天啊天啊,疼死我吧,疼死我都不去找他。更何况他现在估计都没回来呢。” 宁璐自言自语着,茫茫然地翻看着手机联系人,一行又一行,一串又一串。那些曾经因为她走红而来和她结交搭讪的作者,那些因为她的自命清高而和她渐渐疏远的旧日同学,那些……宁璐一一略过那些似曾相识的名字,随即愣愣地红了眼圈儿。 原来她真的,没什么可以依靠的朋友呢…… ^………………………………………… 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腹痛让宁璐从感伤中陡然清醒了过来,她不禁把身子蜷缩成一团,随即想着厚厚脸皮求朱晓晓过来帮帮忙吧。 正想拨通朱晓晓的手机,却是忽然,手机屏幕自己亮了起来。 “鹤立鸡群”。 来电显示的这四个字,让已经眼角湿润的宁璐一瞬间泪如雨下。 ……………………………… 贺群立是在下了动车的时候给宁璐打电话的。 他在苏州开研讨会的时候开了邮箱,看过了宁璐传来的稿子。于是整场会议期间,他始终心不在焉,茫茫然地满心满眼是宁璐那张倔强又可爱的脸。 主办方其实留了他们在会后多住一晚,第二天会有旅游活动安排给大家。但贺群立却丝毫没有兴趣,他买好了动车票早早地就赶回来了,在下了动车后坐进出租车时,第一时间就给宁璐打了电话。 出租车在他的指示下,往宁璐家的方向开去。 看看时间,现在才八点多钟,宁璐这个夜猫子必定还清醒着。贺群立于是轻轻咳嗽一声,有些不安地等待着电话被接通,他想着自然而然地邀请她去吃顿小龙虾可好?算不算是一场完美的和好?如果她还生气的话,他就再给她买杯星巴克吧,或者是一束洋桔梗,又或者是……反正她想要什么都行,自己已经不想再和她冷战了。 他正出神的遐想着,电话蓦地接通了。 他顿时有些紧张,这么多天了,他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出版社,总是愣愣地看着□□上宁璐的头像发呆,想要求和好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她说话了,却只能说出一些例如‘催告啊寄样刊啦’之类的公事公办的话来。说完,连自己都觉得懊恼。而当宁璐也只是程序化地对他说‘好的,知道了’,他更是心头一麻,总觉得生活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打碎了。 “喂,贺群立……” “宁……宁璐,你现在还没休息了吧。要不要我来接你去吃夜宵?”他吞了下口水,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却意外地觉得宁璐的声音怪怪的,有一些……气若游丝的感觉? “嗯,我还没休息呢……” 果然,非常不对头。贺群立立刻紧张了起来,“宁璐,你怎么了?” “贺群立,你终于回来了啊?你去苏州出差都不告诉我一声。”明明是责怪的口气,却因为声音太过虚弱而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贺群立顿时急道,“宁璐,你是生病了吗?” “我……我……”她低声喃喃了几下,忽而好似‘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贺群立,我生病了。我肚子好痛啊,好痛啊,你快来送我去医院吧,我就快要被痛死了……” ……………………………… 夜深了。 坐在医院输液室里的宁璐看着自己被扎着针的手背,又看了眼坐在对面一脸无奈的贺群立,终于有力气嘻嘻地笑了起来。 话说贺群立的出租车到了宁璐家门口,他直接就上楼抱着一滩烂泥的宁璐坐上出租车,然后疾奔去了最近的医院。果然,医生断定是急性肠胃炎,还责问她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宁璐于是苍白着脸色,在贺群立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怯怯地给自己申辩道, “喂喂,我可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今天下午和林欢儿他们去闺蜜聚会了,是在正正经经的茶室!嗯……吃了些蛋糕啊烟熏三文鱼啊生蚝啊什么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也有些怀疑起来,难不成真是下午的聚餐吃得不干净?而随后,当她在输液室里看见了同样一张臭脸的徐暮云时,她才终于确定一定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