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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公要用!」 或许是喜鹊的动作太大,独孤兰君木然地转向她,另一只手掐向她的颈子。 「大夫,你忍忍,我马上救你!」喜鹊用力地踢向独孤兰君的命根子,用力之大,就连被勒住脖子的上官大夫都不忍心看。 独孤兰君因为那力道而震动了下身子,表情却毫无疼痛地继续勒住两人脖子。 「惨了,灵控制喜怒哀乐,他现在也不觉得痛了。」喜鹊痛苦地说道。 「夫人,少主要的东西来了。」古萨在门外喊道。 「你拿进来,就你一个人进来。」喜鹊哑声说道。 马车门很快地被打开,古萨闪身进来,却顿时傻了眼。 喜鹊突然很庆幸这辆马车够大,否则现在早被拆了吧。 「快点救我们!」被掐得眼珠子外突的喜鹊痛苦地说道。 古萨放下喜鹊方才交代的东西之后,立刻便出手攻击独孤兰君,独孤兰君的注意力转向他,伸手就要抓人。 古萨毕竟是练过功夫的人,两人一来一往,交手了几回,古萨的武艺较强,可独孤兰君有股蛮力,逼得古萨被压倒在座椅上。 喜鹊无心观战,抓过古萨拿来的东西,用颤抖的手开始画符,用颤抖的双唇念着定身咒,最后拿起小阴锣一敲,手中符咒也在同时贴上独孤兰君的额头。 「定!」喜鹊低喝道。 独孤兰君的所有动作顿时全都停止。 喜鹊又举起冒汗的手,在独孤兰君的两边肩膀各贴了一张符咒。 轿内的几个人全都因此松了口气。 喜鹊身子往后一瘫,泪水就这么滑了出来。 上官瑾捂着喉咙,仍然不住地喘着气。 古萨则是一脸不放心地看着独孤兰君。 「你那张符咒就不能贴在其他地方吗?贴在额头上很碍眼,他的脸都被挡住了!」上官瑾哑着声说道。 「你如果想被掐死,就撕掉那张符咒啊。」喜鹊边哭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他这是怎么回事?」古萨心有余悸地问道。 「有魂无灵,只剩七日可活。」喜鹊一看到独孤兰君行尸走rou般的模样,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度决堤。 「上官大夫,祭师请您尽快赶去。」门上响起一阵急促的拍打声。 「等等。」上官瑾还想多看独孤兰君两眼,顺便左右搓揉几下,以研究一下什么叫做有魂无灵。 「你快点去,然后要找机会把我师父的身体也带进去,然后还要骗巫满拿出锁灵盒,就找个理由说裴雪兰要清醒才能进一步治疗,她如果清醒,我师父的灵才能从锁灵盒里被释放……」喜鹊心急如焚地压低声音对上官大夫说道。 「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上官瑾打了下她的头,不可思议地瞪着她。 「请开门!」车门被拉开一条缝。 「你照做就是了。」喜鹊立刻把上官大夫往前一推,自己也随之下了车,「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她必须要见到巫满,才有机会知道她师父的灵是否真的被放入锁灵盒里了。 喜鹊举起衣袖抹去眼泪,关上车门前,又匆忙回头交代了一声,「古萨,你帮我在这里顾着他。」 「是。」古萨认真地点头。 喜鹊摆出一张严肃面孔,尽量压低声音对外头众人说道:「少主交代,他现在正在练功,除我之外,暂时谁也不见,否则会走火入魔,我让古萨及朱大婶守着他,谁也不许擅闯。」 「夫人。」朱大婶挨到喜鹊身边,一脸有事想说的模样。 「我都知道了,所以你要帮着古萨掩护我师父,他和朱纯才能都保住命。」喜鹊在她耳边说道。 朱大婶点头,看着红着眼眶的夫人走向祭殿,她在内心祈祷着一切都要平安无事,因为少主和夫人都是好人啊! **** 喜鹊原本是被护卫挡在祭殿之外,是她让他们进去通报祭师,她的血有疗效,这才被领了进去。 她走在阴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长廊里,一边揉着双臂、一边打着哆嗦。 「内室不许擅入,请夫人自行进入。」护卫将她领至内室门口前,便转身离开。 喜鹅一踏进内室,便被屋内血腥味道呛得屏住了呼吸。 她怔在门口,先是看到上官大夫沉着脸站在一旁,继而望见房间中央玉床上被开膛剖腹的裴雪兰,她蓦地别过头,捂住口鼻忍住不舒服的感觉。 「你说,你的血有疗效是什么意思?」 巫满的声音吓了喜鹊一跳,她抬头一见满眼血丝的他,吓得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我的血……我的血曾经救过夏侯昌……一个北荻国的大商人,我师……相公也说我的血气纯阳,还说我的手臂上有一个血滴形状的图案……是什么血婴之类的……」 喜鹊卷起衣袖让巫满着她手臂上的印记。 「你是血婴!」巫满阴戾眼神乍然一亮,一转身冲回妻子身边,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兰儿,你有救了!」 喜鹊一看他爱妻情深的模样,即便明知道这人除了妻子的命之外,其余之人命全都不当一回事,她还是同情了他一下。 「巫冷怎不早告诉我,你是血婴一事?」巫满突然回头,眼神火怒地看她。 「因为……」喜鹊怔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答,眨眼想了半天之后,吞吞吐吐地说了句:「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巫满眯起眼,打量了她一会儿之后,却没有接话,因为若是巫冷进来,岂会由着他取喜鹊的血? 「我现在需要你的血来救我妻子。」巫满沈声说道,深黑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我知道,所以我才进来的。」她说。 「你不怕死?」巫满冷冷地看着她。 喜鹊先是一呆,然后连咽了好几口口水,小手不自觉地捂住喉咙,声音哑抖地问道:「一定要死吗?」 「我不知道。」巫满转身看向始终站在一旁默然不语的上官瑾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上官瑾向来就不是可以让人冷落的人物,更何况他有兴趣想参一脚时,于是立刻仰起下巴,用傲慢语气说道:「你妻子的伤口若能缝合,会好得更快,还有,当初喜鹊以血药救了夏侯昌,血药与其他的药草剂量就是我调制的,你去哪里找我这种大夫,再者,你可能不知道你儿子也练了一门补气的奇门功夫,若能同时抽取他们两人的血,你妻子说不准今天就醒来了。」 喜鹊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