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水浴
21、水浴
没有女仆提前捧来的大把干花瓣和滴用的精油,泡浴总显得略微寡淡,伯纳黛特抱着小孩,一路含咬着唇瓣,跌跌撞撞地陷进浴池里。水浪冲动地四溅,克蕾曼丝躲过一点,脸颊和前额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湿了,深发垂在耳侧,滴着水。伯纳黛特比她还狼狈一点,淡色的浅发一绺一绺地耷拉着,从未如此不顾仪表的违和。 似乎现在才平复某种不得不紧抱在一起的心情,克蕾曼丝笑得有点累,埋在颈侧,好久抬不起头。伯纳黛特慢慢地剥下小孩的棉质软袍,已经吸满了水,沉重地挂在身上,这些莽撞像是十几岁的人才干得出来,而平均一下她和克蕾曼丝的年纪,双双两百年往上,像是教师往往心态年轻一样,和自己的小孩待在一起,也时常觉得几百年的时间如尘埃一样轻盈,很容易就能拨开。 但还是有一些尴尬的,她总该是更稳重的,不应当过分幼稚,起身,没忘记给自己换一件浴袍,遮一下被亲得半硬的性器,“我去拿一点喝的,你要什么,冰牛奶可以吗?”倒比较想把牛奶淋自己头上冷静一会,这算什么,她夜闯女儿的房间,冒犯与否另说,几个交换呼吸的亲吻,曾经的自制自重都失去了意义,克蕾曼丝是法力消耗得干净的疲累,而这种单薄的脆弱也能撩拨起性欲,好想把女儿cao得没力气再叫,只能对自己细弱地呜咽。况且,伯纳黛特思考着,琢磨了一下,是不是当前的场合,表明自己尚未进行身体的清洁,实际上是某种隐晦的拒绝? 很想找出除了会回应亲吻外的证据,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正摄入水分的嘴唇上,白色的乳液粘在唇边,极细微的脸颊绒毛亮晶晶的。伯纳黛特的指腹替她擦过一点,手指被小孩追着,舔了一下。 再下一口牛奶可能是她怔怔地扶着杯沿,看那些温和的液体流入饱满的唇里,喉咙却没有动,克蕾曼丝手撑着瓷台边,含着稍显冰凉的奶液来触碰她的嘴唇,于是上半身像是突破了朦胧雾气的封锁,清晰可见地贴近,水珠湿淋淋地滚下,滑出乳缘的弧线。 第一反应是后退,不过十几分钟前品过未成年味道的唇先一步接住,克蕾曼丝渡水渡得很没有水准,大半的冰饮都从嘴角流出,只有少部分靠舌尖的纠缠,送到了女王口中。伯纳黛特等她吮够了舌,牙齿没规矩地磕过嘴唇,退出了,才别过头,呛着的咳嗽已经憋了好久。 把她下唇咬得狼藉的元凶落回水中,撑着下巴,倦容掩映着也笑得狡黠,“你一直看我,我还以为你也想尝一点呢。”显然是舌尖更好尝,绑好头发,把小孩转了过来,习惯性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新鲜空气不是太足,缠着舌绕一会,就推着胸口,晕晕乎乎地说自己喘不上气了,伯纳黛特在水汽里平静地看着女儿,眼睫抬起又落下,面对这样的脸,总没有人狠得下心让主人失望,有深吸了一大口气的唇凑近啄她,半点也舍不得放开。伯纳黛特扶着她,心想,我要,我要再多保养一点…… 像是小鸟一样在嘴唇上啾啾,克蕾曼丝结束好漫长的互啃,喘气沉重,笑了一下,“这也是晚安吻?” 近期她常有老脸一红的惭愧,不过人是最容易突破底线的生物,触犯了一则,再践踏别的也没有愧疚了,伯纳黛特掐着女儿的大腿分开,roubang抵在了狭小的私密区域,前后磨蹭,绵软yinchun包裹着,回答也是夹杂叹息的,自觉无耻至极,“是带你睡前活动一下,才能睡得更好。” 没有真的要插进去的意思,怕进行到难以收拾,没注意把小孩cao昏了还是cao吐了,只是yinjing的确硬到没办法自行解决的程度,要她看着克蕾曼丝的睡颜自己撸动也行,但觉得这样未必太过可怜,毕竟,女儿的胸乳、大腿,连带蜜xue,她都好好地享过多次了。 “所以,你不是单纯来看看我的。”克蕾曼丝对她眨眨眼,腰很乖地摆动,使yinjing嵌入得更紧密,“我还以为,过了易感期,你就不会再碰我了呢。” “是不是很想我…mama?” 抽动的roubang一顿,体感是更胀大。还有缱绻的重复,克蕾曼丝学着更暧昧的方式,舔咬女王的耳垂,热乎乎的吐息,轻声地,mama,为什么不回答我?rou唇被yinjing磨得火热,吐着滑腻的汁液,比水坚硬得多的,和比水还要柔细的皮肤,克蕾曼丝呢喃着,我这几天也很想你,想mama把我撑得好满…… 首次成功的捂嘴是捂住了小孩的,很怕一移走,就有无数叽叽喳喳的mama涌出来,她想要的不是小鸟的这种习性,伯纳黛特一声也没敢应,roubang却被喊得极挺,愈发狰狞地在腿心进出。看不到女儿嘴角的弧度,眼睛眯弯了,掌心有湿润的舌尖在舔,眨眨眼,是不会再犯的意思,略微松开,克蕾曼丝的大腿夹着她的性器,飞快地说:“mama好硬。” 伸向脸颊的手无力地垂回,这种事总骗不了自己,她真的很喜欢克蕾曼丝念这个词汇,尤其是念给她一个人听的,像是小朋友搜集来的无用的、亮晶晶的小玩意儿,被父母极为珍贵地收藏着。克蕾曼丝蹭一蹭她的脸,甜甜地:“mama。” 青少年对自己是否闯祸的直觉胜过所有精妙的商业投机,克蕾曼丝横冲直撞到家长的边缘底线,又早有预料地刹车,没再说话,微笑着,慢条斯理地舔起了rou垫,她没期待得到什么应答,只是一看到伯纳黛特对她无奈却做不出任何惩教的样子,就觉得心情舒畅,连带原谅了艾克利摩许多。 而又确确实实听到了一声“嗯”,克蕾曼丝往某边看,迟疑这是不是幻听或者水浴起伏涌动的别的声响,伯纳黛特捏着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对面,直视着眼睛,具体而明确地:“我在。”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可见道德水平确实下降了不少,也可能是roubang的胀硬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还有余力挠挠小孩下巴,让她多喊几句。也像终于承认了什么,她是喜欢cao女儿的变态,可能小孩也没好到哪里去,烂也烂一块了,哪怕没那么喜欢,也得习惯陪她做这种事。伯纳黛特几乎感到自由,嗅着蛛丝马迹,家里的小猫把水杯、盆栽、书籍都推倒在地上,在犯罪现场被逮捕,捏着爪子收监时,连指甲都没来得及弹出。 克蕾曼丝愣了一愣,还没想好说什么,膝盖先是一滑,伯纳黛特手指动作间,齐至胸口的池水只剩下薄薄一层,陷在yinchun里的性器很缓地往外抽,现在是没水了,能确认某种黏腻的声音真真切切是由xue瓣被碾挤摩擦带来。克蕾曼丝原本跪坐着,晕眩间,被轻松摆成了另一种模样,趴伏在腿间,湿漉漉的,但皮肤上的是干燥的水,另一种夹杂着情欲黏液的离嘴唇过近,散着白松香气息的yinjing轻轻抽拍在脸颊,伯纳黛特帮她把没绑牢掉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平静地,尽管性器充血挺立到可怖,“剩下的明天再说。”似乎是字面意义上的不能再吐字交谈。 这一些转变有点太快,克蕾曼丝避不过信息素的味道,艰难地呼吸:“……女王陛下?”答应她的声音和刚才的没什么区别,伯纳黛特说,你喊哪个都行。完全没顾及到重点,毕竟吐息打在roubang上,怎样都使她欲念更重。握着yinjing,塞进被掰着尖牙的湿热口腔,同一个地方撩的火,用同一个地方灭比较合理,小孩没适应过来,眼睛被酸涨出泪水,舌面无意识舔过,只能被插深了,正在挺腰cao唯一的女儿的嘴这种事本身就足够刺激。 没压抑舒爽的叹息,手指沾着水,随意地在躯体上揉捏打转,伯纳黛特长长地呼气,话语在抽插水声里不太连贯,“很晚了……再努力点,尽量不耽误你睡觉时间。” * 估了一下,十章内大概可以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