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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交代?” “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们觉得从哲还会有可能幸存吗?你们根本无须交代什么。如果我们侥幸生还,更没什么好交代的了。”她就连谈到自己和爱人的生命时,也是用这样毫无感情,满不在乎的语气。 她的话让李修文和孙文峰都很难接受,可是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很显然,她已经决意要同生共死了。 “你会拖累我们的。”平头男断然拒绝,虽然她身上有着酷似死士的气场,但他们毕竟不知道她的底细,不会把后背交给这样信不过的队友。 “拖累?”她冷笑一声,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平头男手中的枪早就落到了她的手上。 好快的速度! 所有人都目露惊骇,平头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虽然心里有点郁闷,但是能多一个这样头脑冷静,身手敏捷的队友也是件好事,大不了把她看紧一些,不让她胡来就是了,便很爽快地答应下来,“行,你可以跟着我们进去,但是一切都必须听我的指挥,不准轻举妄动,否则就算你是委托人,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你一枪。” “我知道,这是规矩。”她丝毫不以为意,“安家有密道,我们可以通过密道潜进去,问题是密道的入口在哪里?” “我们通过无人机携带特殊的摄像头对安家进行结构扫描,再通过机器分析,可以确定密道的方位。”李修文连忙说,“从哲会告诉我们有密道,就是知道我们手里有这种特殊的仪器。” “无人机的扫描图片已经出来了,密道的入口就在离这里不远的水库边,这里……”孙文峰指着屏幕上的图片说道,“沿着密道我们可以一直走到这里,唔,这里应该是安家的祠堂,这个密道应该是当初安家祖宗给他们留下的后路。” “安之礼一门心思要毁掉安家,说不定他们就都聚集在祠堂。” “不是可能,是一定。”她笃定地说,“别纠结那么多了,出发。” “你们等等啊!我们也去!”李修文和孙文峰见这几个人说走就走,完全当他们不存在,立刻就急了。 “你们俩留一个在这里接应我们,另一个跟去水库边的密道口,负责居中联络协调,别忘了带这些乱七八糟的机器。”在这个时候她不会随意拒绝任何一个帮手,就算他们是文弱书生,也有自己的用处。 “安家人已经死到了第八个了。”孙文峰麻木地报数,就连他都开始对这样的消息不带一丝感情了,今天之后,恐怕世上再也没有安家的存在了。 宋遥依旧沉默,仿佛对他的话恍若未闻,执行任务之前,她习惯让自己的大脑放空,这样才可以心无旁骛地把注意力都放在任务上。 第三百三十五章 折磨 安之礼布置那一批炸药并不难找,但是数量非常大,每一包炸药上都捆绑了定时和遥控装置,就算是露西和韦德这样的老手,也不由得头皮发麻。 虽然他们现在挨个拆除了定时和遥控装置,炸药不会在预定的时间里爆炸,也不会因为安之礼的发疯而爆炸。 但炸药里都是危险的化学品,只要外界环境有一丝细微的变化,哪怕是只要有一点的火星,都有可能导致剧烈的爆炸,也就是说他们现在依旧处在命悬一线的状态。 “怎么办?”露西看着韦德,一筹莫展。 韦德却看着水库发呆。 “安从辰也死了,这是你最看重的孙子吧?你看他都摔成什么样了?一滩rou泥……哈哈哈……”安之礼手持平板电脑,逼着安邦民看着屏幕上的惨状。 安邦民却根本无心看这些,身体抖若筛糠,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尊严,拉着安之礼的衣袖,不住地哀求着,“求求你,给我一针吧,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安之礼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他曾经以为这个老人坚强到无坚不摧,没想到他竟然连几针药都扛不住,早知如此,他早就动手了…… 坐在一旁的姜启翔心有不忍地闭上了眼睛,他只知道安之礼是个性格阴厉的男人,没有想到他竟然残忍到这个地步,简直是灭绝人性。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舒服地上路?”安之礼疯狂地笑了起来。 “求求你,求求你了……”安邦民竟然不顾一切地跪了下来,抱着安之礼的小腿嚎啕大哭,“给我一个痛快吧……” “安邦民,你连祖宗都不跪,竟然会跪我这个孽子?哈哈哈,能受安家末代家主一跪,我也不枉此生了……”安之礼笑出了眼泪,“你跪我有什么用?你又不欠我的,你给她们跪下磕三个头,我说不定会考虑给你一针。” “我跪我跪……”安邦民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看都没看摆放在神龛上那两张年轻女人的遗像,就连连磕起头来。 而安家的祖宗牌位早就被安之礼一脚踩碎,狼狈地散落在一边。 “真没想到你这么爽快。”安之礼竟然有些感慨,“早知道安家这么脆弱,兴许我的计划还能提前几年,我和从哲也不用受这么多年的苦了。” “求求你,求求你……”安邦民的瘾发作得更加厉害了。 安之礼冷冷一笑,示意身边的死士给安邦民来上一针,却被安从哲出言打断了,“爸,够了!收手吧,何必这样折磨他?” “怎么?同情他了?要在我面前上演一出祖孙情深?你可别忘了你妈是怎么死的!我会变成今天这样全都是拜他所赐,你觉得他受的折磨很痛苦吗?我这几十年来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所受的折磨都比他还要痛苦一万倍!”安之礼阴冷地看着安从哲,“我告诉你,他受的苦不够!永远不够!” 安邦民的手臂上还是挨了一针,这一针显然不是他想要的药水,安之礼为了折磨他,给他注射了一种试炼死士的逼供药,这种药连很多死士都熬不过去,又何况是安邦民这个曾经高高在上,身娇体贵的八旬老头儿。 他痛苦得满地打滚,不住地发出哀嚎声,模样十分凄惨。 安从哲手握成拳,青筋分明,却还是克制住自己,不敢再多说一句求情的话,他越是求情,安之礼就折磨得越起劲。 宋遥他们几个在密道里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听到了前方的动静。 一声声惨叫透过墙壁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 似乎有人正在遭受非人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