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把尿
帮他把尿
斐厉笙躺在枕头上,面色苍白,受伤的手被唐宁包了一圈的绷带,几乎裹成了个球。 “...难看了点。”唐宁看着自己的“杰作”颇为尴尬的笑了笑,揪着那个结又想把它扯开:“要不我重新包吧?” 她忙碌的与那一团绷带纠缠,斐厉笙的表情一直没什么变化,目光落在她脸上,眉目浅淡。 “...唐宁,徐靖宇对你好吗?”他突然出声,语气一如往常的温和。 唐宁抬起眼睛看他,不知道斐厉笙为什么问这个,见他眼神专注,还是回答他:“一般般吧。” 回答完,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若是斐厉笙不问,她也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徐靖宇对她好吗? 他们俩在一起仿佛总是处在发情阶段,碰到一起荷尔蒙就开始燃烧,天雷勾地火一般,他也总能让她失去理智。 但除去这些,徐靖宇对她还是不错的。 会主动给她做饭甚至会打理她的日常,除了zuoai之外,大多数时候也很喜欢哄着她。若说是按炮友的标准来说,徐靖宇对她可谓非常之好。如果只用“一般”来评价,还真有点冤枉了他。 所以唐宁又找补了一下:“其实徐导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儿任性。” 斐厉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睛下投上一片暗影,唐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分辨不出他对她的回答是不是满意。 半晌,他忽然翻身下床,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唐宁楞了片刻,忙小跑着跟过去:“厉笙哥我帮你。” “不用...”斐厉笙的话没有说完,唐宁已经蹲下来开始解他的裤腰带。 “你的手被我包成这样,怎么尿啊?”她动作麻利的解开他的腰带扣,手已经从他的腰间伸了进去,要去掏他的yinjing。 斐厉笙按住她忙碌的手腕,忽然开口问她:“唐宁,你喜欢他吗?” 他?徐靖宇吗? 唐宁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回答:“没有啊…” 那仿佛是一种自我保护下的瞬间否定,就像在媒体面前被记者突然问到不好回答的问题,身体下意识就会开启的应急保护。 但说完又有些恍惚。 她若真的对徐靖宇毫无感觉,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上床zuoai,甚至于沉迷其中? 抬起眼却见斐厉笙的眼神还定在她脸上,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望进她灵魂深处。 “那我呢?”他的声音轻缓,仿佛怕吓到她:“你喜欢我吗?” 唐宁看着他有些呆。 斐厉笙的头微微下垂,眼睛里隐隐闪着一道光,仿佛昼夜间最清澄纯粹的那道光亮,全落进他眼睛里。 他仿佛是世间最温柔干净的存在。 “没有人会不喜欢厉笙哥吧,我当然也喜欢啊。”唐宁小声的回答他。 斐厉笙就像一幅好画,不仅整体令人惊叹,即便是凑到近前仔细观摩,亦能被上面油画颜料提笔的波浪尖所折服。 即便是看一辈子也不会让人腻烦。 斐厉笙闻言只是沉默。 他知道她回答的喜欢跟他问的不是一回事,但光听她这么说他也觉得满足。 唐宁见他松了手劲,很快把他的yinjing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还带着他来到马桶边,自顾自的把马桶盖打开,扶着那根大yinjing,顶头的小孔对准了马桶。 可那东西仿佛瞬间在她手里活了过来,从半软的长条rou物逐渐变成充血肿胀的硬棍,仿佛一只原本还在蛰伏的蟒蛇,快速进入了战斗状态,直愣愣的从她手里伸出去。 “…这样能尿吗?”她有着呆怔着仰头问他。 斐厉笙在她懵懂的目光里抿了下唇,他原本只是想进来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大概是上回的经历让她误会了。 “不能吧…算了吧…” 他本来就没有尿意,如今硬了更不可能尿得出来。 斐厉笙伸出那只受伤的手,手腕抵上她的,微微向上使力,想让她松手。但唐宁却推开了他的手,十分仗义的说:“我帮你。” 说罢两手交叠着握住他肿胀的茎身,上下来回的撸动。 撑开的包皮在她手里来回伸缩,撑开的蘑菇头从赤红的包皮里伸出头来,马眼张合着吐着泡泡,浴室里逐渐传来斐厉笙压抑低沉的呼吸声。 他知道他这样出不来,他也知道该用更强硬的方式制止她,但努力了许久也只勉强吐出一句轻飘飘的话。 “唐宁…你不需要这样…”斐厉笙看着蹲在自己胯下的女孩,那双嫩白的手握着自己赤红色的yinjing,奶白与沉红的对比,仿佛燃烧的yuhuo刺疼了他的眼睛。 “没关系。”唐宁抬起眼睛冲他笑了笑:“厉笙哥,你就当我签了互助协议…” 虽然现在转成了演员,不再需要签这个协议,但以前做替身的时候这种事她也没少做。 更何况这个人是斐厉笙。他现在身体又不好,这样硬憋着不是更伤身吗? 这么一想就越发卖力,舌头也伸了出去,绕着他的蘑菇头打转。 “唔…”斐厉笙低头看她的动作。 他粗大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上下撸动,温暖柔软的舌头在贴着他的蘑菇头在画着圈的舔刮。 他能感觉到唐宁那根柔软的小舌头在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敏感的顶端又被她的唇嘴裹住。 舔一下,亲一下,吮一下。再满满的把他吞下去。 斐厉笙喉结跟着上下滑动,rou茎被她玩弄得硬挺胀疼。他从鼻腔里叹出气,只觉得腰坠发麻,胸膛起伏得越发厉害,撑在墙上的手得紧紧的攥紧才不会让自己呻吟出声。 唐宁吞咽着那根巨物,手握着露在外面的茎身来回撸动,鼻息间都是他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他身上的那股冷香,一呼一吸间都是他的味道。 她张嘴舔吮,将那根巨大的yinjing吞进嘴里,舌苔贴着rou茎下端前后taonong,小嘴被他粗大的rou茎塞得满满当当。 逼仄的浴室里,斐厉笙沉重的喘息和唐宁的吞咽声交汇在一处,空气粘稠得像一团黏腻的液体,濡湿潮热。 谁都喘不过气。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下接着一下,还有徐靖宇的声音:“粥煮好了,唐宁,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