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捆住四肢玩弄
被他捆住四肢玩弄
与闫司烨的这一回性爱,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 以前他虽然也霸道强势,但也会关注唐宁的反应,会为她不那么难受而做出一定的妥协。 但今天的闫司烨完全像一头未开化的野兽,整个过程都显得极为冷酷无情。他主导整个过程,以欲望为支点,疯狂的攻城略地,无论唐宁如何求饶,都不为所动。 甚至于最后释放时,他剧烈喷射的同时紧紧的抱住她,脸埋进唐宁颈侧,颤抖着发出兽一般痛苦的嘶吼。 那声音听得唐宁心头绞痛,她反手将他抱紧怀里,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身,任由他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射进她被cao得软烂的rouxue深处。 此刻的闫司烨仿佛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埋在她怀里粗喘良久才抬起头。 他的眼睛和额头还带着象征情欲的红,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那场极致的情事中,盯着她的眼神却是再度蚀骨冰冷,仿佛一头被人侵犯领地的野兽。 “还满意吗?” 他的神色依旧沉戾,却隐约带着股自我厌恶,自嘲道:“看到我这个样子。” 唐宁望着他没有说话,她的手臂还挂在他脖子上,手指捏住他冰冷的耳垂轻轻的揉。 闫司烨眸光微顿,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她柔软的指腹流到体内,绕着他冰冷的胸前缓慢绕行。 他盯着她的眼睛,瞳孔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湿气,仿佛刚被溪水洗涤过亮得惊人。纤长的睫毛如羽垂下,根根分明,半遮住那双小鹿眼,看起来温柔又勾人。 “闫司烨,你是外星人吗?”唐宁望着他笑道:“没有人因为一个人一时的情绪不佳而讨厌他,每个人都有这种时候,这很正常。” “...正常吗?”他垂下眼睛,微微发怔,喃喃低语着似在回想什么,半天没有反应。 “当然了。”只要是人都有情绪,这在唐宁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居然觉得我正常?”突然,他似想到什么陡然抬起眼睛,那双浅棕色的瞳孔在顶灯的照射下竟闪着混黄的光线,仿佛是兽目。 他嗤笑了一声,腰胯往外抽离。随着他的动作,硕大的yinjing从唐宁的蜜xue里缓缓抽出,他盯着她的眼睛,猝不及防突然撞回去。 “啊...”唐宁被他cao得软烂的蜜xue此刻无比敏感,这沉重的一下将她直接撞弯了腰,刚经历过高潮的蚌rou再次抽搐起来。 闫司烨冷着眼看她在自己的yinjing上急切的抽搐喘息,毫不怜悯的将她从斗柜上抱了起来。 那根才发泄过的大yinjing很快就挺胀起来,随着他的脚步一下下在她敏感的rouxue里摆动,他仿佛是故意一般,带着她一颠一颠的在他粗壮的性器上颠弄。 唐宁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他腰间,小屁股被他抛起一截又重重的落回那根性器上,肥嘟嘟的yinchun重重的撞上他鼓胀的精囊,这样的姿势让那根yinjing插得极深。 还没走进屋里,唐宁就夹着他剧烈抽搐起来,蜜xue裹着他粗大的性器剧烈的痉挛,蚌rou激烈蠕动着喷出淋淋水液,顺着他塞在她xue口的精囊往下滑,滴滴答答全落在地毯上。 “爽了吧,嗯?”闫司烨抓着她颤抖的屁股重重的压到自己的yinjing上,在她高潮绞夹中微微叹气。 “嗯...”唐宁在他的yinjing上直哆嗦,在他腰后脚指头蜷缩成一团。 闫司烨抱着她一路磨一路颠的进了卧室,沉重的身体一把将她压到被子里。 他握着唐宁的脚踝高高举过头顶,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大手撑着她的膝盖窝沉沉的往下压,将她完全对折成两半。 被他塞满的蜜xue就这么被翻到了上面,xue口甚至于后面的小菊花都正对着天花板。 闫司烨扯下脖子上凌乱的领带,将她的手腕脚腕全捆在一起,另一头则绑到床头上。 整个过程中,他的yinjing一直没有拔出来,甚至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往下磨。 唐宁因为这个动作,rouxue被完全暴露了出来,甚至被抬高了,那根yinjing的位置却没有变,一整根压上来,囊袋被挤扁帖满她整个xue口,仿佛将她腿心全堵住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在里面磨了半晌,在唐宁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缓缓抽出yinjing。 “...闫司烨,你要干嘛?”这个姿势让唐宁非常没有安全感。 闫司烨脸上带着病态的情欲,猩红着眼看着她。 他看着她被的两颗奶子被大腿夹得往中间挤出一道长长的深沟,那两颗被他玩弄得红肿的奶头甚至靠在一起,随着她身体的颤栗相互摩擦。 视线又扫到她腿间,那肥嘟嘟的yinchun已经变得红肿,xue中的蚌rou被扯得外翻,东倒西歪的黏在她的yinchun上。 尤其那张半开口的roudong,已经被撑得合拢不上,xue口里的软rou被cao得软烂,被yinjing从rouxue里扯出来,鲜红的一团团将她的xue口完全堵住了,连他刚才射进去的jingye都被这几团烂rou堵在里面。 唐宁在他的目光下浑身发热,尤其是看到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最私密的部位看时,那种羞耻感让她不由得xue口翕动。 她这般一动原本堵在rou孔的软rou也跟着蠕动起来,噗噗噗的向外喷着气,甚至不少湿液都被她喷出的气体带得飞溅起来,像一个极可爱的小喷泉。 “你看看你...”闫司烨眯起眼睛,盯着她水泽淋漓的私密处:“你有多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