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射精
后入射精
“啊--” 大量粘稠的水液擦过脆弱敏感的yindao极速喷出,一肚子的胀意在顷刻间得到了缓解,这一番痛快的发泄竟是将她刺激得不行。 顾霆远却在此时扶着那根挂满黏液的大yinjing抵着着唐宁急切张合的菊xue捅了进去。 “别别...嗯啊...”屁股上的guntang让她回过神,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鲁的插入哽在了喉咙里。 他的yinjing像他的吻一样guntang,大手狂躁的在她身上乱揉乱摸,从她细软的腰肢直滑到胸口上,握住一直脆弱弹跳的奶子,抓在手里仔细的捻弄着。 腰胯则坚定的往前顶,粗长的yinjing一寸寸挤开她紧致的肠壁,就着从她蜜xue里带出的汁水,缓慢而强势的往里塞去。 “不...不行...”唐宁被身下那股极致的胀意吓得有些胆怯,想躲,可身子完全被他夹在床沿,两腿间又放着一个大木盆,别说躲,就是连把腿夹起来都不能,只能扭着屁股缩紧了身子。 “唔...别夹...”才插进三分之一的yinjing被绞得生疼,她的后xue比前xue更紧,张缩的力度也更大,简直要把他绞断在里面。 可人仿佛就有这劣性根子,越是去哄,就越要闹。 顾霆远在唐宁的绞弄下的腰眼一阵阵发麻,被那张紧致后xue夹住头端的yinjing在半空中剧烈弹动,仿佛一条被禁锢住的巨蟒,精囊都跟着抽动,几乎要不管不顾的激射出来。 他猛的掰开她白生生的rou臀,将那张紧缩的菊xue完全张开,腰胯强势的往里顶,在唐宁的尖叫声中,硬是整根塞了进去。 唐宁能感觉到顾霆远一直顶到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把她整个都塞满了。他的身体在颤抖,连带着那根塞进去的yinjing都在她身体里弹动。 他好烫,烫得她喘息急切,烫得她不受控制的撅臀迎向他。整张xue仿佛是被他融化了,肠液不断的从身体里涌出来,湿淋淋得流到花xue上,又淋淋落落的滴进木盆里。 张开的两条细长白腿,在他莽撞的摆动中急切的颤抖,肠壁被yinjing撑开又高速摩擦的快感沿着腰椎直刺向小脑,不给她任何咂摸的时间。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唐宁整个奶白的rou身都在颤抖弹跳,她抻长了身子在他的cao弄下咿呀尖叫着,喷涌的汁水从没被堵住的rouxue里喷溅而出,哗啦啦落到木盆里。 顾霆远紧绷着身子,掐着她的腰往深处猛cao,大手按到她的小腹上,一面往她菊xue一顶cao,一面按着她的小腹往下压。 “啊啊啊...太胀了...” 那股胀意刺激得尤其强烈,唐宁蹬着腿在床沿上无措的抓挠着,奶白的身子满布红痕,身子开始又一轮的猛烈痉挛,抽搐的rouxue随着他的挤压噗噗的向着木盆喷着精水。 直将她满肚子的jingye全压出来。顾霆远紧绷着肌rou,在她菊xue里摆腰猛干几十下,放开了精关,将jingye尽数喷进她的肠道里... 唐宁哑着嗓子完全屋里反抗,只能在他的喷射中无措的呻吟闷哼... ... 不知道顾霆远用了什么方法,竟真的取得寨子里的信任,他们的待遇也好了不少。 但他也开始变得忙碌起来,经常会出门,但唐宁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想问他却也知道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话不能随意出口。 就这样呆了大半月,直到有天半夜他突然把她叫醒。 屋外下着雨,淅淅沥沥的雨声砸木屋顶棚,仿佛是竹子梦见了它们从前的叶子。 “一会儿出去跟着我。”顾霆远坐起身帮唐宁穿衣服,带她快步走到门边。 唐宁看到他面色沉郁知道是有事情发生,忙点头答应,贴着墙站在他身后。 果然没多久,屋外似乎有几辆车子开进来,一阵喝喊声之后,便传来了两声枪响,那声音在静寂的空谷里异常刺耳。 从最开始的稀疏几声,到后来漫天的哒哒声,夹着人们无望的尖叫声,一切都仿佛梦魇般吓人,空气中逐渐蔓延着一股类似铁锈的腥气。 屋外雨越下越大,唐宁从窗户看出去。只看见黑沉沉的一片人影攒动,仿佛是天忽然回过脸,露出那张漆黑的大脸,将世上的一切都吓得惊惶遁逃。黑暗中仿佛有雷电疾走,痛楚的白紫光一亮一亮的照进屋里,映出唐宁一脸的惨白。 顾霆远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紧到仿佛想将自己的满腔力量都过给她。 就在这片混乱声中,他们所在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根黑洞洞的枪口才伸进来,就被顾霆远一脚利落的踹开,他一个翻滚在那人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捡起被踹飞的手枪对准门口那人。 门外的人一顿,本能的抬起手做投降姿势,片刻后回过神对着顾霆远谄笑道:“没必要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