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戏中戏)
宠物(戏中戏)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似乎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男人苦苦忍耐的欲念再是压抑不住。 原本先离开一阵的计划被搁置,他仿佛是入了邪,常常趁着妻子不注意与女儿厮混在一处。 背德愧疚的心理常常折磨他,但却抵消不过情欲的宣泄。 男人仿佛中了毒一般迷恋着女儿的身体。那娇嫩甜软的身子,猫一样惑人的呻吟,甚至于她被cao得哭叫着喊他“爸爸”时的语气,都能让男人yuhuo中烧。 这套房子仿佛还是囚困他那间的牢笼,那个怪异的音调似乎也从没消失过,或者已经深耕在他的脑子里,一直在告诉他: 喜欢就cao,cao一次也是cao,两次也是cao,何必矜持呢? 男人已然分不清现实,仿佛他从来没有从那间囚笼里出来。 他所有的举动都遵从于脑子里那个怪诞的声音。 黑暗中那带着笑的怪声调就会将他邪恶的人格唤醒,从熟睡的妻子身边爬起来,打开门走出去,悄无声息的进入女儿的房间,打开她的腿将肿胀的yinjing插进去。 “嗯...爸爸...”女孩似初醒般睁开迷离的眼睛,身下被男人贯满的部位却早是汁水淋漓。 他插她的每一刻,女孩仿佛都是湿的,似乎她整个人都是水做的,yinjing插进去便是又湿又滑的一片。 即便是熟睡的状态,蚌rou也仿佛熟悉了他,一插进去便裹上来,夹缩着抚慰他。 男人爽得一阵痉挛,他闷哼着握住女孩的膝盖抬到肩上,又抓住她的手来到股间,搭在她的xue口两侧,低喘道:“掰开...” 女孩颤巍巍抖着屁股,将自己紧闭的xuerou掰开,任由他将那硕大的yinjing挤塞进去。 粗大的茎身将她整个人填满,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男人凶狠的望着她,目光紧紧的凝在她脸上。 女孩躺在枕头上,看着身上被欲念裹挟的男人,心里悠悠然笑了。 她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要他。 在此之前,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沉迷于她的身体,唯有他将她当成一个正常人看待,每回他如同一个慈父般宽慰她,照顾她,她内心阴暗的那一面就控制不住的瘙痒。 她不信男人没有欲念没有私心,撕开那层皮,内里残败的棉絮自然无处遁逃。 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他就会成为她最忠诚的宠物。 ... 女人似乎也发现了端倪,半夜醒来丈夫总不在身边,女儿房间也总会传出些许怪异的声音。 她不敢仔细听,她是那么爱自己的丈夫,信任他相信他。 他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女人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她的疑心病一天比一天重。 早晨进浴室,门前的一滩水都能让女人浮想联翩。 女人所谓的忘记实际也不过只是宽慰自己的话。 她又没失忆,怎么可能忘记那些个画面场景?丈夫与女儿在她面前交合的每一个画面都像被烙铁深深烙印在她的脑子里,在每一个无人的夜里反复被她拿出来咀嚼,刺得她痛心不已。 渐渐的,女人开始有些歇斯底里,控制不住的冲女孩发些莫名其妙的脾气,即便每次都被男人喝止,也仍旧不能阻止她燥郁的情绪。 她开始意识养女的怪异。 女孩完全不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甚至每次女人因为她被丈夫喝止时,女孩都会对她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似嘲讽又似可怜。 那样的表情,让女人毛骨悚然。 她回想自从养女来到这个家里之后发生的所有怪异的事情。原本养在家里的猫和狗全都莫名死掉了,而这么多年,自己和丈夫从不刻意避孕,却也一直没有孩子... 女人越想越觉得可疑,越想越觉得惊心。 趁着女孩不在家的时候女人偷偷进了她的房间,试图找到一些证据。 果然,真的被她从女孩的衣橱里找到一个盒子。 那个小铁盒跟密室里的一模一样,里面装的就是那根钢钉。 女人心跳急促的捂住嘴,她匆忙把东西拿出去给丈夫看,急切得寻求他的认同:“我跟你说她有问题,这就是从她房间里找到的,那件事一定是她干的!” 男人看到那个盒子脸色一变,但下一秒他便将盒子从女人手里拿了过来收进了衣兜里,只是冷着脸说道: “那些人既然能进来将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绑走,要放个东西进来也不是不可能...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不能再继续住这里了...” 女人木木的盯着男人收进衣兜里的手,他的话她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这个东西是养女的,而且很可能是丈夫给她的。 她低着头,紧紧夹住眼睛,知道自己真的失去他了。 但女人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曾经幸福美好的家庭就这么被人毁了。 她每天偷偷跟着养女,果然发现了猫腻。 女孩放学之后经常去某个成人地下酒吧,而且是从后门的员工通道进入,不仅没人阻拦,甚至那些人对她似乎还很熟稔。 女人终于没忍住,趁着后门看守的人不注意,偷偷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