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脾气 amp; 踩yinjing
闹脾气 & 踩yinjing
有那么一瞬,唐宁真想从他背上滑下去,钻进地里去。 “还有这种事....” 唐宁咽了咽喉咙,不太确定他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个人就是她,她在他背上咬着手指,声音嗫嚅:“...说不定那真的就只是个梦而已呢?你不是说你当时神志不清么,说不定是魇住了?” 让她主动承认这种事也太丢脸了吧? 而且实话告诉他当初是她走错了房间,认错了人? 女人的本能告诉她,说出真相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但很显然,顾霆远对她的那个回答并不满意。因为之后的几个小时,无论唐宁跟他聊什么话题,他都显得十分的冷淡,只是托着她的手半点儿没有松懈。 傍晚十分两人才到了营地,那边已经升起了炊烟,一众忙碌的景象。 顾霆远背着唐宁进去,将一众人等惊掉了下巴,原本热闹的营地瞬间变得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们两个人身上,空气仿佛被凝固住了。 唐宁被这些目光羞得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想从他背上爬下去。 “看什么?你们很闲吗?去外面先跑个五十公里,跑完再回来吃饭!” 顾霆远紧紧的托住背上的唐宁,木着一张脸面向众人,即便是身上挂了一堆的东西,背上还背着个女人,却依旧压迫感十足。 这话里的火药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当下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心里别提多后悔。但长官的命令已经出口,只能丢下手里的东西,垂头丧气的往外走。 而女编导和摄影师两人,背身缩在角落里,不敢多说一个字。 这时候他们才真切感受到,早前打听来的顾霆远的那些魔鬼事迹,果然不是空xue来风。 顾霆远直把唐宁背到帐篷里,才将她放到床上。 放下之后也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径直走了出去,俨然是没消气的样子。 唐宁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呆着眼睛躺倒在床上。 她知道他在气什么。 他必然早就认出她来了,可是承认这件事,就要去向他解释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她又为什么会跑掉。 以顾霆远那样的性子,跟他说出实情,说不定他会更生气。 有哪个男人喜欢被女人当做别人的替代品呢?尤其在zuoai的时候? 正想着,帐篷被人从外面掀开,唐宁马上抬起身,看见高大的男人又躬着身返回,手里还提着一个医疗箱。 顾霆远走到床边,也不跟唐宁讲话,握着她的脚踝,将那只脚掌放到膝盖上,小心翼翼的给她脱掉袜子,便帮她处理起水泡来。 唐宁起了几个头,试图缓和气氛,他都没反应。只是垂着眼睛,眼神专注的看着手里的动作,仿佛一整个世界都跟他绝缘。 她有些挫败,只能歪在床头也盯着他看。 帐篷里异常安静,外面一整队的人都被他罚去跑步了,整个世界都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这幽静的山谷里,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就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 唐宁的视线现从他修长的手指滑到旁边,落在他坐下隆起的胯部。 她心念里一动,将放在他腿上的脚往旁边斜了下,抵着那个位置压了上去。 顾霆远手上的动作顿住,垂着的睫毛在他眼下透下一块暗影,微微颤动,然而却依旧没有任何表示。他在片刻停顿之后依旧继续手里的动作,仿佛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唐宁明明能感觉到脚掌下极有生命力的那一根,热突突的在她脚心里振动,俨然有苏醒的架势。 她用了些力,脚掌隔着裤子挤压着往下,直至抵上他坨在一起的两颗精囊,正想使力往下踩,脚趾上却突然一阵刺痛,仿佛火烧一般,热辣辣的疼直冒上来。 “嘶!”唐宁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本能的想把脚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按住。 “疼疼疼...”她小声的叫唤,嫩白的小脚在顾霆远手里挣扎,这会儿是再没有别的心思闹他了。 顾霆远冷着一张脸,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她制住,直至把那几颗破掉的水泡都用酒精抹过一遍消过毒才松开手。 等唐宁抱着脚趾缓过神,帐篷里又只剩她一个了。 这男人闹气别扭来,有时候比女人还难哄。 唐宁正唉声叹气的在帐篷里发呆,这时门帘又响,她以为是顾霆远回来,一骨碌翻起身,发现进来的却是女编导。 她难掩失望,又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来应付。 “唐老师受伤了,怪不得顾首长把你背回来,真是辛苦你了。” 女编导先说了一通的客套话,才把手里的稿子递给唐宁:“唐老师,晚饭之后我们需要做个后采,到时候需要你来做我们的代班记者,向顾首长问些问题。这个采访稿你先看一下,没问题的话我们就按这个来。” 唐宁看着那几大页纸,密密麻麻的一堆问题,拧紧了眉。 现在离晚上录制的时间没几个钟了,现在才拿给她,尤其里面还有许多拗口的专业词汇,唐宁不确定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这些问题全背下来。 “这个您不用担心的,我们会有提词板,到时候您照着念就行了,还有几个问题是后面加的,还没打出来,到时候也会在提词板上直接显示,您跟着提词板问就行了。”女编导笑着安慰她。 等女编导走后,唐宁还是抓紧时间背下那个稿子。 不说全背熟,起码有个印象,这是她从业多年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