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子里舔他
钻进被子里舔他
森山里的夜晚显得尤为寂寥,偶尔几声尖锐的鸟鸣,倒似鬼嚎。 唐宁在床上翻了个身,就着窗外映进来的光看向睡在另一张床上的顾霆远。 采访环节结束之后,他整个人又冷了几度,几乎把她当成了空气。 一整天,她似乎都在他的雷区蹦跶,毫无长进,没有建树。明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却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缘故,总也没法解释。 外面似乎起风了,在林间呜呜喉着,像捌犬的怒声。 床那边的顾霆远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过去了,连呼吸声都轻到听不到。 唐宁将视线转向装在角落的摄影机上,那里依旧红灯闪烁。 她看了一会儿,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先走到摄影机前,挥了挥手。机子木木的,没有半点反应,想必那边的人也已经休息了。 唐宁把镜头掰向墙角,又慢慢挪回顾霆远床边。 他双眼紧闭,手臂搭在额头上,胸膛轻轻的起伏,似乎真的已经睡着了。 唐宁看了一会儿,躺到顾霆远旁边,像只毛虫屁股往他身侧拱了又拱,俨然一副撒娇的姿势,但他依旧毫无反应,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她停下动作,撩起他一角被子,拱着身子慢慢钻进去。 薄薄的被子底下是精悍的身躯,唐宁贴着那guntang的身子往下拱,直钻到他胯间。 大概是训练时的习惯,顾霆远睡觉的时候只穿着一条军用四角裤。紧身的材质,将那个位置裹得鼓突突的,每一分隆起都被勾勒得明晰。 被子里很热,他的男性躯体像个大火炉,靠他越紧,那烧灼的感觉越强烈,尤其是他胯间隆起的部位。 被子里是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混合着一股熟悉的麝香味。唐宁吸了吸鼻子,像瘾君子药瘾发作时的症状。 口腔里开始分泌出多余的液体,心跳快得仿佛就要撞破胸腔蹦出来。 被子底下,她的脸越靠越近,终于在她吞下快要冲出胸口的心跳后,舌尖隔着那层深绿色的迷彩短裤,轻轻的贴在了那道隆起上。 舌头贴着那道隆起轻轻滑过,略带粗糙的布料划过娇嫩的舌尖,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唐宁能感觉到性器透出的温热与硬感。 那是一种介于肌rou与嫩rou之间的饱满度,紧实却不硬冷,带着性器特有的味道,隔着一层布料灼烧着她的神经。 那根大yinjing在裤子底下贴着她的舌头狂跳,不一会儿便撑高了那条棉质内裤,从裤头里探出头来。 唐宁看着那颗冒出头的蘑菇头,赤红的伞端,张缩的小孔,被子里那股荷尔蒙的苦味越发浓郁,仿佛催情的良药,直逼她的面颊。 嘴里的唾液分泌得更多了,唐宁的舌头从他绷紧的裤子沿着那根竖起的轮廓往上舔,迷彩短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濡湿的从裤子浸进他的yinjing上。舌头继续往上,直到rou贴rou,舔到他伸出来的guitou上。 男人的小腹猛的往下沉,唐宁能听得到被子外他的呼吸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