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整天塞着你的小逼才行
要整天塞着你的小逼才行
唐宁咬着下唇,鼻腔里喷出细小急促的喘息,手指在徐靖宇衣襟上越抓越紧。 身下被他肿胀的yinjing一寸寸撑开。巨大且guntang,敏感窄小的rou壁跟着裹上去,层层夹住它往中间绞。 徐靖宇扶着她的腰,将yinjing顶进去一截又抽出去,每一次顶入都比前一次更深,濡湿软滑的xuerou被他撑开,又极热情的缠上去,夹着他颤抖夹缩。 他被她咬得低低呻吟,低头凑到她唇边惩罚似得轻咬了一口,温声抱怨道:“怎么又紧了,是不是要整天塞在你里面才行?” 唐宁喘息着说不出话,她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被他勾到腰上,张开的腿心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把那根粗长的yinjing顶进来。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yinjing上筋rou隆起的形状,以及他每一次的绷紧与颤动。粗大的茎身撑开她的身体,guitou上翻起的硬楞,跟着剐蹭着rou壁上每一寸敏感的位置。 yinjing还没有全插进来,唐宁就已经被他cao得浑身哆嗦,yin水狂涌。 她咬着下唇,抱着他的脖子,下颌枕在他的肩膀上不住的喘息。 不时有细弱的呻吟止不住的往外冒,随着她的呼吸一起扑进他的耳朵里。 徐靖宇被她呼出的鼻息撩得越发瘙痒,那压抑的呻吟声反而勾得他yuhuo更盛。他急急的吻住她,抓着她软白的屁股将肿胀的yinjing从她rouxue里抽出长长一截,快速的深撞几十下。 “嗯嗯啊···啊···” 身下被他撞得一阵酸软,他捣弄的速度快得几乎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好不容易抽出嘴,唐宁在他的yinjing上哆嗦个不停,她能感觉到宫口似乎被他顶开了一个大洞,酸胀感越发强烈。 徐靖宇的yinjing一次比一次撞得深,知道将她的宫口撞开,他便绷紧的腰腹猛的扎进去。 粗大的yinjing瞬间贯进她体内,鼓胀的囊袋“啪”一声重重的拍在她的yinchun上,yinjing尽根而入,guitou直捣进zigong里。 “啊!” 唐宁瞠大了眼睛,身下仿佛是被他给捅穿了,尖锐的疼痛直窜上来,小腹一抽一抽的,她本能的扭动着屁股在他的yinjing上不断的挣扎,小脸都憋得通红。 “唔···嘶···别动!” 肿胀的yinjing正被她咬着,她这么一扭仿佛一个温润的橡皮套子咬着他不停的拧动夹缩,把他的yinjing都几乎要折断掉。 徐靖宇喉咙一阵发紧,掐着那对软白的屁股,将唐宁紧紧按到门板上,yinjing低着她颤缩到rouxue更深的顶挤进去。受虐一般,塞在她的rouxue深处任由她夹。 唐宁在他的yinjing上颤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身体适应之后那股燥热便开始蔓延上来。rou壁背guntang的yinjing烫得发痒发麻,开始有一群噬蚁在上面爬。 她呼着guntang的鼻息,手指浅浅的伸进他的领子里,在他肩颈处的肌rou纹理上来回的蹭。裹着他的rouxue一缩一缩的吞咽着他的大yinjing。 “痒了没?”徐靖宇的声音低哑暗沉:“要不要大yinjingcao你?宝贝儿?” 唐宁听到他的话,耳朵尖越发guntang,小嫩xue仿佛是受了刺激开始急促翕动起来,夹的徐靖宇一阵急喘。 “要···”她说完就像鸵鸟一般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里。 徐靖宇轻笑了一声,侧头吻了吻她的耳朵,抱着她的腰开始挺动起来,耳边传来她甜腻的喘息,他下腹一紧动作逐渐快了起来。 粗壮的yinjing从她绵软的rouxue里抽出去又极快的捅回来,每一下都捅刀深处,动作又快又沉。粗大的yinjing把她的rouxue完全塞满撑开,茎身上隆起的血筋一下下刮过她娇嫩的内壁。 “嗯啊···啊···” 唐宁抱着他的脖子,屁股被他撞得不停的顶到门板上,又弹回来迎向他下一次顶撞击,身下渐渐被捣出水声,鼓胀的精囊拍得她yinchun发麻。 她止不住的哆嗦,攥着他的衣领不住的喘息,终于忍不住出声:“慢···慢点···好胀···” 随着他的顶入抽出下腹一阵阵往下坠,唐宁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他捣出来。 徐靖宇在她的娇喘声中反倒捣得越来越快,里头湿漉漉的,柔软的蚌rou裹上来夹得他几乎要喷出精来,身下“咕叽咕叽”响个不停,不断有汁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滑。 “不喜欢吗?”他将yinjing抵到她深处一阵阵磨,被yin水湿透的阴毛挤着她肥嘟嘟的yinchun磨出黏腻的水沫。 “嗯啊···” 唐宁眼睛含着水雾,膝盖骨都跟着抖了起来,几乎站不住。rouxue更是夹缩得厉害,仿佛是脱离了水的鱼,鱼嘴咬着那根大yinjing极快的翕动着。 “嘶···要把我夹射了···” yinjing背她夹得一阵肿了一圈,徐靖宇握着她的奶子重重的恰了一下,抽出yinjing猛的往里捣进去。粗长的yinjing尽根拔出又整根插进去,guitou对准她最为敏感的部位不断的顶弄。 “啊···不行···要到了····” 唐宁声音里带着哭腔,rouxue被他cao得一阵胀麻,身子不断的震颤,里面更是涌出一大波湿液,失禁一般往外急切的涌出。 她抓着他的衣襟急急的喘息,仿佛是一张正在被上紧的弦,随着他的捣干越绷越紧,没一会儿便抖着屁股xiel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