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干你啊
当然是干你啊
来。 “徐…唔!” 唐宁惊愕的抬起头,正迎向徐靖宇覆上来的唇。 他的呼吸悠长,吻也很是随性,一只手臂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她所有的动作,舌头伸进来,缠着她挑逗。 拥着她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移,漫不经心的挑逗她的敏感点。 这些日子唐宁早被他们惯坏了,受不了一点撩拨,刚才还奋死挣扎的身子,在他怀里一下便软了下去。 男人抱着她转了一圈,将她抵在柜子上。薄唇含着她一寸寸的嘬吮。 他的舌尖烫得惊人,鼻息沉沉扑到唐宁脸上,又痒又麻。 她不自觉环住他的腰,轻喘了一声。 徐靖宇喉咙里似乎也逸出一声闷哼,劲瘦的长腿曲起抵到她腿间,清瘦的膝盖骨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在她xue间来回碾弄。 唐宁的脑袋渐渐放空了,身子食髓知味。她仰着头,主动迎合他,身子一点点向他贴近,手沿着那劲瘦的脊梁骨向上攀,小屁股在他的膝盖上扭动磨蹭。 逼仄的衣帽间弥漫着暧昧不清的声响。 唐宁连徐靖宇什么时候把她抱出去的都不知道,只觉得下腹酸软,有温热粘腻的汁液从腿间蔓延出来,濡湿了底裤。 屁股突然传来一股凉意让她的意识瞬间苏醒,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造型诡异的皮质座椅上,那椅子像个秋千,从两侧陌生的钢架上垂挂下来,而她的两只脚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分开拷在铁架两侧,动弹不得。 “徐靖宇,这是什么?”唐宁还有些懵。 这是什么?这个东西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 徐靖宇一言不发,拇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又按了架子上的一个开关。 只听到头顶哗啦一阵响动,两根链条垂下来,最下端悬着两个手铐。 不等唐宁反应,他已经捉住她的手,将那两个手铐分别扣在她的手腕上。 “徐靖宇,你干嘛?”唐宁惊了一跳,伸手想去抓他。 徐靖宇却向后退了一步。 他在原地一面欣赏唐宁此刻的窘态,一面慢条斯理的解开袖扣,挽起袖口,露出一截线条清晰的小臂。 在确保唐宁已经被那东西完全束缚住后,他才在她的对面的床上缓缓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双眼睛漆黑深邃,像深不见底的漩涡。 “徐靖宇!放我下来!” 唐宁挣扎着四肢,只听到手脚上的铁链晃荡撞击的声响,然而毫无用处。 徐靖宇慢腾腾从外套里掏出一包烟,咬了一根在嘴里,没有点燃,只是搭着两条长腿,身子微微向后倚,姿势慵懒。 “别紧张,只是一个小玩具。”他咬着烟,说话的时候烟也跟着动,显得痞里痞气的。 这就是刚刚那几个场务弄上来的东西?!他想干嘛? “你要…” 唐宁电话没说完,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看到走进来的斐厉笙,唐宁喜从心来,慌忙向他求助:“厉笙哥,厉笙哥救救我,快让他放我下去…” 斐厉笙开门看到唐宁的样子脚步一顿,立刻蹙了眉,斜目看向一旁的徐靖宇,语气十分不满:“你刚才吻她了?” 徐靖宇懒懒撩起眼皮,伸出舌头在唇瓣上舔了舔,似在回味刚刚那个吻的味道,语气意味深长:“不把她亲懵了怎么会听话。” “我看你想是趁机占便宜。”跟在斐厉笙身后的许苏言冷冷开口。 徐靖宇从鼻腔里嗤出一声,坐直身斜斜睨向他:“我干这么多事,讨点好处不过分吧?” 这东西是他找人弄的,也是他找人搬回来的,甚至把唐宁弄上来也是他出的力,讨点好处很奇怪吗? “你倒是很会狡辩。” 走在最后闫司烨在回怼徐靖宇的同时,还在不忘唐宁惊愕的目光下哐一下把门关上,顺势还把门反锁了。 唐宁看着他的动作,再结合这几个人的谈话还有什么不懂的。 她以为的救星实际就是共犯,他们几个这会儿是要连起手整她呢! 这四个男人,一个个身高腿长的,齐齐围住她的架式压迫感十足。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唐宁咽了咽喉咙,紧张到心都要跳出来。 几个男人交换了眼光,目光中意味深长,闫司烨上前一步,手指将黏在她嘴角的发丝轻轻勾到耳后,俯身倾靠过来,声音压在她耳边: “这还不明显吗?当然是干你啊…” 他的气息低沉,苏哑的嗓音里带着情欲的意味。 唐宁在那灼热的气息里,一瞬间想起刚刚在餐厅他说的话,他刚才说: 你明天去不了。 明天去不了。 去不了。 闫司烨还把她进组的时间调到了下周… 瞬间醍醐灌顶! 她惊恐的瞠大了眼睛,在那架子上剧烈挣扎。 然而,无论唐宁如何挣扎,除了身子在半空中荡秋千似的来回摆弄之外,那钢架却是纹丝不动,牢牢定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