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任他cao
张开腿任他cao
“...可不可以先放我下来?” 唐宁被闫司烨勒得极紧,他一激动,yinjing也跟着膨胀,yingying的一根撑开她的身体,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茎身里涌动的脉搏,急促的好像他的心跳,非常的没有安全感。 闻言,闫司烨松了手劲,从她身上撑身起来,一双清浅的眸子镶在泛红的眼眶里,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女孩抬起眼睛看他,卷翘的眼睫微微翕动,眼尾晕着一点红晕,那双灵灵大眼还带着几分讨好。 他腹股一酸,脸上却不动声色,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放到地上,却故意不把yinjing抽出来。 这人多高啊,唐宁腿间插着他的yinjing哪里踩得到地? 只能背靠着墙,咿咿呀呀的踮着脚。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另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扶着他将手探到婚纱底下。 婚纱的裙摆又大又蓬,大半被闫司烨的手臂堆到她肚子上,长长的白纱完全遮挡了她的视线。 唐宁只能贴着小腹慢慢往下探,小手才摸过隆起的小丘就碰到男人坚硬的耻骨。指尖被上头浓密粗硬的耻毛扎得麻痒,她抬起眼睛偷偷去睨他,却撞上男人沉凝的眸子,眼眸深处还闪动着欲望的火焰。 她指尖微颤,慌忙垂下眼睛当看不到,歪着身子以一个极为难看而诡异的姿势,把手伸到他的耻骨下方,贴着他紧实的大腿往上摸。 总算是摸到他坠在她xue外的两颗精囊,鼓胀饱满,囊袋上糊了厚厚一层黏液,滑溜溜的根本无处着手。 唐宁在精囊周围磨了一圈,发现原本是裂口的部位被闫司烨的yinjing完全堵住了,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就连精囊都被他塞了部分进去,连扣都没地方扣。 她抬眼瞄了下闫司烨的脸色,他垂着眼睫木着脸盯着她,一点要主动出来的意思也没有。 唐宁是不指望他了,只能自己抓着一颗精囊往外扯。 黏糊糊的精囊在她手心里滑来滑去,像捏着一颗滑腻腻的大rou团,她越是用力,rou囊在她手心里四溢得就越发厉害,rou感满满的从她指缝间滑出去。 “你能不能出来一点儿?很胀...” 她试了几次,精囊都从她手里滑了出去,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茎身仿佛是又大了,撑得她肚子疼,有种要排泄的感觉,唐宁迫不得还是选择向闫司烨开口。 男人阴着一张脸,眉心紧蹙的瞪着她。 她要是刚才开口,他还能抽身出来,可现在精囊被她这么没轻没重的一顿抓挠之后已然是胀得发疼,yinjing在她rouxue里更是膨胀到了极点,正硬得厉害,哪里是轻易就能出的来的。 “闫司烨...我不舒服...”唐宁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凝着他,她知道这个角度最显无辜,装可怜是最有效的,还加了一把火:“婚礼还办不办了?一会儿宾客们都走了。” 果然,闫司烨薄唇轻抿了下,还是妥协的扶住她,他将她的屁股往上托起一截,让rouxue与yinjing翘起的方向一致,缩着窄臀往后抽。 原以为很快就能抽出来,可小腹随着他外抽的动作一阵酸疼,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他的yinjing勾住,生生扯着往外拽。 “等...等等一下...”唐宁吓得冷汗直冒,缩着屁股阻止他的动作,刚刚那一下她有种肠子都要被他扯出来的错觉。 “嘶...”男人被她夹得轻嘶了一声,硕大的yinjing在她紧密的通道里重重的弹了两下。 也不过就是两下,唐宁却是头皮一麻,喉咙里呜咽了一声,猛的夹住他的腰剧烈的抽搐起来。 高潮的rouxue死死咬住他的yinjing,夹得越发的紧,肥厚的硬楞勾住她紧窄的宫颈口,哪里还抽得出来? 闫司烨扣着唐宁颤抖的臀rou,将人死死按在墙上,他勾起她的下巴,鼻息粗重的吻咬着她的唇瓣。 才抽出一小截的大yinjing又被他重重的顶了回去。 “啊...闫司烨...”刚经历过高潮的rouxue无比敏感,他力道又重,几乎是要将她顶穿。唐宁抓着他的手臂哭了出来,大腿在他腰上防御性的夹紧。 闫司烨被她夹得一阵哆嗦,他侧过脸,薄唇贴靠着她的后颈处吮咬着,在她近乎崩溃的尖叫声中,重重地将yinjing捣进她的体内最深处。 “唔...别夹...卡住了,得先射了才拔得出来...” 他一面解释,一面掰开她夹紧的大腿。guntang巨大的guitou势如破竹地撞进最深处,顶开紧窄的宫颈,一整颗塞回zigong里。 肥厚的冠头将嫩xue里的丰沛的汁水全刮了出来。yinjing抽出来又捣回去,精囊跟着拍击她的xue口,力道又重速度又急,很快将那两块肥嘟嘟的yinchun拍得一片红肿。 性器凶悍的在她的rouxue里捣干,唐宁被cao得头昏目眩,身上像通了电似的剧烈颤抖,又不敢去夹他,只能张着腿任由他将yinjing撞进来。 没几下小腹就在闫司烨的捣弄下抽颤这喷出一大股yin水来。 闫司烨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抽出yinjing将她放到地上,压着她的腰迫她将屁股撅起来,翻起那层叠的纱裙,扶着依旧肿胀的yinjing又顶了回去。 唐宁这会儿被cao得意识迷离,根本没发现自己被他骗了,还主动扶着墙掰着屁股,将小逼露给他cao。 男人被她sao浪的样子勾得眼角赤红,从身后托着她两颗弹晃不停的奶子,急喘着气将yinjing送进去,仰着头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低低的敲门声,是那位辛香味女士,她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怪异,仿佛是被人胁迫,逼着她一定要出声: “闫...闫先生...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