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舔精
梦中舔精
唐宁很困,这会儿又有顾霆远靠着,不仅舒服还心安,很快在他的哄弄下沉沉睡了过去。 男人听到她靠在耳边咻咻的鼻息逐渐变得平缓,他方才还算温和的表情也跟着变得淡薄起来。一双眼睛锐利如鹰,瞳孔深处阴鸷得可怕,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乌云蔽日的压迫感。 他的手搭在唐宁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目光望向舷窗外逐渐下沉的天光,目光悠远,不知道再想什么。 唐宁靠在他怀里,莫名觉得冷,不自觉缩了缩肩膀,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缩进去更多。 顾霆远收回目光,视线在她脸上凝聚片刻,伸手按了头上的呼叫灯,跟空姐要来了一条毯子,轻柔的盖在唐宁身上。 有了毯子的遮蔽,冷气喷出的寒意被隔绝在外,男人guntang的体温暖烘烘的熨烫着她。 她缩着身子往毯子里钻,又因为戴着口罩呼吸不畅,不一会儿又皱着眉头把头伸了出来。如此反复几次,整个人也有些恼了。 就在这半梦半醒间,挂在耳朵上的口罩带子被人摘了下来,她慌了一下,紧闭的眼睫急促的抖动着,挣扎着要不要醒来,就听到顾霆远熟悉的声音: “睡吧,我挡着你,没人看到。” 他的声音让她又平静了下来,更紧的靠过去,小脸埋进毯子里,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顾霆远,你最好了...” 顾霆远听到这闷在毯子底下轻软如棉花糖般的哼哼,呼吸突然沉了一下。 他忽然想到,是不是因为她觉得他最好,所以才这样对他? 是不是因为他经常出任务不在她身边,他就在她心里没有了存在感? 越想,眼神越阴鸷。 那双眸子漆黑深邃,深处翻腾着不知名的巨浪,咆哮,涌动,几欲爆发。 顾霆远顿了好一会儿,才将即将爆发的情绪强压下去。 他一手拢着她埋在被子里的脑袋,一只手伸进毯子里,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肿胀勃起的yinjing给掏了出来。 很有技巧的调整唐宁的姿势,很快就把她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唐宁睡得很香。累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可睡着睡着渐渐觉得不太对劲,总有个东西是不是戳到她的嘴巴上来,热烫烫的还有点湿。湿液糊到嘴巴上,黏黏的。 她迷迷糊糊伸出舌头来舔,舌尖似乎抵上什么东西,枕在脸下的肌rou重重的起伏了两下,隐约听到男人的闷哼,从贴着她耳朵的肌rou里闷出来。 唇上的东西又一次贴过来,这次似乎比刚才还要大,还要烫。 热热的贴着她的唇瓣,描摹她的唇线。圆润的顶端,不时蹭到她的唇缝里,刮到她的牙齿上,然后急促的颤抖两下,又胀得更大了。 唐宁闭着眼睛,扭过头想躲。可无论她躲到哪里,那个东西始终紧追不舍,甚至越来越往她嘴巴里挤,仿佛一条巨蟒迫切的想要回到自己归属的巢xue。 她在睡梦的紧拧着眉,舌头防备的抵着那颗圆头,想要阻止它进来。舌头压着那颗圆头来回抵弄,那东西流出来的黏液似乎也越来越多,黏糊糊的淌到她的嘴巴里,一口微苦带腥的味道。 顾霆远靠在座椅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guitou在唐宁的碾弄下一阵阵发麻,yinjing在毯子底下更是胀大了一圈。 他扶起肿胀的茎身,抬了抬胯,把鼓胀的精囊压到她的嘴上。 那样硕大的两颗,沉沉压过去,几乎盖住了唐宁半张脸,连口鼻也给挡住了。 呼吸不畅让唐宁本能的挣扎,溺水一般在他rou鼓鼓的精囊上扭动着脑袋。不仅是那张默认的小嘴,就连她小巧高挺的鼻子跟着在他的精囊上磨蹭。 顾霆远扬起下颌轻轻叹出一口气,胸膛起伏得重了两分。 眯着眼睛享受了一番她磨蹭下带来的快感,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凌厉的眼睛,舷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机舱里灯光昏暗,大多数人都睡下了。 他吐出一口气,把精囊从唐宁嘴上一开,扶着自己的yinjing又将guitou送过去。 圆钝硕大的头端抵着她微张的唇缝想要往里钻,她的舌头立刻就叹了出来,舌尖刚好抵到他的马眼上,用力的往外推。 柔软绵滑的尖rou,顺着他激动翕张的小孔伸进去,无意识的在那窄小的出精口里蠕动。 一股尖锐的酥麻从rou茎顶端传来,顾霆远喉结猛动,yinjing吹气球似的,一下子就胀得又大又硬,一整根顶得毯子都跟着隆起一个大鼓包。 而唐宁的舌头到这会儿还不肯放松,他越是向往她嘴里挤,她的舌头便抵得他越用力。 顾霆远额头的汗都冒了出来,瞬间觉得机舱里又热又闷。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松开手放任她的小舌头伸进马眼里,撑在座椅上的手握紧了拳头,克制着没让自己掐着她的小嘴将yinjing狠狠塞进去。 guitou在她的勾弄下胀得又大又圆,硬楞饱满,棒身上青筋已经全部凸起,看起来狰狞又凶狠。 唐宁抵着那颗马眼动了一会儿就累了,伸着舌头,舌尖还塞在他的马眼里,呼吸却逐渐平缓,慢慢又睡了过去。 她轻缓的鼻息拂过男人粗硬的阴毛,阴毛似的刮过他肿胀不堪的yinjing,舌头似有若无的动上一动。 顾霆远沉沉吐出一口气,手重新伸进毯子里,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把嘴张开。 先把guitou从她的舌头上挪开,便抵着那根濡湿的舌头慢慢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