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你贯得这么娇气?
谁把你贯得这么娇气?
巨大的yinjing像一根热铁往唐宁紧窄的rouxue里深入,熨烫出她满xue的汁液,挤塞间guitou处翻起的巨大冠头来回剐蹭她被撑开的xue壁,刮出一阵阵酥麻颤栗。 唐宁曲腿跪在沙发上,咬着下唇往下坐,撑在沙发的膝盖止不住的颤抖,仿佛是运动达到极限时的肌rou颤动,不断有汁水顺着他茎身上蜿蜒的沟壑往下滑。 他好烫,又好硬,一整根慢慢往她身体里挤入。 她扶着顾霆远的肩膀,在他身上缓慢起坐,娇嫩的小逼主动的吞吐他肿胀的yinjing,赤红色的茎身被抽出长长一截再缓缓吞回去。 虽然动作不快,但他粗长的rou茎在每一次动作间都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黏腻的汁水顺着粗长的yinjing往下滑,将他胯间浓密的毛发润得粘稠浓黑。 顾霆远手把着她的腰,如鹰的眼睛紧紧擒住她,仿佛是在探究她脸上的神色。 “嗯啊…太深了…” yinjing才入了半截,唐宁稍微坐得深一些,就有种肚子快要被撑破的错觉。 她咬着下唇,眼睛里蕴染出水雾,身体串在yinjing上不住的颤抖,喘息声短促又凌乱,咬着他的蜜xue仿若是失禁一般,流出更多的汁液。 “哪里深?还有大半没进去。”顾霆远往两人交合处撇了一眼,语气冷淡的嘲讽:“你这段时间也是这么伺候别的男人的?” 听到他的话,唐宁的身子僵直,睫毛扑腾着蓄出几丝委屈。 顾霆远以往从不这样的,至少在言语上总是温柔,很愿意哄她。可他现在完全像变了个人,语气冷漠,说话甚至夹枪带棍的。 “怎么?我还问错了?”他抬起眼皮,目光略过唐宁泛红的眼眶,喉结微微动了两下,终于还是软下口气,淡淡说了一句: “问一句就要哭,谁把你贯得这么娇气?” 他一这么问,唐宁就更委屈了,她扁着嘴热热的眼睛开始往外冒出泪花,却仍是固执的不断吸着鼻子,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只是带着点报复意味的回答:“...是你。” 她声音含泪,含含混混的软成一团,叫人听不清也辨不明,只觉得那团东西跟着沉到心上,压得人又闷又沉。 顾霆远薄唇微抿,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瞳孔深处幽深得犹如一片望不见底的深潭,扶在她腰上的手微微颤了一下,良久他松开手,徐徐出声:“这么难受,就别做了,下去。” 他说完似乎就要起身,唐宁给他吓了一跳,四肢紧紧扒在他身上,慌慌张张的说:“谁说不做了?说好了,做完就放我出去,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顾霆远不置可否,手托在她腰上免得她从他腿上翻下去,语气却不带半点儿和缓,只嗤笑了一声:“你这委屈的样子,搞得跟我强jian你似的,不做不是如你意?” 闻言,唐宁咬了咬牙,扶着他身后的沙发被身体前倾,下身抬起一截,膝盖撑着身子往下沉。 “嗯...啊...”她挤着那根yinjing往里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霆远生气的缘故,他的性器似乎比以往都大了许多,又长又硬,顶得她rouxue里的嫩rou都往里凹。 唐宁没有再停顿,入进去一长截再往外抽出一点,就这么深入浅出的吞吃着那硕大的rou茎。 顾霆远没说话,手只是扶在她腰后,不动声色的帮她揉着腰上紧绷的肌rou。 不断有汁水被挤出xue外,小腹都被撑得隆了起来,深处被guitou顶到的部分仿佛伸到肚子里,翻得她五脏六腑都往上挤,有种撑到饱的感觉。 下唇被她咬到发白,全身的肌rou都在绷紧颤抖,全身的汗都冒了出来,又热又冷又胀,说不出的难受。 顾霆远终是看不下去,大手掐住她的腰,阻止她下沉的姿势。 “谁喜欢跟你受刑一样的zuoai?夹得我一点都不舒服。” 他说着就要把yinjing从里面抽出来,唐宁慌张的要去夹他的腰,却被他用手挡住。 “把屁股掰开,放松点。”顾霆远把她好不容易吃进去的yinjing强势的往外抽离,直到只剩下一颗guitou镶在xue口处,才停下动作。 唐宁看他动作,知道他是愿意主动,赶紧撑着膝盖,两手托着自己的两瓣rou臀往旁边拉开,张开自己的小逼。 顾霆远扶着她的腰,将她往身下按,腰胯趁势上顶。 “啊...” 粗长的yinjing一瞬间贯进去大半截,肿胀的茎身挤开唐宁被掰开的小逼,后很快抽出来,下一秒又捣回去。 他的动作又快又准,很快就将她腿间那张小逼捣得濡湿,里头紧绷的软rou被他撞得酥麻软烂,绵绵的裹着他的性器。 “腿张开点。” 唐宁的身子开始发热,脑子仿佛也被他捣糊了,迷迷糊糊听到他这么说,身子也本能的动作。 膝盖刚往两边打开,就听到身下“噗”的一声闷响,掰着rouxue的手被什么东西重重拍了一下,下一秒,一阵尖锐的疼麻感从身体深处直蹿到神经末梢。 那根肿胀的yinjing就这么被他全捅了进来,粗长的一根塞满她的身体。 “嗯!” 唐宁甚至没来得及叫,喉咙里闷哼了一声,绷紧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被撑开的小逼激动的痉挛着绞着那根强塞进来的大yinjing,噗噗的向外喷着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