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穿了
捅穿了
“前面怎么了?” 见顾霆远杵在那里站着不动,高大的身子将后面的人都堵住,引得人探头来看。 “没事。” 他若无其事,只是声音比刚才沉了几分,撑着唐宁的跨往上一颠,看起来是把唐宁往上提了提,实际却是趁机顶胯,将她重重的撞到了yinjing上。 “嗯…”唐宁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两条腿挂在半空抖得几乎要抽筋。 rouxue被他的yinjing贯满,肿胀的guitou顶到深处,yinjing一整根塞进来,精囊塞在xue口。 巨大的yinjing把她整个身体都填满了,唐宁甚至有种强烈的饱胀感,仿佛一根巨刃几乎把她的肚皮顶穿。 顾霆远似乎没注意到唐宁的不妥,带着她继续往打开的机舱口走过去。 大约是因为他在用力,那根yinjing也比平时更大更硬,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身下,身子一晃,就像根大铁棒在她的rouxue里搅弄。 唐宁咬着牙好不容易等顾霆远走到机舱口,她已经在他的yinjing上哆嗦了好几回。 几千米的高空,冷风从飞机外头猛灌进来,直扑到唐宁脸上。 她睁眼看到面前一幕的瞬间,刚才还被yinjing捣得泛红的脸颊顿时刷白。 面前是云雾缭绕千米高空,地上的房屋树木全都得渺小,远处能看到弧形的地平线,云朵都仿佛飘在脚下。 唐宁平日里哪里见过这一幕?只觉得腿软,之前拿来搪塞的恐高症这回是真的犯了。 顾霆远往前跨出一步,她挂在他胸前,两条腿悬到了机舱外,顿时吓得大叫: “别别别…顾霆远…你别动!” 她挂在他身前不敢动,身子却是紧张到了极致,rouxue里的蚌rou跟着收紧,咬着男人的大yinjing,大喊大叫的档口身体也在发力,逼xue一绞一绞的咬着男人的大鸡吧。 “嘶…别夹。” 顾霆远原本想跳了,结果被她这一顿猛绞给顿住了动作,他双手扶着头顶的把手,yinjing在她的逼xue里一阵猛弹,几乎要被她绞出精来。 “…我真的恐高…不要…不要跳…” 唐宁叫得凄厉,双手抓着身上的背带,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旁边的安全员见怪不怪,这种极限运动也不是谁都能玩,尤其是第一次上来的,大把多走到舱门口又退缩的,更何况是个小姑娘。 鉴于她叫得实在凄惨,顾霆远只能将她带到门边,身子微微前倾,让她的双腿可以接触地面。 唐宁软着腿踩在地上,仿佛是受了什么委屈,抱着门板失声痛哭。 顾霆远沉着一双眼睛凝着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她,薄唇抵在她耳畔:“不是说为我做什么都可以,这就哭成这样?” 虽是嘲讽的话,语气却是温柔。 唐宁抽噎得喘不上气,只顾着哭根本不想理他。 男人一只手垫在她额头底下,没让她继续靠着冰凉的机舱门板,语气有几分失落:“就这么信不过我?我带你飞都害怕?” 怪不得连结婚都把他剩下… 唐宁刚刚还哭得不能自抑,听到这话哭声顿住,从他手掌里抬起头,湿着一双眼睛想回头看他。 顾霆远却是撇开头,将她的脸又扳了回去,语气淡淡:“不跳就不跳吧,你一会儿跟着飞机回去。” 他这么说倒把唐宁的愧疚心理引了出来,她嗫嚅着想解释,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可男人俨然是不想再多说什么,抱着她开始往回走。 唐宁慌忙抓住门板,却没注意两人身上的连接处,她突然的动作加上晃动的飞机,让顾霆远一下没稳住,晃了一下却是重重的跌到了她身上。 即便是他手疾眼快扶住了门板,下胯也仍是撞了下来。 还塞在逼口里的大yinjing“噗叽”一下猛的扎进去,瞬间顶穿她的宫口,硕大的guitou狠狠一下塞进去,重重的撞在她的zigong壁上。 唐宁根本来不及反应,毫无防备的吃了这么狠戾的一下。 刚刚才稍微缓和点的身体,瞬间又被guntang的yinjing给无情劈开。 一种被捅穿的错觉汹涌而至,她控制不住的抽搐着屁股,惊叫出声,蚌rou可怜兮兮的裹着茎身,痉挛着疯狂收绞着滋出一大股湿液。 “唔…” 顾霆远也被她咬得不轻,yinjing在她rouxue里狂颤,几乎要喷出精来。 他猛的扣住她的小腹,将她按到yinjing上,腰胯抵在她rouxue里小幅度的顶弄。 顾霆远的动作很快,抖动的动作混在飞机的颤动中根本分不清。 “嗯嗯…”唐宁低着头靠在机舱门前,抖着屁股生生受着他的捣弄,没一会儿便软着腰,痉挛起来。 顾霆远喘了一声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回到位置上坐下。 “顾首长,您不跳了吗?”安全员看到顾霆远的动作,有些遗憾:“我很久没有看您跳伞了,还以为今天能一饱眼福。” 安全员是部队转业,之前在顾霆远的营里待过。 顾霆远垂眸凝着身前还在颤抖的女孩,语气浅淡:“她胆子小,算了。” 安全员遗憾的啊了一声,忍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唐小姐,顾首长技术真的很好,你信他一次,他在队里跳伞从来都是第一,又稳又准。你都上来了,不跳也太可惜了,我也想再见识见识顾首长跳伞的风姿…” 他絮絮叨叨的给唐宁做心理建设,又说起当年在部队里看到顾霆远有多英武。 “他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子跳伞,这么宝贝的,肯定不会让你受伤…” “好了,别逗她了,她不想跳不要勉强。”顾霆远打断那人的话。 唐宁这会儿已经缓过神,仰头去看男人的表情,但实现受阻,只能看到他坚毅的下颌和紧密的薄唇,完全辨不出喜怒。 一时想到他刚刚在门边说的话,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给他的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她慢慢伸手过去,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嗫嚅着解释:“对不起,我刚刚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太害怕了…” 男人的手很大,比她的两个还大,搭在膝盖上,任由她小小的手覆上来,却也没动,半晌低声说了一句: “你刚刚站在那里,心里想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