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绑手后入带点s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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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帮大小姐Call阿sir?” 他嗓音很轻,尾音上扬,这样直白下流的句子,从他口中说出,却诱人又性感,像一把小钩子,引的人情不自禁的上钩。 舒窈哽噎难鸣,任他李行罪行馨竹难书,可舒家亦非正道,做恶多端,她想喊警察救命都名不正言不顺。 舒窈直起腰,在他身上咬来咬去。 李行扬着脖颈,她一下咬在那凸起喉结上,白净小齿留下一排齿痕,李行抽气,喉结滑动,声音嘶哑:“松口。” 舒窈也不如他愿,死活不松口,狠狠一口下去,见了血,又是胡乱发泄一通,就见李行从床头拿起一根领带,露出洁白的牙齿:“好。该我了。” 他像在同她玩一场回合制游戏,你方唱罢我登场,既然她先招惹他,又毫无还手之力,就别怪被他欺负。 弱rou强食,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不是吗?李行笑着。 舒窈见嘴上不行,又改用脚蹬,李行动作飞快,捉住她两只手,翻过身往后一压,在她纤薄光洁的脊背上,捉住她的手腕,缠绕几圈打一个死结。 另一只手如同拂开花瓣,一点点扯开她的衣物,露出饱满如蜜桃的小屁股,轻轻拍一下,舒窈就抖一下,她羞耻不已,张口就骂他:“放开我,你这条狗,凭你也配动我!” 一个冷漠吻落在唇上,他吻得又急又狠,咬住她的唇舌,将她万般咒骂堵在口中,无处发泄。 他惩罚似得打了下她rou嘟嘟的小屁股,一时雪rou如浪,圆润饱满的guitou细细碾过湿润那处:“shuangma?大小姐。” 舒窈被打的一个激灵,身体摇曳,xuerou颤抖,流出一股春情露水,她下意识夹紧了腿,拼命摇头。 不!不,她在心底呐喊,不爽! 讨厌死了! 然而一切终将到来。 李行面无表情,太阳xue一阵跳动。 他极力克制着濒临坍塌理智,抑制住想将她干死的冲动。 又硬又烫的性器在花xue口碾磨两下,沾上水,从后用力地顶入,花xue不堪重负的被撑开,任是流再多春汁花液,面对不匹配的尺寸,也只能艰难生涩地吞吐。 “乖,不想疼就放松点。”他额上热汗涔涔,短暂地离开她的唇,呼吸缠绵炽热。 “呜…疼死了,你快滚,滚出去——”舒窈香腮带泪,杏脸桃红,只觉自己好似那离水的鱼,几欲窒息,还被那坏人拎住光溜溜的尾巴,一刀横来,要从两边生生将她劈开,钝痛麻木。 李行亦不好受,双双皆是折磨。 那层层叠叠的桃源深处紧致密实,花径初访,被一点点强行撑开,舒窈瑟缩着身体向后退缩,唇齿呜咽抽气,媚rou轻颤蠕动,企图将那巨物挤出身体。 李行却以强势的力道捏住她的腰,不给她逃的机会,亦不给个痛快,只是慢慢地,一寸寸地侵入,灼热粗长的棍身摩挲xue中嫩rou,将这过程放得极缓,似要让舒窈好生体会,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是如何被他不紧不慢cao进身体。 细密的吻流连忘返,扫过红润脸颊,落在白玉染红的耳垂,又吮又舔,手掌在光滑的脊背上抚弄,如拨弄琴弦,指尖落在颗颗傲气的脊骨上,李行笑得乖戾:“大小姐,感觉到了吗——我 在cao你。” 末了几字又低又沉,如气音般,吹进她的耳朵。 舒窈浑身打颤,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她咬牙切齿:“你得意什么…不就是被一条狗给咬了,风水轮流转,总有你遭难,等过了今日,有你好看!” 李行挑眉,狠狠向前一顶:“大小姐还是先收收声,省点力气嘴硬,待会有你受的。” “谁怕谁…有胆你,啊呀——”李行往后扯动领结,双手被紧紧扼住,舒窈身体不受控地向前一巅,脸颊被迫贴在冰冷的墙上,纤纤腰肢弓折,形似半轮弯月。 随着潺潺水声传来,再未听她呼痛,李行这才放肆挞挞进攻,动作愈来愈快,每一下都直捣柔软深处。 舒窈难耐地扭动身体,下意识一绞xue道,抗拒地呛声:“慢点啊…混蛋!” “叫我慢点,大小姐也别夹那么紧啊。”李行盯着眼前不停晃动的雪白臀rou,警示般落下一掌:“放松。” 舒窈一个哆嗦,浑身酥软,下身又是一番春潮汹涌,长长娇吟一声:“啊…” 李行轻笑,一眼戳穿:“原来大小姐中意被打屁股。” 说完又是不重不轻几掌拍上去,舒窈一向爱美,通身冰肌玉骨,皮肤好似嫩豆腐,又白又软,轻轻打上去就是几个鲜红的掌印。 “我中意你老母啊…啊…轻点…呜呜…” 李行被她一阵绞得舒服极了,就着插入将让她抱着提起,扳过她的腰,将她抵在床头,从后深入,听她长长吟一声,他捏着她的臀rou,一拍她小屁股:“再撅高点。” 舒窈羞耻极了,这个姿势入得好深,roubang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被填塞得满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听话抬高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