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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镇地屋里进进出出?” 沈琼楼人还晕晕乎乎的,而且觉得嘴唇有些肿胀,不过倒也没多想,勉强想了想点头:“正是。” 她最近补药吃多了,老感觉身上燥热,所以每天要喝好几碗酸梅汤和绿豆汤。 太医捋须点了点头:“这便是了,长史最近忽冷忽热,导致体虚气弱,不正之气入体,所以这才身子发热,我等会开一服药方,着人再给你每日擦拭额头和手心脚心,你身体底子好,不用几日便能痊愈。” 沈琼楼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什么邪秽入体。 殷卓雍也颔首道:“快开方子吧。” 太医才堪堪提起笔,沈老夫人就和陈氏走了进来,陈氏一见沈琼楼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潮,顿时心肝都颤了起来,也顾不得礼数,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她搂在怀里:“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沈琼楼在家里被搂搂抱抱地习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头一回,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唇:“娘…我没事儿…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陈氏也不知听没听见,摸了摸她的额头,满脸担忧。 殷卓雍瞧见她舔唇的动作,想到方才的触感,眸色微深。 这个点家里只有沈老夫人和陈氏,沈老夫人虽也担忧,但倒比陈氏镇定些,略略欠身向殷卓雍行了一礼,他偏开避过,这才问道:“老身和儿媳叨扰王爷了,敢问王爷,三丫头这是怎么了?究竟得的是什么症候?” 殷卓雍没想到沈琼楼在家里的称呼这么接地气,忍住笑意,含笑应答:“老夫人客气了,方才已经请太医诊治过,沈长史是不慎得了暑热,这才不慎晕过去的,并无大碍。” 沈老夫人和陈氏齐齐松了口气,陈氏这才记起行礼一事,福身行了礼,道谢:“小女发了急病,累的王爷费心了,妾身在这里多谢王爷。” 殷卓雍笑得十分有礼:“陈淑人教女有方,沈长史办事得力,在府里将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如何谈得上费心?” 这话说的十分好听,真宛如个关心下属的好领导,再加上他容色绝佳,声音温和悦耳,做什么都事半功倍,很快就让两个中老女人心生好感。陈氏更是连连道谢,连最不待见宗室的沈老夫人脸上都颜色和缓。 沈琼楼真想把她二哥拉来看看,什么叫装逼的境界! 三人说了片刻,陈氏搂着沈琼楼拍了拍她的背:“多谢王爷厚爱,只是楼儿这几日怕是没法当差,恐怕要请几日病假,我和太太先带她回去…” 殷卓雍脸上笑意不减,若有似无地瞥了眼还在一边写药方的太医,他们这起子在宫里混惯了的,极会看人眼色,忙放下笔道:“老夫人,夫人,沈长史如今身子正虚,怕是经不得车马颠荡,最好不要挪动,万一加重了病情…” 殷卓雍道:“倒是个麻烦事,不如让她先在长史院里养着,等病稍好些再回去?” 沈琼楼立刻道:“不用了,臣回家养着也是一样的。” 陈氏不免有些犹豫,沈老夫人婉拒道:“已经麻烦王爷许多了,怎好再叨扰…” 殷卓雍善察人意:“从辈分算,本王也是沈长史皇叔,生病了在亲戚家住几日想来也无甚大碍。” 这里的叔叔绝对没有暧昧意思! 攀上亲戚关系立刻就不一样了,陈氏忙道:“那就麻烦王爷了。”沈老夫人也迟疑着点了点头。 沈琼楼:“…”立场太不坚定了。 这三人一拍板基本就没她什么事儿了,陈氏帮她掖了掖薄被一角,絮絮叨叨叮嘱好些话,又留下几个照看的丫鬟婆子,想着应当妥帖了,婆媳两个到傍晚才告辞离去。 殷卓雍一直和气地陪着两人说话,她们见他天潢贵胄竟没有半分架子,好感度刷刷地往上走。 这两人一走他随手把几个留下的丫鬟婆子支开,转眼就变了脸,转向她轻笑一声:“乖乖,只剩咱们两个了。” 第45章 沈琼楼本来就被他看得心里长毛,听了这话更是不得了,不自在地把薄被子往上提了提:“外头还有人呢。” 他一手按住她搭在被子上的手:“随口说说而已,你紧张什么?” 沈琼楼只好竭力绷着脸:“王爷,臣要歇着了,您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唔了声:“正好我也要休息,不如一道?”他见沈琼楼见鬼的脸,微微一笑:“良辰美景,不要虚度啊。” 沈琼楼只想到叶良辰和一百种方法什么的…她囧了下:“王爷找别人度吧,我是真要歇了。” 他低头看着她还有些红的唇瓣,想着今日已经得了不少便宜了,再调弄把人吓跑了可就得不偿失,于是道:“你好生休息,按时用药,明日我再请太医过来瞧瞧。” 沈琼楼松了口气,正要点头,就被他连人带被子拥住,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一触即离,却还是让她呆住了。 殷卓雍轻笑了声:“不要别人,只要你。” 沈琼楼:“…”殷卓雍说话有时候真真假假分不出来,这句听着倒好像…是真的? 她被自己的想象惊住了。 又过了片刻,沈老夫人留下的白嬷嬷打起帘子端着药碗走进来,见只有豫王和自家姑娘在,心里一惊,不过殷卓雍变脸速度一流,片刻就离美人榻一丈远,谆谆叮嘱道:“沈长史好生歇着,先不用cao心府里庶务,本王自会另找人料理,你只用安生修养便是。” 沈琼楼:“…多谢王爷。”妈蛋。 白嬷嬷松了口气,把药碗放到一边的案几上,先喂沈琼楼吃完,然后才对殷卓雍道:“如今天色不早,姑娘这里有老奴照看,就不叨扰王爷了。” 殷卓雍颔首:“这院子是长史办公的地方,不是住人的地方,我给沈长史另安排座院子吧。” 沈琼楼忙道:“西边的跨院就不错,王爷就让臣去那里吧。”那边离主院最远。 殷卓雍似乎想说话,但又按捺住了,淡淡点头:“就那里吧。”然后掉头走人了。 白嬷嬷把沈琼楼用披风裹严实扶着她往外走,一边絮叨道:“姑娘得早些好起来,咱们早点走,不然老在别人家里呆的不自在。“沈琼楼闻言点了点头:“等我明天能经风了就回家调养吧。”老在王府里总得担心豫王又出什么幺蛾子。 但她转念一想,这职位又是没法辞的,只要来上班还是得见着他,想想就让人头疼。 她晚上到底吃了药,躺床上的时候略愁了会儿便沉沉睡过去了,早上起来就见白嬷嬷用托盘端了大碗胡辣汤和用藤筐装着的白吉饼,并几样爽口下饭的小菜。 她见沈琼楼醒过来便笑道:“姑娘醒了,快来用饭了,这是王府管事特意给姑娘做的,叫,叫什么…胡辣汤的。” 沈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