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roubang轮番进出xiaoxue(5男1女群p)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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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别...不要了啊啊...”季舒卿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她哀叫的模样妩媚诱人,陆景时更加亢奋,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涌动。 “叫得这么sao,是不是想让别人发现?让他们的roubang也来插你?嗯?”他恶狠狠地质问。 “不...我啊啊...没有...”季舒卿抽噎着摇头。 “那怎么一听到这种话,xiaoxue就咬得格外紧?”陆景时快速的抽插着,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腰肢,粗硕的yinjing变换着角度越发凶狠的冲撞着湿润收缩着的xiaoxue,伞状的蘑菇guitou坚硬无比,旋转着在她体内顶弄,在敏感的凸起上画圈,让她一直处在快感的顶端无法平息。 花xue内又湿又软,大jiba每次都插进最深处,里面的小口死死咬住他的顶端不放,像是要把性器吞进身体里,把囊袋里的jingye全都吸出来,身心的双重刺激之下,紧致的xuerou敏感至极,逼得陆景时眼睛都红了。 “嗯啊...嗯嗯...”季舒卿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中,眼神迷离的娇吟着,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门铃声。 声音如同平地惊雷,季舒卿刹那间恢复了一丝理智,她这次是真的不敢出声了。 “唔...有、有人来了...”她提醒陆景时,他却充耳不闻。 季舒卿因为紧张猛地收缩身体,jiba被xiaoxue咬得厉害,他被夹得又爽又疼,抽着气说:“哈啊...别夹这么紧...要被你咬断了...” 他又用手指去玩yinchun间的阴蒂,想故技重施的让花xue再吐蜜汁出来好让大jiba顺利的进出,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传来,季舒卿的理智在rou体和精神两头拉扯,她紧紧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还要将注意力放在门铃上。 她记得落地窗的位置离门口有些远,但只要有心往这边看,就会看到他们。 更要命的是,她听到有人去开门了。 “嗯啊...快唔唔...放...”季舒卿十分着急,却因灭顶的快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过陆景时肯定能听懂她的意思。 “才不要。”陆景时狡黠的笑着说。 他一点配合的意思都没有。 嘴唇咬上她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吐在她肌肤上,嗓音暧昧不明,“卿卿不是很期待陌生人来cao你吗?这可是你的生日愿望,我说过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不唔...”抗拒的话没说完,陆景时就掰过她的脸,用吻将剩下的字眼堵了回去。 这个吻很激烈,带着几乎把她整个吞吃入腹的狠劲,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粘腻湿热的水液被舌头在口腔搅动,嘴唇传来刺痛,越来越匮乏的氧气让她有些发晕,思绪开始混乱。 季舒卿完全没有精力注意周围发生的事情,直到一双手触碰上她的身体。 那明显不属于陆景时,因为他的手分别用来按住她的手腕以及掰她的脸。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温度比她的体温要低上不少,很容易让她联想到窗外的夜风,因为她不久前才感受过,更重要的是,她感受到了他长袖上衣。 这个人...是刚才按门铃的人吗? 他真的进来了?! 季舒卿不敢置信。 但其实只要她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发生,他们也根本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这只是由陆景时提出、由其他四个男人默认配合的一场角色扮演。 为了增加情趣的小游戏。 只是黑暗给了季舒卿想象的空间,再加上陆景时的刻意引导,此时的她思维像一台生锈的机器一样没有灵活的运转。 所以她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企图挣脱‘陌生男人’的触碰。 陆景时很乐意看到这场大戏,于是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脱离控制的季舒卿立刻就要扯下眼睛上的领带,那个‘陌生男人’却早有防备,他抓住她的两只手握在胸前,伴随着按开金属扣和一道快速的抽拉摩擦声,带着凉意的皮带缠住了她的双腕,接着把她圈成环的手臂挂在脖子上。 季舒卿刚开始还挣扎了两下了,后面就没什么动静了,任由他搞一些强制cao作。 ‘陌生男人’慢悠悠的瞟了她一眼,刻意压低声音说:“这位女士似乎很希望我来cao你。” “...别装了裴俟。”季舒卿直接点破他的身份。 裴俟没否认,他心情很好的轻笑了声,“怎么知道是我的?” “你身上的香水味,衬衫上我买给你的袖口,还有...你的伤疤。”她刚才挣扎的时候碰到了。 “早知道让你喝点酒了。”裴俟故作懊恼的说,“你神志不清的时候真的很有趣。” “......”季舒卿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裴俟生日时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她喝醉酒,后来的一切大概率都不会发生。 但她也不会知道裴俟之前做的事情,两人的关系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坦然。 “一点也不有趣。”季舒卿小声说。 仔细回想,她喝醉后发生的都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和男主们接触之后,这些心怀不轨的男人简直无孔不入,她每次睁眼发现两人的关系发生‘质的突破’后都会后悔。 然后屡教不改,继续喝酒继续往这个坑里跳。 那种趁人之危的行为的确没什么绅士风度,不过她也不够警惕,总怀着侥幸的心思将自己置于危难中。 或许季舒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潜意识里是相信他们的,觉得他们不会在这个时间段伤害自己。 “和现在相比呢?”裴俟问道。 他脱下为了伪装‘陌生人’重新穿上的衣服,抬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硬挺的yinjing对着湿润的xiaoxue来回摩挲。 裴俟没有进去,只用guitou拨弄着她的yinchun,缓缓问她:“你更喜欢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吗?” “嗯...嗯...”季舒卿支支吾吾的应声。 “因为感觉更清晰?事后也能回想起各种细节吗?”裴俟更加详细的问。 “我才不会在事后回味。”季舒卿撇撇嘴,领带下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