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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545.6、染神(中)『限免回馈』

    

Ch545.6、染神(中)『限免回馈』



    和悠和以前完全不同。

    以前的她,要是高潮了,一定会连哭带躲,哭叫着求饶,根本不会再想要继续下去,会被高潮泡地更加软腻,骨都化酥地娇软。

    可现在,她只是缓了一会,被他强迫顶着宫口cao了两下就挣扎起来,但完全是朝着需求更多的下面挣扎。她的呼吸深地很,看起来跟要晕过去强撑着醒过来一样。

    闻惟德稍要放缓一些,也和他以前完全不同,试图想要把jiba稍稍抽离一些,给她高潮不应期稍稍的缓和。

    可这似乎太难了,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地多。jiba被绞地发痛,无法自控。在高潮中,她内里两处冗道已食髓知味,已经被两根jiba完全cao开了。被高潮的快感熨烫过的软rou,像会自主呼吸一样地揪着他的jiba严丝合缝地纠缠,每一次收放都将他jiba上的倒刺给吸地张开更加嵌入她的软嫩薄rou里去。

    可和悠却皱着眉,被他抓住手时,本能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但冗道里被jiba喂出来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把她冲地浑身轻飘,倚仗只有体内两作孽的jiba以及他与自己紧扣在一起的手。要是把重心倚与jiba上,高潮的sao逼和屁眼就被jiba烫地发抽,zigong和生殖腔还在不断地朝外喷汁。

    趋利避害地本能让她的身子擅自服了软,双手抓住闻惟德的手朝下压想要抬起屁股躲开令人魂飞魄散的快感。

    但稍稍清醒一点,婆娑地眼泪里头就看着男人沉默地注视着她……

    他的神态被眼泪虚化成从容以对,沉默被喘息模糊成傲慢的高高在上。

    这再次激怒了她。

    闻惟德能感受到她攥住自己的手一下就用力了许多。

    “嗯……啊……”

    jiba被她这样在高潮的余韵里拔出来,理应不会疼,可她还是疼出了泪花,眉头都皱在一起,闻惟德一下就看出来了她是哪疼。

    和悠的手掌紧紧贴在他的手心里,十指相扣地扶按住他的手掌,很用力地抻着自己的身体努力把自己的屁股抬高。她的手比起他的小了太多,被他的手指挤地发疼,再加上自己这样强行用力,把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他的手掌上,手疼地厉害。

    娇气地不像话。

    她总是这样。从初见就发现了。

    娇气地身娇皮嫩,根本受不得半点委屈,可偏生骨头硬到令人惊异。在他面前任性到令他无话可说,也韧性地死犟到不回头退上半步。

    压根就不会伺候人,更不会讨好人。

    他一下就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了,攥住她的手稍稍用力把她朝身上一拽,想要阻止她……可是还是晚了。

    她屁股抬起,把他两根jiba几乎完全吐出去了,就留一点点guitou在xue口被软rou嗦吊着,而后就不管不顾地朝下一坐。

    “啊!!”

    “唔!”

    两个人都发出不同程度的惊叫——

    刚才被寸寸撑开的两个saoxue,在她抬起屁股时,还在高潮抽搐的xue道紧紧地勾住他的jiba挽留,冗道里面脱开jiba的就因为高潮而痉挛到紧紧闭合。然而和悠不顾自己冗道里的情况,或者说她压根没有丁点经验,不管不顾地抬起屁股就朝下硬坐。硬挺的jiba立刻如凶器一样插穿了她痉挛闭合的xue道,但其中痉挛闭紧的xue在她这样不讲章法的使用下,愣是把他的两根jiba也压到弯折——但好在是里面足够润滑,磕磕绊绊地愣是把他的jiba吃了进去。

    被鲜明插穿的滋味带来强烈的触感,jiba猛地就砸到zigong和生殖腔上,过量快感和痛苦多重层叠地深入意识,近乎将她直接坐到晕厥。

    闻惟德也被她折腾的不好受,又痛又爽的xue道近乎把他jiba里面的筋都要坐折过去,尖锐地刺疼从卵蛋深处直击骨髓。

    可她明明都这样了,还不肯放弃,刚把他的jiba一坐到底,就哆嗦着再次扶住他的身子抬起屁股来。

    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工具使,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会产生怎样的反应,是疼还是快乐,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要将这种粗暴附加与他的身上。

    闻惟德断不能让她继续这样任性了,撑起她的双手开始缓缓抽送,悄然配合着她自己抬起屁股落下的节奏,渐渐地和悠开始适应,也加快了速度。令人费解的是,已经被cao地足够松垮的两处rouxue仍过分的紧致,把他的jiba被紧紧包裹,每一次进入,那软rou被他层层推开,每一次抽出,那软rou又将他咬紧层层挽留。不,应当说,现在的状态下,她的两处rouxue更加完美契合与他了,现在的接受度、松软度都远比之前要更加适应他的jiba,不用每次都将性爱变成以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折磨。

    性器开始更加失控,不受他理智的控制。jiba上的倒刺不由自主地悄然张开一些,抓住她内壁的软rou与之更加深刻的纠缠。

    是没错,性器和身体,比以前更加完美更加简单的契合,每一次抽插,都让两个人都能得到极大的快感。

    越淮应该是给她的两个xue道里面都上了些止疼药的,而现在那些还未能被完全吸收的药膏应该全都融化成了汁液。性器再也难以承受猛烈的交媾,jiba一次次将saoxue内深处里的浊液压榨出来,混合入药膏里面,从两人紧密契合的性器官流淌出来,二人连接处泛滥成灾。

    这次的交媾也好像比以前更加简单、更加直白,舒服就是舒服,快乐就是快乐,欲望就是欲望,得到满足,便是十分的满足。

    但……身体上的感觉似乎只是身体。

    她也仍叫,声音分不出是痛还是爽,听起来不会呼吸一样的卡滞,每次都被jiba顶地戛然而止,又非得固执地叫出来,明明带着哭腔……还要叫。

    “好棒……倒刺……啊……对啊……用力啊……”

    两年了,这具身子早就从最初的青涩变得熟烂,尤其是此时,被那些男人们给yin虐过的身体更是透着一股子难消的色情。一直以来靠着自愈而恢复的身体,其实真的很少像今天这样,全身上下被蹂虐地不成样子,两个xue道里面的软rou都被cao地过度充血肿胀,内壁的褶皱于是更加凸起地鲜明,而与之相反的是两个xue不知吃过多少男人的jiba,已被男人们给cao地松垮,甚至应该可能之前就已经被cao烂地不成样子,现在只不过是靠着自愈渐渐恢复了一些。

    闻惟德每次插入时,都像能清晰地、设身处地地体验到一遍她这六天里被人怎样cao过,那些过程,那些jianyin的细节,都是这样鲜明地被记录在了这具身体上。通过视觉,只能看到她身体上浮于表面的痕迹,而那些痕迹只能表现出最无足轻重的伤害,还远不能给人整个过程的映照。但……现在不同。

    这六天之中,两处saoxue内壁被那些男人怎样jianyin过,都刻下了过度清晰的痕迹。他们那非人的性器官是如何一次次贯穿这两处起初连一指都难以插入的rouxue中,又如何将它们暴力扩张到极限,性器的轮廓、痕迹,都像刻刀一样一笔一刀地刻印在了少女的两处xue道内。yin虐过的rou逼和屁眼都是那样的温顺,就算她有自愈,此时都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松垮,仿佛被人cao坏了的两个厚重rou套。但失去弹性的rouxue不代表是不贪婪的,不紧致的,其实对比他的性器仍是有些多少勉强。里面不断被他jiba上的倒刺刮出来的、或者被guitou狠狠压榨zigong冲出来的jingye,仿佛无穷无尽,证明了不知道这两处saoxue里到底吞下过多少男人的jingye。它们比以往任何一次闻惟德cao她时,都要乖顺耐cao,甚至还隐隐贪婪的想要更多更暴力的对待——这样的身,是就连他都从未提会到的感受。rouxue里每一处被cao到充血的褶皱和凸起,都更加贪渴而主动地呈现出一种被吻合的状态,竭尽所能地展现出自己的适应性来接纳他的性器。

    就好像在无声地说:“原来你就是下一个会cao我的男人,快啊……快来啊,快继续……”

    那么这具身体的主人呢。她也是如此吗。

    闻惟德在间隙中掀起眼帘,看着她已经沉醉在情欲之中的媚态。她在他猛重的cao干节奏里说不出话,只大口喘着,头发把眼泪和欲望一起甩地到处都是。yin纹割裂到乱七八糟的瞳纹,像破碎的镜面,照不出来他,也承不住她的魂,满眸狼藉。

    她察觉到他的视线,反而又不哭了,抬起手倔强的自己擦掉眼泪,又挤着笑,“啊……看我做什么……现在才觉得我脏了?是不是晚了……点……”

    她破碎的叫声里,故意为之的挑衅——如果不是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可能会说出更多闻惟德此时不愿听的话。

    “像你以前那样……cao我啊……”

    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发情了。又情绪太过激动,口不择言,也是正常。

    “……咕啊!!”

    她被顶地一下就仰翻过去,把半截的话都吞进了喉咙里。闻惟德清晰地看见她布满了各种痕迹的颈子,也似乎肿着,就好似连喉xue都被人cao变了形状。

    闻惟德仍然沉默,像以前那样cao她?

    他在床上从来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以主动权。

    哪怕是口头上的话都不行。

    所以,他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不会去理会她此时神志不清的胡话。只不断地在她身体内部变换着角度。说实话,这具身体他已经cao过太多次,两个sao洞里的敏感点他再熟悉不过。guitou擦过那个地方会逼地她倒抽气,她的sao逼里哪里是发硬的saorou,顶在哪里会把那块saorou给剜地更加凸起,用什么角度cao到那块saorou时会让她xue道痉挛地像要立刻高潮,又要用怎样松弛有度的力度才能不会让她一下就被顶到高潮或者直接送她潮吹。屁眼里面也好几处最敏感的环装褶皱,稍微压着jiba朝褶皱深处一压,都不用送到生殖腔口,都能让她爽地用屁眼高潮。

    她浪地不成样子,果然又被cao哭着、丢人的高潮了。刚才还放出大话,没被他cao上几下,就一屁股跌坐在他的jiba上浑身痉挛着朝外喷水。

    这次她高潮彻底脱了力,撑着他的胳膊都撑不住了。晃荡着朝前就倒,不过闻惟德早就料到了——就好像他的人生,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以前年纪小也太是弱小,还有着少年人的天真,长大了,肩上的担子越来越沉,也越来越错不得,逼着他必须走一步看五十步,甚至要朝前预看到百步,一步都不能错。不论大事,小事,事事预料,事事审慎,针尖毫发皆不会逃过他眼,万事掌控与掌中。

    他罕少误判过,罕少遗漏过什么。

    可现在……

    和悠问他。『这是你的北境。六天六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也问了自己。

    可闻惟德也当时就给了她,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说要放她走,便再也不打算关注她。

    但是不关注,他就能不知道吗?不。不应当的。细想而来。他不是不关注。他是在主动避开。

    他避开着一切和她有关的事情。下属不敢再汇报任何信息给他,他也从不会去多问一个字,也从未去用神识探知过那小院半米。

    而现在。

    闻惟德预料到她会朝前扑倒,于是前一秒就坐起来撑起上半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顺着她跌势将她纳入怀里。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她还在高潮上下不来,他突然换了姿势坐着,两根jiba换了个更要她命的的角度朝上顶地更深,把她的高潮拉地更加尖锐刻骨。她四肢都因为快感而激烈的抽抖,趴在他胸口不住地哭叫,“……别,别顶……啊……啊……阿霄……不行……还在……啊……又要去……啊啊啊!”

    闻惟德垂下头,在她耳边剧烈的喘息犹如云层深处的雷鸣,荡地她五脏六腑都在共振。“是你让我像以前那样cao你。”

    “你……啊……啊……”她哭着摇头,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想要逃,“不要……了……停一下……”

    停一下。

    到这种关头,叫人停一下。两个高潮着的sao洞,在过量的高潮催发下,自主痉挛的频率时快时慢,快把人的jiba绞出白浆了,把jiba头不住地朝zigong口和生殖腔口吸,还非得让人停一下。

    刚才哭闹着要他像以前那样cao她,这会又要他停。

    什么都是她说。就这么任性。

    闻惟德也不知怎地,其实他脑子里清醒的过分,除了身体躁郁guntang的发情感,意识深处却丁点发情的感觉都没有。说实话他甚至觉得自己发情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不,连跟女人zuoai都没有这么清醒过………意识像一滩死掉的水,平静地扔进去什么东西都不起来任何涟漪。

    他真的不再挺动jiba,停了下来。他低着头,一点一点地把她散开的头发细致的笼到她的耳朵后面,抬起她的下颌,就那么看着她。

    她还在哭,眼泪不断。他给人擦眼泪也不算温柔,可能发情了有些控制不住力道还是她皮太薄了,半掌拖着人脸,就拇指指腹用力擦过她的眼眶,就擦地更红了。仿佛他指尖沾了红颜料,打翻在了她的眼眶旁边。她脸上丰软的rou都被他这样用力给挤扁了,嘟嘟地堆在他的掌心里,他刚擦到她眼角一边的眼泪,另一边眼角就再次涌出大股的泪水,流在她颊侧被挤出来的rou窝,将他的掌纹与温度,更加腻味地粘着在她的肌上。

    她不知是眼眶被他擦地难受,还是高潮不适,抬眼,看他。

    他也固执,一遍遍的来回擦那些源源不断的眼泪,看她。

    丝来线去,悱恻、厮磨。

    闻惟德倒叫她提醒了,两年了。

    头一回见到她时,也是满身被yin虐出来的痕伤。不过他记不得,那会,她哭没哭。那会灯太暗了,他也没注意。就记得她跪在地上,脸上青涩着呢,别说压根不像个浊人了,就压根也不像能讨人欢的女人。就那一脸的倔强,被他一句话判了死刑反而解脱了的平淡。

    过去记忆里关于她的细节太少了,怎么缝,都缝不上现在的于事无补。那些不断打湿他拇指的眼泪,让他渐渐看到自己心底,一直避而不见的事。

    他擦不干净和悠的眼泪。

    也擦不干净她了。

    闻惟德看着她,缓缓垂下了头,将额抵在了她的肩上,好像这么一眼压缩了两年的时光压垮了他的颈。他已经有些松散的长发也柔顺地垂了下来,遮盖住了他所有的表情。

    月光是冷的。很奇怪,明明同样是驱赶黑暗的光,照到她的后背,却冷地叫人打颤。和悠从高潮渐退的情欲里被冻地清醒了,目光缓慢地跟着地面上的月色移动。她的眼角被什么其他光线所吸引了——

    她木讷、缓慢的抬起手来。

    握住了闻惟德发冠间那枚簪子。那枚曾经,她所握住过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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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0字

    半路让人给叫走了,所以这章染神中限免。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