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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与我们最初预测的差不多,目的地是流云星系.他们消失的位置正是冥皇星的A1附近,多半在隐身期间进行了空间跳跃,林副官,立马将距离A1较近的空间站标识出来,现在斥候五队全速前往A1待命." "是,长官." 哼,他倒是小看了宁寰宇的能耐.MT85飞行速度比卡特慢,只要将双方的距离缩短至0.5光年,他携带的单人超速变型机甲就能追上并包抄MT85. 再能耐又如何?仅凭一人之能,如何与举国出动的军力做对. 命令下达完毕之后,指挥室重新归于宁静. 虽然八成相信王泽说的是对的,但雷震还是紧紧盯着地图,以便在MT85出现的瞬间进行追击. "长官……"从新兵时就跟着雷震的林副官开口,"可以问个问题吗?" "说." "我们为什么要追击MT85,剿灭机器人I5?" 他的副官自是明白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雷震沉默了一刻钟,抬起头道:"为了人类的主宰地位,对于能独立思考的智脑高能机器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忠犬机器人 灰蓝灰蓝的星空,尽头归于黑暗,显得美丽而神秘.偶尔会遇到大片大片灰白的星云,或与渐渐变大的黑褐色陨石擦肩而过,叫人心跳蓦地加速. 原来黑洞就是偶尔略过的,小小的黑点,虽然看着不起眼,假如飞船靠近,便会从这个时空中彻底消失.好在银河系的黑洞基本都被探索标识,偶尔船尾轻摆一下,又迅速回归航线,有惊无险. 宁宛透过特殊玻璃,静静欣赏着这一切. 又是两日过去,I5时时刻刻播报敌舰的位置,对方的领导人兵分五路,虽然同样通过空间跳跃来追击,但到底慢了她们一步,一切尚在掌控. 而且通过接收到的剧情片段,宁宛了解到原女主和I5从第三次跳跃后,便一直远远将剿灭军团甩在身后,开启了"给I5充充能的人机大战、顺便遨游太空"的性福之旅. "主人,请用餐."I5捧着一盒黄色的营养剂,半蹲在宁宛面前. 她接过插好吸管的盒剂,凝视着I5永远处变不惊的、刀削斧凿般的金属面孔,心中又隐隐闪过一丝不安.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 也许是因为一切太过顺利! 喝完营养剂后,宁宛对着I5轻笑:"I5需不需要充能?" 目前I5是她们的第一战斗力,必须随时做好万全准备,最好是能有储备能源……一想到能源之事,宁宛她脸红了…… I5迅速将系统检查了一番,心脏处代表能源储备量的小绿灯亮起三盏,还有两盏比较暗淡,仍旧绅士般地单膝跪地,执起宁宛的手低头亲吻:"如果主人您方便的话,I5需要充能." 明明金属触碰的时候没有任何温软的感觉,宁宛的脸却更红了.这的确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她没有抽回左手,抬起另一只手抚在I5头顶:"那I5要乖乖听话哦." "是,主人,I5会乖乖听话." 宁宛双手主动搭上自己的衣扣,这个时代女性的衣物其实很少很薄,上衣堪堪遮住下胸围,短裙也将将齐神秘部位,中间露出一截柔软滑腻的腰线,暴露又妙曼. I5幽蓝的眼睛闪了闪,对能源的需求让它运行速度稍稍加快,这两天主人教了它很多,比如"情绪",现在的自己应该是很快乐.主人脱掉衣服后,脸颊红得充血,I5本来就是极聪明的机器人,擅长举一反三,搜索肚中的文库,它知道,人类对于裸露是害羞的. "I5,来,摸摸这里." 宁宛像一道敞开的风景,任不懂风情的机器人观赏,她指着自己胸前的饱乳对I5命令道. "是,主人." 两只机械大手分别捉住一只硕乳,立时将那份柔软抓得变幻了形状.主人口中溢出拉长的"嗯~"的一声,I5受到鼓励,调动出所有揉乳的程序,先是两手向外划圈,力道由轻至重,手心温度自动升高,碾磨着一点点胀大的奶头. "嗯~I5乖."尽管它的动作十分机械,每下抚弄的频率都相同,但自己还是感受到莫名的刺激,奶头被它掌心相连关节处摩擦,瘙痒又微微刺痛,突破心理障碍的她,很快就湿润起来. 【打赏福利小短篇】报恩的小兔妖被将军吃干抹净的小故事·上(H) 名震朝野的"连胜将军"郝连笙,此刻正躺在自家别院的雕花木床,大字摆开,里衣掀敞,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随着绵延呼吸而规律地起伏,牵动着块状腹肌,是一具一丝赘rou也无的雕塑般完美的躯体. 郝连笙不喜叨扰,诺大的别院连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入了夜,府中所有生机似乎都在木床的男子身上.每次打仗归来,他总要独自在别院休养月余. 三更时分,卧室的门轻不可闻地"吱呀"一声,听着就像未关严实的门被风带开一般.又过去数十息,一道白色的人影小心翼翼从门缝闪了进来,确认床上的男子并未被吵醒,那道人影儿才行动起来. 先是将男子随意丢在凳子上的衣物叠好,接着执起扫帚,从卧房的东南角开始,轻手轻脚地打扫起来.等将房里都收拾妥当,还有一个时辰天才会大亮,人影儿远远立着,凝视着床上天神般的男子,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床上熟睡的男子忽然开口,嗓音低沉而戏谑:"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 "啊……"人影儿发出一声轻叫,迅速向还半开着的门闪去,前脚还未踏上门槛,男人的动作如同敏捷的猎豹,人影儿"砰"一声撞上一堵结实的人墙. 踏进别院,心细如发的他就发现了蹊跷之处.三年未住人的别院花草繁茂,家具器物蹭亮如新,一番清查,只少了一件白色的衣袍. 未掌灯的房间微暗,看不真切,久经沙场的郝连笙全凭直觉伸手一探,直扣人影儿的要害,没想到从不失手的他竟只抓住一件衣袍,借着窗棱透进的月光一瞧,正是自己丢失的那件. 眼光余角瞟到一团白色的小绒球迅速窜进床底. 郝连笙轻笑一声:"原来是只兔子精,出来吧." 他行得正坐的直,从不惧鬼神,一杆惊云枪下不知亡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