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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他咽了口并不多的唾沫,“腿分开,被子压在下面了。” “噢,好。”霍泱不疑有他,乖乖分开两腿。 王烜侧着手掌,从霍泱大腿空隙间伸进去,两指捏住被角,提腕。 “啊!” 霍泱尖叫出声。 他用被角勒了她的rou丘一下,她被吓得一条腿都折了起来。 他把她的腿压下去。 被子被她压在身下,他提着被角摩擦她敏感的花唇,手腕下压、上拽。 霍泱被他折磨得放声娇吟起来,“不要了、轻一点。” “怎么可以不要呢?”王烜被她的媚态弄得性欲高涨,他的棒身复又肿胀硬起,避孕套牢牢地箍住他,他终于松开被子,捞起霍泱的膝弯,把她拖到身下,“我都还没进去呢!” 手指不放心地伸了两根进去,试探扩张,他没想到霍泱那处竟然已经开始懂得内缩。他把顶端对准她嫣红的xue口,沉身缓缓插了进去。 “疼吗?” 他只先挤进去头部。 “不疼。” 他再往内,她紧窒得他有些寸步难行。 “现在呢?” “有点,你慢些就好了。” 他已经被媚rou裹得有些飘飘然,想要强硬地一插到底。 “泱泱、你放松点。” 她的两脚勾上了他精壮的后背。 “有在放松了……啊!” 王烜两手摁住霍泱的臀瓣,往上一送,同时挺身沉腰一进—— 他与她水rujiao融在了一起。 他全然在她里面,将她填满。 他像匹脱缰的野马,尽情在她驰骋奔腾了起来。 “呜呜、痛,王烜,你别太快动,我缓缓嘛!” 王烜被霍泱的抽泣声惊动,他有些手足无措地停下来,低头亲亲她,相濡以沫着安抚她。 “还疼吗?” 霍泱没急着回答,xue内正有一股奇异的酸胀感在搅动着她,她膝头往内,将自己往王烜身上又贴了贴,他的肌rou比过去又扎实了些,不发力的时候也有点yingying的。 “继琛,”霍泱软软地叫他,“可以了。” 王烜温柔地勾唇淡笑,因为前面射过一次的关系,他眼底的情欲之色自始至终都沾染着,掺杂了几分浓烈的爱意沉淀。 他鲜少这么对她笑。 不是不情愿,而是掩藏在心中不露声色。 他凑近,吻着她下身发力,一下一下地挺进、抽插。 她从中尝出些甜头,舌头缠着他索要不言而喻的亲密,他了然,加快挺腰的速度。她食髓知味地应和他,摆动臀部跟上他的步伐,白玉似的足尖抵在他脊椎骨上,迷乱地晃呀晃。 “泱泱,”他在床笫间也还是那样端方内敛,说荤话也不出格,不会轻易爆粗口,就是爱同她亲近,不止下身要塞得满当当,精神上的羁绊也要时刻缱绻,“喜不喜欢我这样的?” “嗯嗯、喜欢的,”霍泱被他狠狠撞了几下,体内的浪潮汹涌得她眼角都泛红,她知他性格拧巴,还有些孩子气的霸道,遂哄着他说:“我最喜欢你了。” 王烜被这句话激得rou根愈发硬挺发烫,他能感受到霍泱花xue深处层层叠叠的媚rou,都在争先恐后地咬住他,比她说甜言蜜语的小嘴还撩人。 “咿呀、继琛,慢点、慢一……呃!” 王烜俯身,双手按在霍泱肩头,她的两腿还挂在他臂弯内,他有些失控地加速挺动着,guitou在冲撞间顶到一团软rou,撞得霍泱浑身酥麻发颤,蓦然倾泻出一股源源不断的水柱,浇灌在王烜的顶端。 王烜熬了许久,这会儿才被她淋出点射意。 他把失神得两眼放空的霍泱搂进怀里,两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又往她内体挺弄了近百来下后,精关才一松,连连喷射出浓稠的几注jingye来。 “呼——” 他满足地喟叹,却见霍泱已眯上眼,累得瘫软在他怀中,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了。 “小磨人精!” 他忍不住,又亲她好几口才作罢。 “我也最喜欢你。” 27. 27. 还没上高中前,家里一些好事儿的长辈曾在背后偷偷议论过,觉得少年老成的王烜跟活泼乐天的霍鸢这个小meimei在一起时很养眼。 但事实上,小时候几个孩子过家家,霍鸢很常被问到,“你给王烜哥哥做新娘子好不好啊?” 王烜可能不记得霍鸢的回答了,但他一直都记得自己每每都会义正辞严地抗拒道:“不要,我不喜欢霍鸢做我的新娘子!” “那你想要谁做你的新娘子呢?” 通常这时王烜都不正面回答,而是会下意识去找寻霍泱的身影。若她在身畔,他就会恶作剧般拽一下她长长的辫子,顽劣地冲她做个鬼脸后跑开。 若是霍泱不在,他就会拿爷爷的话做借口,他会说—— “我叫王烜,自然该和霍泱在一起。” 诸位听众恍然大悟之余,跟他打趣:“那么你跟霍泱水火不容要怎么办?” 王烜还不懂事的时候,就会恶狠狠瞪问话的人一眼。 很久以后,他学到了一个词,叫做“水火相济,盐梅相成”。 大概是说人与人之间虽才性各异,但可以和衷共济。 当王烜第一反应想到“这说的不就是他和霍泱”时,他便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霍泱很久了。 甚至连怎么喜欢上她的,都有点忘记了。 可能是小时候载着她摸鱼捉虾,陪她埋水晶球和心愿卡片,一起做过很多异想天开的事;可能是有一回他们聊到“海市蜃楼”,夜空下她眼里的熠熠星辉照亮了他,让他久久不能忘怀;也可能是初涩的青春期,他眼看着她前胸不同于自己地鼓胀了起来,她不再与自己有过多肢体接触与交往,他暗自气恼困惑,偏又奈何不了她的时候…… 也不知道这一路是如何跌跌撞撞,懵懵懂懂的,倏忽就变作大人模样了。 可是长大以后最骄傲的瞬间,大概就是他终于能将自己冗长晦涩、起伏跌宕,且略感到羞耻与难捱悸动的情谊,宣之于口了。 他这人拧巴,又偏执。凡事都要琢磨透了才肯顺流而下。 无人知晓,王烜与霍泱相爱之前,他独自走过多少崎岖不平的酸涩心路。 就连霍泱也曾感到奇怪:“同样是青梅竹马,跟小鸢比起来,你到底喜欢我哪儿?” 王烜瞥了她一眼,做出一副真情流露的假象:“我喜欢你胸大。” 霍泱:“渣男!” 王烜不辩解,反正话里话外的半真半假,只他自己知晓。 转眼经年已过,相爱那天,好像已经离此时此刻非常遥远。 可是不变的,是手畔那道倜傥清举、光风霁月的身姿。 霍泱将环顾的视线收回,偏头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