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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赤/裸的躯体再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被汗水胶着的更加难舍难分,每个毛孔都舒服喟叹地舒张着吮吸着对方,从所未有的奇妙契合感在两个之间窜着,如同刺啦刺啦的电流骤然电过全身!吴越的手颤抖着,皱着眉头想要伸手去抚慰自己的下身,却被韩今宵握住,带到对方昂扬怒指的□。韩今宵贴着他的耳畔,呼吸喷在他的耳廓:“握住它。”吴越有些抗拒,韩今宵拿自己尺寸骇人的性/器顶撞了同样硬大的小二爷,吴越被刺激地喉头发出含混的呻/吟,头扬着,探出手去握对方的雄武。韩今宵的□实在太大了,吴越的手甚至不能怎么包住他,他又不得要领,自己身上还烧灼的厉害着,只能那么急躁的给韩今宵撸动,感受着手间烫热湿润的触感,连吊梢上挑的凤眼眼尾都烧的湿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这样的表情让韩今宵觉得又不忍又刺激,下身胀的更加雄阔粗大,茎头分泌出的湿黏让吴越几乎握不住,吴越骂道:“cao……”韩今宵俯下身吻住他,把小崽子的焦躁难受的暴躁和哼哼都缄封在绵长潮湿的深吻中。脖颈相交,胸腔抵合,呼吸震颤,心跳就这样不经允许地擂着对方赤/裸健硕的胸膛,韩今宵抓住吴越笨拙的手,示意他可以放开,韩今宵握住他的手背,拽着拖着,在凌乱的床单上十指交缠,紧扣。下身挺动磨蹭着,烈火燎原的快感和灭顶的刺激混杂交织,小腹急促地起伏着,肌rou的条条纹理纠缠扯动,神经末梢都像是要被这种让心室震颤的,自生命之初就有极乐给炸裂。同样昂扬刚猛的器官在粗鲁厮磨的时候,仿佛除了rou体什么都不再剩下了,雄性追随着本能,沉迷在感官和性/爱里,没有进入,没有口/活儿,只是男性之间的抚慰,模仿着交合姿势的互相磨蹭,激烈喘息着,爱抚着。高/潮时覆顶的感官刺激汹涌着淹没了两人,吴越受不了,欲/火蒸腾地身体覆着一层情/色的薄红,震颤着先射了出来,白浊的稠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他和韩今宵交蹭的小腹,烟熏火燎的浓密体毛之间,蹭在对方怒势欲发的性/器上。韩今宵看着吴越高/潮时反拧着床单痉挛濒死的性感姿态,颀长的脖颈往后扬着,尖尖的喉结上下不住地滚动,眉头紧缩,像是竭力想要摆脱这种可怕的欲望的控制,却被拽着沦陷在一波波射/精的快感中,禁欲和yin/荡在这具倔强的身上毫不留情的鞭笞冲刷着,让他颤栗,抖动……韩今宵看着他情/欲和汗水混杂着的潮红的脸,一把握住自己狰怒的阳/具,粗鲁地撸动着,随着似乎变得不再熟悉的,不再有他控制的欲望一波一波地射出,射在吴越此时瘫软着的身上,起伏着的小腹上……两人喘息未定,又抱着滚在一起,湿黏地交换着口中的空气,下身的粘腻如胶似漆地交缠粘合着。韩今宵记不得对方是警是匪,吴越分不清是真是梦……唯一在眼前的,紧紧抓住的,恨不得勒在怀里,连骨头都一根根拆掉,绞碎的,只有眼前那具致命诱惑的躯体……两人是借着酒兴,在没有确立任何关系的情况下,夹着或多或少一些隐秘的念头滚上的床,但激情如火不可掩抑,这一晚上两人都射了三四次才精疲力竭地抱着搂着对方汗湿湿黏的身体,慢慢缓着激烈的心跳,呼吸……吴越是上眼皮粘着下眼皮,在韩今宵怀里,被对方拿嘴唇磨蹭着眉骨,眼睛,就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小孩儿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初尝极乐就和韩今宵这么精力旺盛又激烈火热的主,他累的半死,一闭眼睛就不肯睁开了,睡觉。韩今宵看着臂弯里脸红通通的,疲惫睡着的吴越,宽厚的大手一下下地摸着他的头发,注视了很久很久……他的肩膀上还留着浅浅的疤痕,那是冻伤时严重的水疱愈合后留下还未消的痕迹。“吴越。”窗口洒进的月光下,韩今宵贴过去,在他耳边几近呢喃地叹息着。“幸好,我没有杀了你……”34、放纵之后懒洋洋的金色晨曦顺着红砖墙爬进屋的时候,吴越醒了,这人眼皮子薄,睡觉的时候在他耳边吵闹他未必会醒,但就是不能照到光,一照立刻睁眼。眼睛睁开,刺激的眼泪水都要流下来。吴越又一下皱着眉把眼睛眯缝上了。“嘶……”他摸着自己的脑袋,头一回喝醉,都不知道这要把脑瓤子对半劈的疼痛咋会这么剧烈。眼前晃花花的是强烈的晨光,照的他七荤八四眼冒金星。吴越干脆又一头重重躺回床上,把被子一拉过头,捂自个儿在黑暗里。几秒钟的沉默。吴越忽地把被子一扯,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似的猛然惊坐起来,支着乱七八糟一头乱发,睁滚圆了一双错愕震惊的凤眼——“我……我cao!”零散的记忆片断在极短暂的一瞬间汹涌着撞向大脑,把脑壳内某些清醒时威严不可摧毁的底线轰然冲击溃坍,一片七零八落。昨天晚上……cao他妈!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吴越耳朵里嗡嗡乱响,先是猛地转过头,床边没有别人,正松口气,带着一丝半点的侥幸怀疑这是否不过一场太过激烈的梦境。门却在这时给推开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戴好起床了的韩今宵,又从外头进来,见到吴越醒了,两人视线一对——吴越只觉得后脖子蹭的窜起一溜寒毛,心跳不自觉地跳地虚快,耳朵根都涌起血色,某些不堪入目的肌rou赤条纠缠的画面猛然撞在作痛的脑仁上,偏偏还是不连贯的,就记得那几个最让他激动,让他放纵,让他欲、仙/欲/死的瞬间。那些**与汗水淋漓的耳鬓厮磨,焚身灼体的高热,狭小的床上赤/裸相拥肌肤饥渴地贴合着磨蹭着渴求着,高/潮时痉挛濒死的极乐……吴越一下子把视线转开了,震惊地看着眼前飞飞扬扬的尘屑灰尘,喉管如同噎了一颗生涩的橄榄。韩今宵没说话,走过来,扔了包已经拆开的烟在吴越眼前的被面上。自己点了手里那根,拉了张椅子坐下来,架着腿,看着吴越。每个人酒醒之后所能存留的记忆都是不同的,他不知道吴越还记得什么,所以他不说,等吴越开口。吴越过了老半天才重新抬起头来,并没有去接那烟,而是看着韩今宵,嗓音粗嘎,带着酒后的浑浊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