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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愈狠。 阿九周身泛起霞色,咿咿呀呀不停,最后一点清明也被酥散了,彻底放纵沉溺进去,任由那双大掌将自己翻来覆去、搓扁揉圆,最后再将灼热液体喷进自己身体。 折腾许久,阿九实在太累,昏睡过去,待醒来时,已是明月皎皎,然而那根软了的东西还在她体内插着。 不过动动胳膊,身后男人便醒了,抱她趴上自己胸膛,又是一番cao弄。 阿九数不清自己究竟xiele几次,困乏至极,只隐约记得刑苍抱她回了内室架子床。 柔软触感压上嘴唇,丝丝液体渡入口中,她听见刑苍温柔叫她。 “小九,喝水。” 于是她做吞咽动作,温热液体滑过,滋润干涸至极的喉咙。 待看清四周白茫茫迷雾,她才明白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入了梦。 想来喂茶也是梦境。 梦中相会 < 锁妖(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梦中相会 “jiejie!” 伴着一声清脆呼唤,身后传来脚步声。阿九当是那断尾白狐,转身回望,然而这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圆脸紫裙少女。 少女瞧见她的脸也是一愣,杏仁圆瞳中满是不可置信,笑意倏然凝固。 阿九先问,“你是谁?” 少女瞳仁更圆,小声试探,“jiejie?你……不认识我了?” 这一问,阿九反倒觉她眼熟:紫色小衫,圆溜溜的褐金瞳子,还有头上那一翎金羽,越看越像—— “灌灌?” 少女凝视着她不言语,沉默片刻,展颜浅笑,“是我。” 素闻三界生灵皆可修出人形,机缘深厚者,更能修入仙位。阿九不疑有他,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灌灌说,“我在睡梦中听见有人呼唤,顺着声音来,就看见jiejie你了,定是jiejie与我有缘。” 她声音脆甜,言语间唇边两粒梨涡若隐若现。阿九欢喜,“一定是了,不然你怎么会刚好迷路落进怀英院中,我又刚好在在读。” “是呀,这大概就是天意。” 阿九又问,“不过你既然有修为,怎么还愿留在笼中?不如明天你随我去见姑姑,让她送你下山。” 灌灌摇头,“谢jiejie好意,只是jiejie有所不知,飞禽走兽修出人形,本就是逆天改命,因此许多人将精怪看作亦正亦邪之物,避之不及。” 阿九想到姑姑端严模样,确实不像是会欣然接纳精怪之人,于是说,“是我考虑不周全,那你说该如何才好?总不能让你一直待在笼子里。” 灌灌却笑,“不碍事,我本来就是脱离族群之人,在青丘山上四处漂泊,无依无靠,既然我与jiejie有缘,不如就留在这里,与jiejie作伴,等身体好些了,再做打算。” 阿九闻言,仔细打量她,“你受伤了?可需要什么药?旁的不敢说,药膏姑姑必定不会吝啬。” 灌灌又摇头,说,“jiejie不必挂心,我乃先天不足,无药可医,只能靠修为慢慢弥补。” 两人闲聊几句,阿九想起断尾白狐,随口问,“对了,灌灌你来的时候,可看见一只八尾白狐?” 紫衫少女忙不迭环顾四周,“她在这里?” 阿九一怔,反问,“你知道她?” 灌灌也是一怔,收回目光,说,“不认识的。”见她面露疑惑,又说,“白狐很是罕见,能修出多尾的更是世间少有,在有修为的之中,又大都是三六九尾。八尾的,我只在故事里听说过一个,只是这故事太过久远,也不知是真是假。jiejie,它可有人形?长得什么样子?” 阿九答,“应该是极美的,说来也怪,我其实没看真切。倒是她眉间与我一样,也有三颗红痣。” 灌灌转眼瞧她眉心,叹息似的轻声开口,“定是极美,白狐素以美貌着称,多尾尤甚。世人不明缘由,便说什么狐媚yin邪,实则白狐隐居山野,又何曾主动招惹过什么人。” 听她这样说,阿九不知怎的,一阵伤怀涌上心头。 这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她抚了抚胸口,继续问,“你说的那个故事,又是什么?” 灌灌却说,“jiejie,天快亮了,我该回去了,还请jiejie为我保密,不要叫第三人知晓我能幻出人形来。”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必能做到。”应完了,阿九突然想到将灌灌交到自己手中那人,忙问,“那怀英呢?我常去他竹林,若是他知道,日后我们便可一起去竹林自在。他性子最好,向来不会介怀你身份。” 白雾遇风般快速散去,灌灌身影也随之愈来愈淡。 “不用了,谢谢姐——” 话音未完,紫色倩影已随白雾一同消失。 多余事 < 锁妖(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多余事 阿九这一觉又睡到午时。 刑苍不见踪影,这是她预料中的,至于预料外的,是自己身下清爽。不仅如此,亵裤、抹胸俱全,甚至还套了件白色中衣,前襟三粒玉扣系得仔细。 仿佛昨夜放荡不过一场春梦。 阿九仔细回想,确实有模糊沐浴记忆。想来是燕奴见她累极,替她沐浴更衣了。 “燕奴,昨夜我睡得死,亏你挪得动我。” 燕奴神色有异,手上梳头动作滞了滞。 阿九笑,“扣子系这么紧,难不成是姑姑今早要来查我?”莹白指尖拂过冰凉玉石,蓦地想起刑苍抱自己去洗澡时候,也将外袍拢得紧。 阿九不禁自嘲,她想得些什么。 抬眼透过镜子与身后燕奴对视,燕奴脸上飞过一抹红,逃似的避开她视线,只道,“殿下说笑了。” 昨夜殿下与刑苍君的声响,她其实听见了。今早入内,屋内弥漫着情欲味道,地上、桌上全是暧昧水渍,纸笔、衣衫散落一地。 她臊得屏息,再看半夏,也是一样满面通红、目光闪烁。 刑苍君已经起身,穿戴齐整走出来,看见两人,眸里的深邃凛得赫人。 半夏手一抖,温水溅出少许。刑苍君虽英俊,可平日里甚是倨傲冷冽,又有威名,是以山上婢女哪怕心存仰慕,也只敢远远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