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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回磨蹭,再微微直起身子,挺起乳尖去蹭弄龙头。 乳尖越来越红,她的胸前一片湿腻,石榴清香中杂着龙涎幽香。 晗蕊只觉得乳尖越来越痒,胀得难受,忍不住抬头问他:“皇上,是不是要流出奶水了?” 毕灵渊轻笑一声,握住龙根缓缓地在她胸前划来划去,蹭得她愈发麻痒,娇躯颤颤,雪乳抖得厉害。 见晗蕊呻吟声越来越大,情动难耐,毕灵渊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汗珠,将她抱起轻轻吻了几下,便替她整理肚兜和盘扣,晗蕊却哼了一声,握住他的手。 “小奴难受……小奴饿……”晗蕊眼中带着委屈与不满,情欲未退,眼中含水,娇滴滴。 毕灵渊慢条斯理地给她扣好盘扣,又在她唇上啄了两下:“等你月信过了再说……” 皇上都这么说了,晗蕊又道:“那皇上这些日子还会来……喂小奴吗?” 那个“喂”字暧昧不明,毕灵渊顺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朕龙精虎猛,自然能天天来喂饱你这只狐狸精。” 皇上亲自开口允诺了,晗蕊才算是放下心来。 “文墨同你说了月信的事吗?” 他以前从未在意过女子的私密事,宫人也说月信污浊,后宫妃嫔们月信期间都会避开与他近身见面。 可他万万没想到晗蕊十五岁才来月信,身子极弱,又自己稀里糊涂服了宫里早就不用的避子药方,想到这些,他竟有些心若油煎。 藏书阁偏僻,把人安置在此处终究是不方便。 晗蕊点点头:“文墨姑娘来过,带了许多东西,小奴都收着呢。” 毕灵渊一看她说起这些,眼中有了光彩,忍不住嗤笑道:“收起来有什么用,得吃了,吃完了还有。” 晗蕊腼腆地笑着倒在他胸口上:“小奴吃的可是天下间最补的。” 吴用在屋外候着,难免听见,吃来吃去,听得人牙齿都酸了,连他这半个男人都不好意思。 毕灵渊摸摸她的头,这才想起来全才说的那件事,便随口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怀中的人摇摇头便不再作声了。 吴用寻思着皇上可能又要好一会儿才出来,便坐在台阶上,探着身子堆雪人,这刚堆了个形状出来,门就吱呀响了。 毕灵渊一关上门,脸色就沉了下来,大踏步往前走,吴用忙起身,毕灵渊走着,见那小雪人心里莫名来气,一脚就给踢开。 吴用还能怎么办,只得在后面嘟起腮帮,瘪着嘴巴跟上去。 晗蕊听院里的动静没了,才起身走过去,掀开推开门,缓缓走出去,坐在台阶,将那个被毕灵渊踩扁的小雪人重新堆了起来,还掏出一枚石榴糖放在它手里捧着。 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天降大鸟 <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莞尔一笑)|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天降大鸟 <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莞尔一笑)|PO18脸红心跳天降大鸟 一路上皇上都没说什么,吴用也不敢问,回了乾清宫便去换衣裳和靴子了,文墨捧着新衣走近前去,就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石榴甜香。 心头飘过几丝阴霾。 已经如胶似漆到一日都不能分开的地步了么? 文墨想到太后对她的警告,忍了忍,只能憋着,等皇上自个儿的新鲜劲头过去。 “吴用!” 文墨低着头给他整理腰间的佩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吓得缩了缩手。 吴用应声跑了进来,毕灵渊瞥了一眼文墨,转身道:“你先出去吧!” 文墨愣了一愣,又笑道:“香囊还没给您配上呢!” 毕灵渊烦不胜烦地叹了一声,随手抓过漆盘里的香囊戴上:“朕戴上了,你先退下吧。” 文墨憋屈地嗯了一声,便规矩地退了下去。 只有他和吴用,毕灵渊便歪靠着榻上的软枕,拿起那个香囊甩着:“陆晗蕊那处可得给朕盯好了,查到是哪个故人,也让朕见识一番。” 这话冷冰冰的,还带着威胁的意味,吴用却觉得皇上越来越有趣,故意问道:“那故人如果是男的呢?” “宫里除了太监就是侍卫,如果是侍卫……”毕灵渊说着,不由挺直了身子,陆氏曾经是名门望族,在京城难免有世家故交,宫中羽林卫多是宗亲子弟,看来“故人”也有可能在羽林卫中。 想到毕灵宸曾有意娶她做福王妃,毕灵渊的眼眸就暗沉下来,不知不觉中面色已十分难看。 心里挂着这事,接下来的半天便是心不在焉,眼下至年关,奏折也少了不少,便干脆去园子里赏雪吃酒,两杯温酒下肚,心头又有火,便看什么都不顺眼起来。 “这雪下的!停!不许再下!” 雪一直在下。 “这么冷,这破风,不许再吹了!” 呜呜的风吹得更厉害了。 “还有你!”毕灵渊指着吴用怒道,“你……笑什么笑?” 吴用忙捂住嘴巴:“奴才不笑了。” 阴沉的天空中,一个黑点忽然随着雪花一道飘来,越来越近,那黑点也越来越大,毕灵渊站起身,命吴用取过他的弓箭,对着那只大鸟就是唰唰几箭。 那鸟极灵活,轻轻松松避开,却还直直朝毕灵渊飞来,皇上独自小酌,早就把侍卫屏退,吴用嚷了一声,忙挥着手去护着他。 毕灵渊一把将吴用推开,那只大鸟落在桌上,羽翅垂下,抖了抖翅上的雪花,鸟喙一扬,清啸一声,好似在和他打招呼。 毕灵渊将弓箭丢在一旁,咕哝道::“你这只臭鸟。” 吴用小心地凑上前,打量了一番这只庞然大鸟,似乎有些熟悉,想了想,垂眼一看它血红的鸟爪,恍然道:“王八蛋!皇上,是王八蛋!” 毕灵渊磨了磨牙,一掌拍到他脑后:“学不会断句么?” 吴用揉着脑袋笑道:“奴才一时高兴坏了,没想到还能看见王八蛋……诶?皇上,意思是岱钦小王爷来来咱们的京城了?可恒阳也没使者来禀报啊!” “恒阳北境前几年和我朝战事频发,那些年北境的军队被陆许国打得落花流水,心中一直记恨,怎么还会主动派使者来?” 毕灵渊淡淡地说着,解下血红的爪子上绑着的小纸条,拆开,不由皱眉。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