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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但倒是比那种装熟的货色让人看得顺眼。秦臻还没回话,其他人已经嘻嘻哈哈地闹起来:“秦二少,一杯酒而已,别太吝啬啊。”另一桌来的一名青年接口道:“对啊,我们小霜第一次主动和别人搭讪呢,给点面子啦。”秦臻的眼睛又虚了起来:“你叫小shuang?哪个shuang?”小霜立刻嗯了一声说:“寒霜的霜。”于是秦臻慢慢地松了手,对方接过杯子,把他的酒仰头喝尽,但立刻就被呛得咳起来。秦臻模模糊糊地想到,很久以前,他喜欢凌双的时候也仿佛是这样,因为没发过情,身上没有可以让人分辨性别的味道,哪怕近距离地接触也分不清这个人的性别。他以前就喜欢这样的,长得漂亮,干净,不管在白日还是暗夜都如同会发光。可是现在,面对这样合胃口的美少年,他却竟然一点心动的感觉都不再有。小霜喝了秦二少的酒,其他人就仿佛得到了共同的暗示,他们自觉地把秦臻右手边的位置留了出来,腾给了被酒呛得满脸通红的美少年。秦臻却一下兴致大失,其他人瞎闹腾,他坐着听,偶尔也插话,却总是觉得哪里都不对。喝了不少酒,因为不想被人sao扰,来之前就把电话调了静音,在他的口袋里电话已经闪得快没了电,他却根本一无所知。中途秦臻尿急去厕所,刚站起来身子就摇得似风中弱柳。有人说:“小霜啊,扶我们秦二少去洗手间,免得他的手不听使唤拉不开裤链,你还可以帮他脱裤子掏鸟。”秦臻说:“我草你妈!”但身边的人还是赶紧站起来把摇晃的秦二少给扶住了。秦臻脚步不稳地穿过人潮,由人撑着往洗手间走去。他的背后,门口进来的方向,隔着一片热闹,也有人一步步地穿过人群目不斜视地盯着他的背影,和他走向同一个方向。灯光斑斓摇晃,在氤氲着暗红的空间里,没有人看清楚那人的神情,没人在乎他是谁,只有一派无休止的颓靡的欢愉依旧如许。秦臻被搀进了洗手间,他的脑袋里像飘着许多的云,过去过来,时轻时重,扶他来的人试着放开他,他立刻往旁边栽了一下。“我、我还是扶着你吧……”对方有点不太拿得准地又抬手撑住了他的手。秦二少头也没回,随意地点了一下头。他迷迷糊糊地解裤子,身后的手又松了一次,但立刻又重新稳住了他,这一次,明显比之前更有力,甚至直接靠上了他的背,一股浓厚的热源立刻透过衣物贴上了他的肌肤。要是清醒的,他立刻就能辨认出那一股他熟悉的beta的味道,他立刻就会知道他的背后已经换了人。但他的鼻子失灵,脑袋也失灵,甚至手也果真不听使唤。有两只手从背后穿过他的腰,握住他的手扔开,而后落在他的扣子上,无声而麻利地帮他解开了裤子,拉下他的内裤边缘,他正要让对方放手,接下来的自己来,那人却毫不犹豫地把他满涨的那根roubang掏了出来。“你——”秦臻身子一震,他终于清醒了一点,回头就要发怒,但他一偏头,嘴却怃然被人进了嘴上,一道湿滑的黏腻顿时袭击了他。秦臻的双眼猛地一睁,还没看清楚侵犯者,那人却在他唇上狠狠地吮咬起来!80.“唔——唔——”秦臻猛烈挣扎,却落入对方掣肘,毫无还手之力。那人手抓着他的孽根,发狠地啃着他的唇,挑开他的牙齿,轻车熟路地入侵他满是酒气的口腔。他吻他,揉他,带着又爱又恨的力道,厕所里很快升起了炽烈的高热,秦二少清醒了一些,却又仿佛变得更晕,他甚至慢慢地忘记了挣扎,对方如何亲吻他,他就同样发狠地还回去。他把自己送他的嘴里,在唇舌间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在这一点也不浪漫,甚至糟糕透了的场合里,他们制造出黏腻的情色的亲吻声。他想不起来问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脑袋里是一片浆糊,他只是熟悉这个人的一切,就是看不见听不到,也终究知道这该死的入侵者是谁。洛家笙把秦臻亲得满下巴都是口水,略有些粗糙的手掌依旧握着他的yinjing。他情色地抚摸它,从根部揉到头,又从头滑下去,不断地蹂躏他通红饱满的囊袋。“呜……”如小兽一样的呻吟声泄露出密封的唇瓣,秦臻的眼角被醉意里的激情逼出泪水,直到包不住的唾液流得越来越多,他几乎快要不能呼吸,洛家笙终于大发善心地退出了他的口腔。他退出去,用沾满唾液的舌头卷吸他湿乎乎的下巴,一边舔,一边在他唇边低语:“你不是要尿吗,我帮你握着呢,尿吧,秦臻。”说完,用齿尖咬着秦臻的唇角,下力地咬了一口。这不是第一次,他逼着秦臻做这么羞耻的事,秦臻想反抗,可是没发现自己失去了堵塞的唇,现在正不断地发出呻吟,舒服的,激情的,逼得他发疯的。快感夹杂在尿意中,被熟悉的手心与手指爱抚着,他的那根早就硬了。“呜……啊、啊……不、不……”他不知道自己在抵抗什么,他的挣扎在另一个人的眼中是如此的无力而让人满心的恨意。洛家笙终于松开了牙齿,秦臻的唇角渗出一丝浅浅的血痕,他望着他通红的脸,看他被醉意与欲望控制的样子,双眼里含着一道危险的光芒,摇摇头对眼下的人说:“秦臻——这是对你的惩罚。”说完洛家笙看向门口的方向。片刻后他收回了视线。他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看起来是那般的温存,可是倒在他肩上的被他一直玩弄着下体的人却被这样的节奏逼得要发疯。“尿吧,尿啊,姓秦的。”洛家笙慢慢地笑起来,但双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他一直在找他,从赶回A市后开始,下午找到晚上,可是这个人却真的可以——一转眼就和别人搞上。这算什么,秦臻?洛家笙突然有些搞不明白。真的是他搞错了吗,他以为从秦臻的眼里也曾看到过对他的感情,都是他自作多情而已?如果一个人的错觉会造成让人受伤的误会,那他只是得到他的身体,又怎么能,怎么能让彼此都得到幸福?“啊、呃啊——”他终于在他手里射了出来,在那之后,又飚出大股憋了许久的黄色液体。他帮他甩干净,帮他穿上内裤,拉上拉链,冲了水,把高潮过后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唔、下……”洛家笙抱着秦臻朝门口走,目不斜视地:“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在这里上了你。”秦臻云里雾里,想反抗,回嘴,在他有所行动之前,洛家笙已经拉开了门。他抱着他出去,门口愣愣地站着一个人。洛家笙盯着那俊俏的美少年,并没有说话。这就是秦臻喜欢的类型,他总是十年如一日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