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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男赶时间,于是哼了一声,就走了。妇女抱着小孩蹲在墙角,直到那些人都上了楼,才惊魂未定地起身匆匆离去。“屠老弟!你终于回来了。”山羊男朗声大笑着坐了下来,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姚子乔。至于那十来个家仆就分坐在邻桌边。“老弟,你这朋友从哪里找的?长得可真俊。”山羊男伸出手就想摸姚子乔的脸。姚子乔做出受辱的表情,但是没有避开对方的手。“渡边先生,这是我的朋友。”言下之意,是让渡边一郎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为难对方。渡边一郎缩回自己的手,笑嘻嘻地看着姚子乔,“这位小兄弟,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要介意啊。”虽然他是个男女不忌的人,但是比起男的,他更加喜欢身体娇软的女人。更何况,这位是屠禄的朋友,确实不方便出手,毕竟自己还有求于他。“不介意。”姚子乔十分大度地说道,但是眼底还是带着一分屈辱。这落在屠禄的眼中,就像是顾忌朋友,而不得不忍让一样。其实作为一只魅妖,他还真不介意,甚至对于渡边一郎竟然收手不摸的行为,感到有些失望。每天只睡屠鹤年一个人,他觉得自己那细嫩的皮肤都不够滋润了。不如,找个时间出去打打野味吧。姚子乔看了一眼身材健硕眉目英俊的屠禄,可惜了,还不能吃。他的魅惑之术现在还没有蚀骨入心,屠禄对他最多还是处于好感阶段。如果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很容易会引起屠禄情绪上的反弹,这样就会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给他下了魅术。起码还要过三天才行。屠禄盯着渡边一郎瘦削的脸颊,“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好像瘦了很多?”闻言,渡边一郎大吐苦水,“你还别说,我真没想到广城的天气竟然可以这么热的。你大哥我真是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连女人都不想玩了。”“那先喝茶,下下火。”只是桌子上并没有空余的茶杯,屠禄刚想让人拿个茶杯过来,一个很有眼力见的伙计推着车过来了。趁着这空当,渡边一郎用手帕擦着额头的汗,旧事重提,“屠老弟,之前让你给我找的人,有了吗?按照你们国家来说,今年就是我的本命年了,可是我连一个儿子都没有啊。”自从二十年前,花国在月国等国家的胁迫之下,被迫打开国门之后,广城就成为了花国第一个对外开放的贸易港口。自那以后,很多外国商人就坐船过来广城淘金。而渡边一郎就是第一批过来的月国人。他本人在广城干着投机倒把的勾当,以此牟取的暴利,就用来支持他的弟弟去鹰国留学。如今他的弟弟已经成为驻花国大使。因此,在广城谁也不敢惹渡边一郎。渡边一郎一共娶了12位老婆,但是娶一个就死一个,别人私底下都说他克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内情,那些女人都是被他特殊的性.癖给玩死的。这几年,他已经收敛了一些,所以还是有好几个女人熬了过来,甚至还怀孕了。可惜,全部生下来的都是死胎。渡边一郎对生儿子这事已经不抱希望的了,直到他从弟弟的口中听说,他的一个花国朋友,找了屠禄算命之后,竟然在56岁那年得了两个大胖儿子。其实渡边一郎对屠禄捉妖算命的本事,也有所耳闻,但是他本人从来都不相信这种事的,所以一直都只当对方是江湖骗子,没想到这回是自己看走眼了。要是早几年来找屠禄的话,没准他的儿子现在都会叫父亲大人了。渡边一郎露出后悔不迭的表情。“别着急,你先喝茶。”屠禄给渡边一郎倒了杯茶,转头和姚子乔说道,“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去手推车那里看看。”伙计立即把车推向姚子乔。姚子乔挑着车上的糕点,一边听两人说话。“不着急不行,我这么大的家产,眼看就没有人继承了。你真的没有看到和我面相契合的女人吗?”说着,渡边一郎接过茶杯,囫囵吞枣似的喝光了杯中的茶水。屠禄不动声色地观察渡边一郎的面相,除了印堂发黑,其他的和半年前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人中过短如一线,一生注定无子女。想想这人已经纠缠自己一年了,为此自己还故意趁着迁坟的事,在外玩了大半年才回来,看来是时候解决他了。“有,我昨天晚上就看到了。”屠禄顺手从推车上拿了一碗姜撞奶,“所以说你真的不要着急,是你的人,她无论躲在哪里都会出现。”“是谁?快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向她求婚。”渡边一郎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随即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宝贝儿子,爸爸很快就能看到你了。”屠禄低头闻着姜撞奶的香味,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冷意的微笑。“周素雅。”“哐当——”伙计一不小心将盛满牛杂的碗摔了下来,汤汁恰好溅到了渡边一郎的皮鞋和裤腿。“你他妈是怎么做事的?”渡边一郎暴跳如雷。伙计立即跪了下来,不断地磕头,声音充满了恐惧,“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茶楼老板觉察到事情不对,赶紧走了过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茶楼老板已经猜出了事情的经过,他连忙跟着道歉,“对不起,渡边先生,真的很对不起,这个人我会炒了他的,而且您被弄脏的鞋子和裤子,我们也会照价赔偿的,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算了,我今天心情好,不用你们赔钱了。”渡边一郎说道。还在磕头的伙计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刚抬起头,一只皮鞋就伸到了他的嘴边。“舔干净。”渡边一郎居高临下地看着伙计,“你把它舔干净,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伙计气得发抖,他看着四周飘来冷漠的目光,内心升起一股难以排遣的屈辱感。气氛一度僵持不下。“渡边先生。”屠禄突然开口,声音十分冷淡,“你何必和一条狗置气,我们还是来说说周素雅的事吧。”闻言,伙计握紧的拳头青筋毕露。“对对对。”渡边一郎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来,“我那个未过门的妻子,身材和外貌怎么样?不过说起来,她的名字听上去好熟悉。”。“她就是那个雅乐歌舞厅的歌女。”屠禄说道。“是她?”渡边一郎皱起了眉头。屠禄挑了挑眉头,“你认识她?”“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她在雅乐歌舞厅可是很火的。不过那些事就先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