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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在他俩的对峙中,卫辛看到了瓦纳岛。看来这两条鳄鱼是打算将他俩拖上岸再吃掉,那就只好放手一搏了。卫辛心里迅速做好了计划。眼看帝王鳄就要登上沙滩,卫辛立即恢复了人型,抱起小黑猫就起跳。红色的月亮发出血色的光芒,周围两颗月亮已经彻底消失了。糟了。卫辛只觉得脚踝传来一阵刺痛。这是被鳄鱼咬住了?但是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就被抱住了,与此同时一道嫩生生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哥哥,我能不能吃了他?”作者有话要说: 攻出来了。谢谢大家的评论。(づ ̄3 ̄)づ谢谢大家的营养液。(づ ̄3 ̄)づ。读者“三更听戏文”,灌溉营养液12017-06-2100:29:26读者“Graes”,灌溉营养液12017-06-1913:20:18读者“爱吃橙子的猫”,灌溉营养液302017-06-1523:41:04第70章给本喵跪下卫辛警惕地抬眼,就撞上了一道目光。“啪。”只不过这一眼,卫辛的灵魂深处就仿佛亮起了灯火。你果然来了。卫辛在内心喟叹了一句。也许是第二个世界共享过灵魂的缘故。即使眼前是一张英俊而又陌生的脸。但卫辛知道,哪怕屠禄换了一万张脸,那盏灯火也能帮他照出爱人的灵魂。“大哥哥,说话啊。”一道脆嫩的声音打断了卫辛的凝视。他回过神来,才留意到男人的身后还背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小孩五官俊俏,脸上还有点婴儿肥。一双狭长的蓝色眼睛紧紧地盯着卫辛和他怀中的小黑猫。至于他的右手则拽着那条昏迷的朱洛鳄。小黑猫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学着爸爸之前对付鳄鱼的招数,不断呲牙甩尾,喉咙里的喵呜声越来越响亮。卫辛抱紧小黑猫,一边摸摸小黑猫的脑袋和耳朵,轻声说道:“别怕,没事的。”小黑猫渐渐不叫了,但是瞅着两人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戒备。男人看着少年安抚小黑猫的动作,扬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你刚才不是还想着逃跑的吗?现在发现我俩都是兽人,就以为安全了?”虽然爱人面带笑容,但是翠绿色的眼底只有冷漠。这让卫辛忍不住皱起眉头,只是他的心刚沉了下来,就感觉到男人揉了一下他的屁股。嗷(ΦωΦ)这熟悉的手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是有记忆的?还没等卫辛理清眼前的状况,男人凑近了他的脖子,声音低沉充满了危险:“你不知道我连兽人都会生吃的吗?”卫辛的后背传来一阵颤栗的快感。他连忙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血色的月光在卫辛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恰好掩饰了他发红的耳根。“有什么好怕的。”卫辛擦了擦发痒的脖子,“兽人法则早就规定了,兽人是不能吃兽人的。”男人敛起微笑。“法则?那是什么垃圾玩意。”男人上下打量着少年,目光带着蔑视和贪婪,“老子吃饭的时候,可不讲究什么用餐礼仪。”卫辛认得这种目光,之前那条朱洛鳄就是这样盯着他的。这混蛋不是真的想吃了他吧。卫辛圆润的脚趾不动声色地挠了挠沙滩。鳄鱼在水里的活动是很灵活,但是在岸上的奔跑速度,绝对比不过他。“你竟然敢不遵守首领定下的兽人法则。”卫辛计算着逃跑路线,脸上露出又怒又惊的表情,“不对,岛上根本就没有鳄鱼族的兽人,你俩究竟是从哪里来的?”“食物没必要知道这么多。”说着,男人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墨绿色的鳞片,身后隐约出现一条巨大的尾巴。你大爷的!卫辛掉头就跑。“别想逃,你跑不掉的。”男人的声音夹着海风,如同森寒的利刃,一刀刀刺入他的骨髓。卫辛觉得尾骨越来越痛了。“你不是帮我把大部分的痛感都屏蔽掉了吗?”卫辛问道,“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越来越痛了?你的程序出问题了?”系统说:“我只是帮你屏蔽大部分的痛楚而已。正常情况下,你是不会感觉到痛的。如果你觉得痛的话,那说明你的身体和体力都严重超出负荷了。”听到这,卫辛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系统接着说:“你别跑了,那人根本就没有追上来,他应该是开玩笑的。”男人盯着少年越跑越远的身影,半晌才转身离开。“哥哥,不追吗?”小孩频频回头去瞅那个奔跑的黑影。男人说:“不追,那只猫太瘦了,屁股都没多少rou,一定不好吃。”“可是,我想吃的是那只黑猫,咦?”小孩突然不断拍打男人的肩膀,“哥哥,哥哥。那个大哥哥摔倒了。”男人一顿。卫辛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走在黢黑的山路之中。我这是要去哪里?卫辛一边走一边想。对了,我要去见爸爸。想到这,卫辛越走越快,快得就像抛下了时间一样。他的身体逐渐变小。不过须臾间就变成了孩童时候的模样。卫辛怔怔地看着自己变小的手。身边忽地传来幸灾乐祸的对话声。“听说了吗?卫家的小流氓死了。”“死了?怎么死的?”“被冻死的。前两天夜里降温,他在茂城那边的山里给冻死了。”“哎呀,这也太可怜了。”“可怜什么啊,还不是怪他自己贪玩,一个小孩子离家出走跑上山,不出点事才怪呢。”谢谢你全家,我才不是离家出走,而且我还没有死!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卫辛就知道这些人是在说他。他抬起头想要反驳他们,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家的院子里。黄色纸钱漫天飘荡。院子的中央停放着一具黑色的棺材。卫辛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他慢慢地走过去,身上的骨头就像生锈的机器一样,发出冰冷而又刺耳的声音。是你。棺材里面的是你。那些声音是这样说的。卫辛咽了咽口水,内心升腾起一股恐惧,但脚步仍然执拗地往前走。四周瘦骨嶙峋的树枝上站满了乌鸦。它们素黑裹身,看上去就像出席葬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