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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狂王库丘林居然被“勇者”们当做俘虏拖走了。艾尔利只好越过洞窟和雪原,来到城门之前的熔岩洞。然后……更没想到,这里也有一个“惊喜”。“埃德蒙,天草,你们……在干什么呢?”无论怎么看都在杀气横溢地掐架的两个男人:“…………”“没什么。”“是的,我们正在友好地交流——”“交流”——彼此的宝具砸在对方身上,究竟能不能送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恶心透顶的Avenger/Ruler滚回英灵殿。第97章艾尔利只是在感情方面比较迟钝,其他的,不代表他傻,这么明目张胆的斗殴画面都分辨不出来。所以,在听到Avenger和Ruler完全说不过去的辩驳之时,他诡异地顿了一顿,沉默着看过去的目光,也显得颇有几分异样。首先是埃德蒙。以复仇鬼自诩的男人虽说给他人的印象一直都是低调,且似乎阴晴不定中深藏着暴虐,可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生前为基督山伯爵的这个男人,实际上对自己的外表还是有一些注意。贵族般的仪态仿若早已深深地刻进了骨髓里,即使化身为复仇者,被形似晦暗与不祥的黑影环绕,埃德蒙都是一丝不苟的。然而,此时的他——啊。原本一直戴在头上的墨绿色帽子不翼而飞了,那精致而做工不凡的斗篷也破出了好几条口子……哦,找到他的帽子了。帽子就落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温度过高的岩石地面上,除却被烫出来的洞,它在更早之前,就被疑似利器的东西一刀切成了两半,极其凄惨地散落开来。然后,再看看天草。天草……在他给大部分人留下的印象里,大多都是矜持、优雅、整洁而礼貌,很难想象最初就以“神职人员”的身份露面的微笑着的白发“少年”,还能有这么狼狈的样子。灵基再临后额外加上的红色羽织虽然不像埃德蒙的帽子那样离主人而去,可是,虽然还挂在他看上去略显瘦弱的肩头……艾尔利:“你的背后是不是着火了……天草,不会觉得烫吗?”没错。羽织的下半截已经被黑色的火焰全部给烧了个干净,而那火焰还顽强地没有被净化,还挂在变得漆黑的布料的尾端,妄图继续向上攀援。天草:“咦?”天草(仿佛这时候才发现一样面露恍然):“哎呀,原来着火了吗,谢谢提醒,这熔岩洞里的温度还真高啊。”艾尔利:“……”不,跟温度的高低没关系吧,就算高到能够让衣服自燃,火也不会是这个颜色……算了。他已经留意到笼罩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的这分外压抑和紧张的气氛了。那一边,得到“提醒”的天草拖下了被烧得就剩下那么一小截的羽织,拿在手里,稍稍用了一点力气地抖了几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额外做了些什么,总之,黑火拼命地挣扎了一秒钟,还是在不甘之中冒着烟气熄灭了。“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从天草轻笑着的温和神色中,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埋怨或是不满,他只不过在注视着黑烟彻底消散之后,轻描淡写地感慨了一句:“这股纠缠不休、致死都不肯放弃的执念,燃烧的手段就这么拙劣,为了被纠缠的人好,果然还是需要早些消除,得到‘净化’才好吧。”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就只是一句有感而发罢了。可是,从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的险恶而假惺惺的话音进入另一个男人的耳中,就成了分外刺耳、甚至会让他的心口猛地一痛的刀子。这因为太过炽热反而会伤到心爱之人的“执念”——指的是因执念而留存于今的“他”吧。那么,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不用细说就能够明白了。“……呵,说得对。”埃德蒙竟冷不防地如此应和。艾尔利的眼中浮现出一抹诧异,就看着脸上先还闪过阴翳之色的埃德蒙转眼看他,那分阴暗消失得太快,而男人的眼神也恢复成了仿若无波无澜的淡漠。很快埃德蒙又收回目光,回身去捡起了没有落多远的……嗯,但是断成了两半的帽子。他垂眼看了看断面如此平整的手中之物,略微地勾起了嘴角,显露出嘲讽的冷笑:“是啊,害人的东西,就算外表多么光鲜,也还是早点消失或者干脆腐烂掉吧。这样的话,谁都能皆大欢喜了。”同样是毫不客气地暗指,要用锋利的言语之刃猛地戳进对方看似坚硬不可摧的心头唯一的那处防御薄弱的破绽。当着艾尔利的面,天草依旧笑眯眯:“Avenger先生在说什么啊?且不说谁能够皆大欢喜,会因为偷来的点心躲在阴暗角落悄悄窃喜的人,大概就只有真正的‘老鼠’了哦。”埃德蒙自然也不甘示弱:“Ruler,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难不成,我随口说的感言就让你一·不·小·心联想到自己了?”天草:“呵呵,怎么会呢。我也只是在随口发表自己的感想啊,难道戳到了您的痛处——啊,那真是失礼了,请接受我最真诚的歉意。”埃德蒙:“…………”天草:“…………”这一下就可以不用顾忌艾尔利在不在场了。因为,就算他在,这先还算是按捺了的可以勉强保持平衡的气氛,顿时就被这些无形之中交错博弈的刀枪剑雨给戳了个稀巴烂。艾尔利:“……唉。”他也就只能无奈地叹一声气了,然后,再不带多少期望地问他们一声:“master他们已经通过城门,到奥兹曼迪亚斯那里去了吧,你们跟我一起先过去?”“我……不了,艾尔利,你先去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是的,艾尔利,我与Avenger先生还想再友好地多交流一会儿呢。”那两人遗憾却又毫不动摇地婉拒了他的提议。艾尔利继续无奈地看着他们,果然不出意料,从这两张或是平静或是温柔的面容上,看不出有任何妥协的想法。“那,行吧。”虽然,在这里做出妥协的是他,但——从皱起的眉下,越发显得凝重的目光可以看出,艾尔利的意志同样是毫不动摇,非常坚定的。“假设master他们会在奥兹曼迪亚斯那里耽误一个多小时,减去已经耗掉的时间,还剩下……”他直直地凝望他们的眼睛:“——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到我们事先约定好的地方会合,不要迟到,也不要缺席,好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