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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颦一笑对他们来说,在心里都跟飓风过境一样猛烈。这样的感情你肯定不懂,但是我这样讲给你听,你只要明白就好。”许逸阳在讲这段话的时候,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再回想却什么都抓不到了。“哦,感情原来这么可怕啊。”“感情本身是美好的东西,这个两次害你的人对蒋谦的感情已经变质了,再由这样扭曲的感情支配,才会对你作出这么过分的事情。”“我觉得这个害我的人困在自己的感情里也挺可怜的。”凌远轻轻地叹了口。“不管自己的心里有多痛苦,伤害无辜的人总是不对的。”许逸阳想到凌远身上的伤,就恨不得立刻揪出那个人痛打一顿。“嗯,下周去学校我问问蒋谦,看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凌远闭上了眼睛,他第一次知道感情会束缚人,会带来重压,会扭曲心灵。跟许逸阳一起又回到这个家里,凌远的心情好了很多。虽然身上的伤又增加了一些,但是rou体的疼痛比起心里的无助还是要轻松很多。“吃饭吧,你是不是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许逸阳知道他不在,凌远完全不会照顾自己,这样一个人,自己当时怎么就舍得让他一个人在家?“没吃过,白天心情太差了,一点胃口都没有。”凌远想起白天那种提心吊胆怕被抛弃的心情,就觉得胃搅在了一起。“现在呢,心情是不是好一点了?”许逸阳端出他请罪的豪华晚餐,凌远的眼睛明显闪亮起来。“恩恩,好很多了!”望着糖醋排骨、清炒虾仁这样的大菜,凌远空虚了一天的胃终于有了反应,果然还是许逸阳做的饭才有胃口。“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碗汤暖暖胃,一下吃米饭要胃疼的。”许逸阳帮凌远把汤盛好放到面前。番茄牛腩清汤利爽的酸味让凌远的胃苏醒过来,牛rou块大柔嫩,清汤鲜而不腻,一碗下肚,胃口大开。许逸阳看凌远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其实自己明明只离开了一天,这一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在酒店的房间里他的心一直吊着,不断想着凌远有没有好好吃饭,洗澡会不会又让伤口碰到水,总之坐立难安。晚上好不容易睡着,做梦满脑子都是凌远,梦到他在哭,心里一阵刺痛立刻就醒过来了。他发现自己逃避凌远反而让他陷入了更加深重的不安当中。没错,他对凌远有异样的生理反应让他手足无措,但是没照顾好凌远的内疚更是让他备受折磨。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今天不回家,不去找凌远,凌远现在是不是还在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地铁口爬。现在看到凌远一如往常大口吃饭的样子,他终于安心了。许逸阳知道不管自己的身体要受多大煎熬,跟凌远不在他眼前的提心吊胆相比,他都可以克服过去。入夜,许逸阳扶着凌远平躺到大床上,正准备去客厅睡沙发,凌远拉住了他的衣角:“许逸阳,睡我旁边吧,还有位置。”“我怕压到你啊。”许逸阳把凌远伸在外面的手塞进被子里。今天倒不是他身体反应,看着凌远一身伤,他除了心疼别的一点都没有多想,去睡沙发真的是怕弄疼凌远。“我……我一个人睡不好……”凌远把被子拉起来遮住羞红的脸,抓着许逸阳衣角的手一点都不放松。但是许逸阳半天都没给反应,凌远拉下被子把眼睛露出来一点,偷偷的观察着许逸阳的表情。许逸阳挣扎的内心在看到凌远的动作之后完全崩盘,这样的动作表情完全就是犯规的,实在太可爱了!许逸阳的脸瞬间飘起两团红晕,他慌乱地揉乱了凌远的头发,丢在一句“我陪你睡。”就冲出了卧室。凌远从被窝里钻出来,开心的笑了。许逸阳在卫生间面对着镜子,脸上两团红晕还没有退去,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地在耳边回响。这是第几次了?自从发现对凌远的rou体会起反应之后,许逸阳就觉得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现在就连表情也已经把他动摇成这样了。凌远说蒋谦会给他带来霉运,那是不是自己也中了凌远的诅咒啊?许逸阳为了给自己混乱的大脑和烧红的脸颊降温,只能洗冷水澡了。可能是一天经历的感情波动有点大,再加上身体受到损伤,许逸阳洗完澡进卧室的时候,凌远已经睡着了。许逸阳看着凌远安静的睡颜,这才发现凌远的眼眶红红的,眼皮也有些肿。他今天没来上课是躲到哪里去哭了吗?许逸阳坐到床边,手指轻轻拂过凌远的眼眶,他觉得凌远对他不回家的抵触实在太激烈了,而且不管他受多重的伤,许逸阳都不曾见过他的父母,凌远对他的依赖是不是因为除了自己以外,再无他人?许逸阳大概猜出了凌远对他隐瞒的事情,心被狠狠地捏了一把。被双亲抛弃他自己也经历过,那种孤立无援近乎绝望的感觉他绝对不要再尝试第二次,而眼前这个少年,在经历过一次失去之后还差点要经历自己不告而别引起的第二次失去。许逸阳被自己发现的这个事实打击的回不过神。没想到看上去一直在帮助他的自己,差点伤害他最深。许逸阳躺到床上,他想起了曾经答应凌远的约定。他伸出手在被子下紧紧地握住了凌远的手,然后安稳地睡去,他没有看到睡梦中的凌远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一定是做了一个好梦。第二天许逸阳一个人出现在教室的时候,蒋谦走过来:“哎,怎么没看到凌远啊?”“他腿骨折了。”一想到是暗恋蒋谦的人伤害了凌远,许逸阳对她的态度就好不起来。“骨折?怎么回事啊?昨天他来学校也就露了个脸,上课的时候全不在,到底怎么回事啊?”蒋谦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干嘛问我?”“你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吗?成天在一起,我不问你去问谁啊?”蒋谦对许逸阳的冷言冷语也差不多忍耐到极限了。“他就是骨折了,我还要形容他怎么骨折的吗?”许逸阳差点就把那句“都是你害的!”说出口了。“一个人好好的怎么可能又是车祸又是骨折的?是不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啊?”“我也想知道!”许逸阳扫过的眼神让蒋谦下的后退了一步。“你不说我自己问。”蒋谦也不跟许逸阳多废话,拿出手机又要打电话。“你怎么会有凌远的电话?”许逸阳在蒋谦要拨出电话的瞬间抢下了她的手机。“你管得着吗?我每天还跟凌远晚上发信息聊天呢。快把手机还给我。”蒋谦踮起脚尖也够不着许逸阳高举的手臂。班级里的同学看到他俩在吵闹,都放下手里的事情看过来。许逸阳意识到这样太过明显,就放下手臂把手机塞回了蒋谦手里,顺便提醒道:“凌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