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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何必说些气话呢?为何要去观音庵静修,宫内不是一样有佛堂吗。你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你走了,后宫怎么办?如今皇太后病重,你又要走——”刘义銘其实不想留,但是好像处于对皇后娘家人的忌讳,他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有陛下的好宝宝在,这个后宫没有臣妾,同样会好好的。”皇后看着刘义銘,眼神中竟是不信任。刘义銘,现在你什么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呢!“那萍萍公主呢?你也不管了?”刘义銘上前一步拉住了皇后。“萍萍公主臣妾已经送去臣妾母亲哪里专心学琴艺了,皇上,您难道忘了吗?”皇后笑得有些讽刺,“皇上,臣妾去意已决,请皇上成全了臣妾吧。”刘义銘看了看皇后,想了很久后才说道,“准奏!”“写主隆恩!”皇后行过礼,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刘义銘一眼,对方却是背对着她的。原来这个人真的已经看厌了自己了,就是离别的时候,也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罢了罢了,她留下也不过徒增伤感……夜色如墨,本应该静悄悄的夜,在宝斋却是异样地歌舞升平,孟古靠在椅子上,看着那群妖娆的舞姬好不避讳的扭动着细腰,红色的衣裳飞舞着,让他觉得眼前像是有无数道的鲜血在放肆流淌……他侧头看着正在跟一个小巧的舞女调情的刘义铭冷笑,没有节制的男人,最终还是会毁子一个色字上面。那夜孟古跟严允风久别重聚,在皇宫的假山内,短暂地温存了之后,对方交给他一包小小的药粉。“这是什么?”孟古皱眉问道。“哼,可以加快我们的计划的东西。”严允风说着,倾到孟古的耳边轻声交待着这药粉的用法。“这是毒药吗?”孟古不放心地问着,如果是毒药,那不是很容易被宫人查出来!刘义銘的用膳每天都是有专门的宫人试吃的啊。“你放到茶里去,那些宫人们是查不出来的。因为这不是毒药。”严允风看出了孟古的忧虑,上前搂住他轻轻说的,“相信我,这没什么很明显的害处——”之后确实如严允风所说,刘义銘没有任何的异常反应,只是对床事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大了……第二次跟严允风见面,孟古终于忍不住问了。“你让我下到他茶里的东西,是什么?”孟古趴在严允风的背上问道。“很简单,壮阳的。我想,以宝宝你的聪明,应该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严允风微笑着回头看向孟古说道。欲望可以毁掉所有的东西——不论是为了什么,一旦过度,那就是害!权势5:将军作者:迷途不知返天朝看样子真的问题不小了,不轻易发言政事的大将军王轲雄,居然深夜进宫请求面圣!“大将军深夜来此,不知所为何事呢?”孟古身上披着披风,里面只着着一件单薄的纱衣,款款迈动着步子,夜风拂过带动起细滑的发和衣,在昏黄的灯火下看着有着别样的风情诱惑。“宝宝?”王轲雄待孟古走近,表情一怔。这个揽月楼的红牌,怎么会在皇宫?!不是说被有钱人家赎身了吗?“难得将军还记得宝宝。”孟古走近王轲雄,从练刹女心经那日起,他的身形就定格在了那个时候,瘦小的身体站在王轲雄的面前,还真很大的对比。“那个传言以美色祸乱圣上的人,不会就是宝宝你吧。”王轲雄不得不承认,看着现在这样子的孟古,他没有半点心动。“是的话,大将军是不是就不会启奏皇上把宝宝给逐出宫去了呢?”孟古抬头看着王轲雄,这么久不见,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是那么地刚毅,而且比在揽月楼见他的时候,看来更沉稳了些。“我怎么舍得呢。”王轲雄淡淡地笑,他低头倾在孟古的耳边轻声说道,“宝宝可否跟我出宫一趟?”“将军要去哪里呢?”孟古知道这话里的含义,但是如今他们必将是在皇宫之内,难道王轲雄就不怕被刘义銘知道?“当然知道。皇上说让我今晚来看看他的宝宝的哦。如果喜欢就……”王轲雄说到这里,声音便止住了,因为他看到孟古变得有些阴晴不定的脸。“当真是他说的?”孟古闷声问道。他并非气刘义銘将他送到王轲雄那里,供对方玩耍。这个朝廷举足轻重的大将军虽然不多话,可是一句话顶得上他那个皇帝三句,不能不让刘义銘敬他几分。孟古不高兴的是,严允风说一切都会依着他的计划进行,难道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让刘义銘玩女人玩上瘾,然后疏远自己。再借刘义銘之手,把自己送到王轲雄手上,严允风真是这么想的?!“君无戏言啊。”王轲雄说着搂过孟古,柔声说道,“现在朝廷大臣们,可是视你为眼中钉啊。”“众矢之的?”王轲雄厚实的手掌覆盖在孟古单薄的后背,竟让他感觉踏实了许多,伸手圈住了对方的腰,孟古轻声地说着,“带我走吧。”“好。”弯身抱起孟古,王轲雄眯眼笑着,脚步轻快地离开。来到将军府内,王轲雄的地下密室时,看着墙上的春宫图,那张有些夸张的大床。还有那些摆在床边的大大小小的工具,孟古皱了皱眉说道,“嗯——你会对我用这些工具吗?”“不会。”王轲雄将孟古放在床上,单膝跪下为他脱下了鞋,然后手一路摸索了上来。“嗯……这张床……有多少人来过呢?”孟古躺在柔软床褥之上,轻声问着。已经吻到了孟古脖颈的王轲雄,停了下,想了想说道,“不少。”……权势6:恨意作者:迷途不知返说什么的人心者得天下,不过是看掌权人如何地安抚民心的。孟古看着朝廷内反对刘义銘的人声越来越高,算是明白了这点,就算大将军不发言又怎么样?沉默有时候,不也代表着默许吗?孟古应召来到皇帝的寝宫,刘义銘正在看奏折,走到桌前,他跪下来,轻声说道,“奴才叩见皇上。”“宝宝,你来了。”刘义銘抬眼看着下面的孟古,也只是淡淡的一句,“起来吧。”没有了过去的殷勤倒是让孟古感觉舒服了许多,他起身依然低着头,不是怕面对这个人,而是他不想看到这个人!“你知道这些奏折里写些什么吗?”刘义銘啪地合上奏折,将那小小的一本又扔回了那一沓上面,然后转头来看向孟古问道。“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