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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天外来语呛了一口的姜文涛猛咳了一阵,擦擦嘴,清清喉咙,无视对方想笑又不敢笑的愚蠢表情,非常淡定的回答,“时间你定!”第十二章决心已定不知是不是错觉,郁飞总觉得他家少爷变得不一样了……双臂环胸,一脸严肃地仰头盯着客厅吊灯的某少专心致志地在心里数着,记下数字后,眨了眨酸涩的眼,转身吩咐道,“不亮的有十五个,赶紧去订货,一定要是原装的,这灯我喜欢,要带进新房里的。”郁飞赶紧记下。打开衣柜,一件件看过去后,抽出几件扔在床上,“这几件留下,其他都处理了。”郁飞赶紧整理好放进行李箱,姜文涛皱眉,这些衣服能这么折腾么!郁飞讨好地笑着,怎么了?不能这么装?那我……不等他说完,姜文涛转身,表示这个话题到底为此。厨房里,姜文涛转了半天,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于是放过!客厅里,指指酒柜最上方的那套茶具,“这是我的宝贝,一点都不准有闪失。”郁飞连连点头,知道知道,绝对不会出差错的,他亲自抱着总没错了吧!搜寻了一圈又一圈,某少突然皱着眉弯腰扒拉床底下,就差没整个人钻进去了。郁飞大惊,这祖宗又想干什么!赶紧去拉,却被不耐烦地推开,看样子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少爷哎,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倒是说啊!”郁飞焦头烂额,特别是看到自家少爷已然灰黑了的雪白袖口,完了,等他清醒过来一定会发飙的,这可是他最近最喜欢的一件衬衫。“想钻进去!”某少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忘试图推开拉着他的人,试了几次都没什么用,火了,“你放手!要么你钻进去,要么我钻进去,快选!”郁飞哪敢放手,干脆整个搂紧怀里,“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钻床底下?这才是问题关键所在。“嗯?我在找盒子。”“什么盒子?”“装名片的盒子!”“……你确定在床底下?”“当然!”“……”姜文涛皱着看着手里的盒子,表示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在床头柜里?我从来不会在那里放东西的。”“我上次跟你说过的,你忘了!”郁飞斩钉截铁地回答,懒得跟这个大事精明小事糊涂的少爷解释,上次是他自己告诉他,盒子放在床头柜里,怕忘了,让他帮他记着的。“我就说嘛,我明明记得是放在床底下的,怎么可能会记错呢。下次你挪了地方要记得告诉我。”某少恍然大悟,大方地表示不予追究。“嗯,你要这些名片干什么?”郁飞转移话题。“哎!”姜文涛苦大仇深地叹口气,“刚刚收拾东西,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这么久没有买东西了,你看,这些东西都旧了!”看了眼一柜子的或崭新或八成新的衣物,郁飞不予置评。推开郁飞,姜文涛决定再搜寻一遍,没道理他要带的东西就这么点的。看着蚂蚁搬家般四处乱窜的青年,郁飞的神情不自觉柔和下来。原来,他家少爷不是变得不一样了,而是寻回了从前的样子。多久了?三年?五年?现在看来,文涛性情的改变该是从他发现自己喜欢上身为男子的他开始的吧,也是从那时起,无论他如何反对,文涛都坚决搬出去住了。他一度抑郁难以自拔,以为是文涛厌恶他到下定决心摆脱他了。好在之后一切如常,他才渐渐放下心来,觉得可能是文涛认为两个男人住一起不方面交女朋友。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交女朋友了。结果却是文涛对着他时脸越来越冷,他女朋友换了三个,文涛却是连一个走得近的异性朋友都没有。如今看来,当时的他可真是混账又自作聪明了。飞扬国际总裁室里,姜文涛优哉游哉地躺在沙发上,一腿稳稳撑地,曲着踩在沙发上的腿上摊开着一本书,手边的茶几上是清凉爽口的花茶。惬意无比!吴玉龙嘴角抽搐,“我说,就算你是我兄弟,也不能这么刺激我吧?您老就这么忍心看着我一个人饱受摧残?话说,您是大爷,我使唤不动您就算了,但你不能这么缺德地把你家那忠犬也带走了啊!这么多文件……”吴玉龙手指着桌上的厚厚一叠,眼睛却看向某个无良青年,不忍直视啊不忍直视,他能不能当做看不见这坨东西?“这么多文件,你好意思全部推给我?好歹我可帮了你不少忙,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么!”姜文涛看都没看哀嚎的男人一眼,“这话严重了,我只是在休我该休却一直没休的法定假日罢了,哪里刺激你了?你都说了那小子是我家的忠犬了,那主人都休息了,没道理忠犬还得做事啊,那动物保护协会该告我了。”吴玉龙怒了,“可这些之前一直都是你们负责的。”“那是因为本该做事的总裁大人你,跑了。”姜文涛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那……那是因为你们都很闲嘛,能者多劳啊!”吴玉龙气短。“有道理,所以我们现在不闲了,自然不用分担别人的工作。”姜文涛点头肯定。“可是我也很忙啊!”吴玉龙那叫一个委屈,早知道就不该帮这两个见色忘义的了,这下好了,他的假期泡汤了。“忙着去夜店?”姜文涛兴致勃勃地问。“……”吴玉龙不语,严肃地盯着他看。“看什么看?姜文涛被看的浑身不对劲,恶狠狠瞪眼,警告道,“千万别告诉我,你看上本少了哈,抱歉,你不是本少喜欢的类型!”“噗!“吴玉龙没忍住,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样的姜文涛才是他认识的姜文涛嘛!自他回国后,见到的就一直是个处于经期不调期的姜文涛,现在终于他妈的正常了。舒坦,这样看着才舒坦嘛!“你有病啊!”状况外的姜文涛怀疑地看着突然笑容满面的人,“原来你竟然是个隐M?新鲜啊!”“你才有病,哦不,是你病好了,我这是在为你高兴!”吴玉龙说着,收敛起嬉皮笑脸的神色,正经地说道,“这几年的你一直让我看着别扭,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解开心结了?”姜文涛喝口花茶,沉默片刻后,笑了,“解开了一半,想开了一半,差不多算没事了吧!这心结折腾得够久的,再不解开我早晚得疯!”眨眨眼,“所以现在,我需要对自己好点儿,弥补我这几年的憋屈。嗯,就是这样,之后的就拜托你了!”“嗷!不要,文涛,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吴玉龙心碎了,他干脆将公司关了得了,反正这也只是他开着玩儿的,挂着吴家的名号行各种方便之实罢了。“不要的话,就关了吧!”姜文涛笑盈盈地建议道,笑意未达眼角。“你确定?不错,你终于有心思干正事儿了?”吴玉龙闻言,笑得越发灿烂,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着,这是他兴奋时的表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