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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季灼眨眨眼睛。夜璟华快速在人嘴角亲了一下,“不苦了就退——”话还没说完便被人的嘴堵住,交换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后方才放开。夜璟华握拳,“朕给足你脸了吧!”季灼不好意思,“所以臣要是再不主动不就让皇上失了颜面?”强词夺理!小皇帝眯起眼睛,捏住季灼的下巴,“得了伤寒还敢亲朕?”“刚才不是喝了药?”季灼笑得无辜。“演什么演,”夜璟华手稍稍使劲,“没病就不要乱喝药!”“您让喝的。”季灼委屈。夜璟华被气得哭笑不得,怎么到头来还是自己的错?“皇上您不必自责,”季灼从背后环住皇上,声音粘糊糊的,“无聊么?”“不无聊。”夜璟华实话实说,同时心中警铃大作。“但臣无聊,”季灼自顾自地亲亲人耳垂,“无妨,您尽管继续手中的事。”舌尖沿着耳的轮廓轻轻挑逗,夜璟华身体一僵,受到鼓励的某人把手伸进人衣服里,抚上结实细腻的皮肤,毫不掩饰自己的留恋。夜璟华被人摸得晕晕乎乎,半天才断断续续说出句,“御……御书房……”“嗯。”季灼答应着,手继续往下。“滚!你知不知道……”感觉到季灼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夜璟华顺手想拿砖头厚的书砸人。“我知道,”季灼按住人的手,语气特别浑,能把人气死,“御书房而已。”半响,季灼亲亲人微红的唇,戏谑道,“皇上白日喧yin。”夜璟华还沉浸在余韵中,脑中一片空白。季灼掐掐人的脸,小傻子,这么呆不适应啊。被掐清醒的人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恼,“要不要朕派人送你回相府?”“用完就撵人?”季灼在人耳边幽幽道,“手都酸了,就换来一道逐客令。”“那朕说声多谢。”夜璟华颠了颠桌上的书,心想刚才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没有拍死人。“起码让臣洗个手。”季灼瞄了眼皇上某个地方,似笑非笑,半二分赞赏八分调戏,“皇上真是威武。”……夜璟华愤然拿砖头厚的书朝人头砸去。这件事的后续结果就是丞相在寝宫里洗了个手,顺便得寸进尺洗了个澡,并得到附加优惠留宿寝宫。小狐狸在窝里睡得呼呼,季灼拿着大毛巾轻轻擦着人的湿发,气氛温暖,时光温柔,一时间,夜璟华竟有点恍惚。“在想什么?”季灼笑着和人碰了碰头。夜璟华拽了拽人的头发,懒懒道,“乖乖听话,冷宫特别难熬。”“嗯,”季灼拖住人后脑勺,满眼含笑,“臣一定好好侍寝。”夜璟华勾住人脖子,主动把唇送过去。殿外雪花飘飘扬扬,殿内烛光摇曳,两人不知何时已滚至榻上纠缠在一起,季灼目光炙热,像头野兽一样在人身上添咬啃嗜,暗哑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情、欲。夜璟华难耐地扬起头,眼神早已不复清明。“华儿,”手有意无意地轻轻蹭着人大腿内侧,季灼低沉地声音响起,“看看我。”“嗯……”夜璟华脑里混沌一片,看着上方人唇角带着笑,一脸流氓地盯着自己,竟发不出火。季灼一用力,让人趴在自己身上,指了指床头,“东西在里头,还有话本子。”夜璟华脸刷地一下以惊人的速度红透,刚恢复元气的人拿枕头狠狠闷住人,凶巴巴道,“你想的美,吃力不讨好的事朕才不会做!”季灼挣开枕头,刮刮人的脸,“……笨蛋。”到底懂不懂啊。夜璟华狠狠地拍人头,“少废话——”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压在身下。季灼捏捏人的屁股,坏笑,“嗯?”小皇帝咬着牙嘴硬,“侍寝!”言语中全是虚张声势的威胁。季灼把人的腿折至胸前,小皇帝闭眼安慰自己什么也没发生。不知什么时候季灼的手已向人后处探去,夜璟华一僵,脑里乱成一片,无措中胡乱说道,“……岐山洪灾可有好转?”大冬天哪来的洪灾?知道这人在转移注意力,季灼好笑地嗯了一声,带着膏药的手指探了进去,夜璟华猛地一颤。“难受?”季灼边问边继续。夜璟华实在很想骂人,表面却佯装淡定,表现得一本正经,云淡风轻,一看就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国之繁饶,重在……民富……人和……”笨蛋,难受就叫出来,季灼无奈地吻住那一张一合的唇,很快就转移了人的注意。膏药是上好的膏药,夜璟华很快就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季灼本就忍得难受,被人这么一勾,直接挺身直入。夜璟华本安慰着自己随便想想政事,忍一会儿就过去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朕如此高贵如此威严如此圣洁,怎么会跟季灼做这种事?不能发出声音,不能主动,不能……“嗯……”夜璟华轻哼。季灼安慰一般地轻吻人脸,放缓动作,却是毫不迟疑地继续。脖颈处侵城略地、细细密密的吻,更是挑逗着人的神经。一个时辰后,夜璟华迷迷糊糊地安慰自己,再忍一柱香,忍了一柱香后,夜璟华哼哼唧唧地握拳,再忍一盏茶,终于在自己被翻过来时,夜璟华握拳,季灼你个神经病,老子拆了你!室内全是萎靡的味道,床头凌乱地散放着几幅图画,夜璟华刚醒就觉得浑身酸疼,不觉皱眉,憋了一肚子气看了眼旁边仍心安理得补眠的罪魁祸首,不禁把牙咬的咯吱响,全然不顾形象,搜肠刮肚就想咒骂人。“流氓。”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已醒的恶人抢先一步,勾起嘴角。“混——”夜璟华刚开口便觉得嗓子干痛,连发出的声音都是嘶哑的。不等人反应过来,季灼便用嘴堵上人的唇,夜璟华怒不可炽地瞪着眼睛,正想着大不了鱼死网破,突然感觉嘴里多了颗药丸,微苦却有些清凉。“低点声,我挨近些。”季灼心疼死了,恨不得把耳朵贴到人嘴边让人出气。行啊,好好算!夜璟华可不领情,毫不客气地扯了扯人耳朵,“能用手喂的药丸为什么要用嘴?”季灼老老实实,“情趣。”感觉嗓子的确好多了,夜璟华暂且不计较这茬事。“那抗旨不遵呢?”夜璟华继续兴师问罪,话刚说出口就后悔问了,但只得硬着头皮说得理直气壮,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季灼的手轻轻揉捏着人酸痛的腰,蹭了蹭人脸坏笑道,“昨晚皇上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别乱动——再说华儿很热情——”“闭嘴。”某皇面红耳赤,拿头凶巴巴地朝人脑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