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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感应般睁大了双眼,正对面那户,阳台上那位,为什么长了一张和他大哥一模一样的脸?!对面的钟译眯眼随意摆了下手,算是应了个招呼。钟程慌张地回头看唐苏的身影,刚缓了一口气,手机震动几声,接着钟译低沉的声音传过来,“你的脸怎么了?”钟程支吾道:“跑步时候摔的。”钟译嗯了一声,不甚在意,“等会儿你让唐苏多在客厅玩会儿,别拉窗帘。”钟程心惊,迅速扭头见唐苏还没有过来后,压低声音提醒,“哥,咱说好了在法律范围之内追大嫂的。”“我知道,”钟译直言不讳,“天文望远镜是晚上看星星的,是不是很浪漫?”钟程:……我信你还不如信王后雄!钟译又叮嘱了一遍,刚挂电话就见对面那小子一溜进了房间,把阳台门一关,窗帘刷地拉的紧密无缝。钟译面无表情地驾起阳台上的望远镜,往卧室方向走去。毫不知情地唐苏正抱着手机坐在床上看路净发来的短信,他们在会客室倒是一直在讨论钟程的学习问题,不外乎孩子聪明只要家长多督促就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最后特意嘱咐不要早恋的问题后,路净忽然问下周过生日有个聚会要不要过来。唐苏本来想推拒,毕竟不过两面缘的关系,突然要去别人的生日聚会,也未免有些牵强附会。但路净却抛出一个关键,说到时候武万会来。武万在这时候还不是很火,听说跟路净是发小的缘故,俩人经常空闲的时候聚一聚,生日聚会自然是少不了要去的。唐苏心头一动,还是忍不住对武万和梦中的好奇,答应下来。短信是路净发过来的聚会地址,唐苏怕再误删,索性截了屏保存起来,又回复到时候一定到场后,有些放空似的把自己摔进床里。这几天他无论多么想做梦都毫无进展,几乎每天都沾枕即睡一夜无梦,只是偶尔有几个零星的片段,醒来后便蒸发的一干二净。唐苏不由得暗中称奇,刚觉得自己摸不清做梦的规律时,忽然觉得似曾相识的视线又粘进来。蓦然抬头,警觉地在房间内扫视一圈,密合的窗没有任何撬动的迹象,除了空调徐徐送风再也没有敞开的地方。唐苏突然想起什么,跪在飘窗前贴着玻璃向外巡察——上衣因为动作抚上去一些,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看看是否如同玉般润-滑。臀-部在空中翘起好看的弧度,让隐藏在望远镜后面的人喉结滚动,额角因为隐忍扼制爆出些青筋。下-腹烧得火热,空气里流窜的热度仿佛一点就燃,钟译控制不住脑海中的画面——他站在这人身后,有力的腰不住的挺-动,就在那扇窗前,还是这个姿势,把人欺负的求饶。钟译闷哼一声,最终放弃继续看下去的欲-望,拔腿连忙进了浴室,迅速打开花洒,冷冽的水瞬间迸发出来,喷-洒在蜜色的胴体上,钟译急喘着粗气,眼前是挥之不去的腰肢。……唐苏挠了挠头,他把脸糊在窗上瞪眼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异常,除非对方是蜘蛛侠还能顺着墙横着走,但蜘蛛侠也不可能跟踪自己,这世界岂不是药丸?唐苏一愣,巴掌拍了下脑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最近太清闲出现了幻觉?”他在工作上另有打算,如今媳妇不用娶,花钱的大头也还没到,家里……唐苏猛地惊醒,总觉得之前梦中曾经预警过什么,但白光一闪却抓不住。有些懊恼地揉了揉额角,唐苏定期会给家里打钱,养父母跟自己不是很亲,毕竟收养他的时候年纪大了些,又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唐苏也能理解。家中的小弟总是跟自己有仇的模样,唐苏想起来就有些糟心,除了一个尚在上高中的meimei是自己一直挂在心上的,其余到也没有什么惦念的。但唐苏怕就怕在自己的妹子受了欺负,小姑娘内向的很,从小受了气也不敢说,还是唐苏哄着才挤出来一两句。但这一两句就能让人心疼死,唐苏上一次跟meimei联系还是醒来之前,这段时间出的事越多反而把这件事忘记了。想了想,唐苏试探着给唐悠发过去一条短信问最近怎么样。短信很快回过来,倒是家中一切都好,让哥哥不要担心,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等等。唐苏皱眉回复:[上晚自习还玩手机!]唐悠:qwq收了手机,唐苏心里松了一口气,想起来外面还有一个小鬼脸,便走了出去。之前客厅为了通风没开空调,唐苏刚打开门差点被热浪滚出去,抬手擦了把汗,钟程杵在客厅中央已经蒸了一伦桑拿了。唐苏转头看向紧闭的阳台门,窗帘阻隔了大部分阳光,客厅里又闷又暗活像不透风的蒸笼。唐苏:“……不解释解释?”“我冷。”钟程梗着脖子道。且找不到遥控器。“我看你是脑子冷。”唐苏连忙打开空调,又把窗帘拉开,钟程肩膀一跨松了口气,后背浸得湿透,拿了衣服就往浴室跑。唐苏不明所以地望了望周围,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把锅丢给了钟译,一定是大哥在家日夜揍二弟,把二弟脑子给揍坏了!没多久,一身清爽的钟程从浴室走出来,他身板跟尚佳佳差不多,个头还没有完全蹿起来,穿着这身睡衣倒是比较合身。钟程把自己身上的睡衣和唐苏的比较了一下,决定给大哥护航,“这衣服不对。”唐苏正做梦的事,随口道,“怎么不对了?”“这不是你的衣服,”钟程警觉地说,“你居然在家里金屋藏娇!”唐苏没好气地抬腿又踢了他一脚,“德行,嘴又不疼了是吧?这衣服是我哥们的,他时常来住一会儿。”钟程哦了一声,被踹了也不反抗,忽然想起来什么,定睛看着唐苏,“你说我这样丢人来着,怎么才能不丢人?”说完摸了摸唇角,“药管用,不疼了。”唐苏内劲没练多少,去了内劲空架子也比少年的愣头管用。唐苏心里刚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多半是闲出来的,想着带钟程练一段时间,去了脑子里杂念或许能管点用,当即把少年提溜起来,亲身教导。窗帘大开,虽然门关着,但透过玻璃还是能看见那一方室内的景象。钟译身后一片寂静的黑暗,灯没有开,他独自坐在阳台,前面支着一台望远镜朝向对面。唐苏精神头好像足了几分,教导了钟程几个招式动作之后便开始模拟训练。没多久,钟译就见自家二弟被压着虐了一顿。二弟真是钟家的吉祥物啊,钟译思忖着。日色已尽,远处一片黛青,在观星不佳的市内夜空,居然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