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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瘦全有,衣服穿的像地摊儿,心中疑惑:这是......扫黄的?扫黄也用不着检查行李啊! 乔哲微微皱眉,严肃道:“把你盖了戳的扫黄证明出示一下。” 为首的胖男人骂道:“哪TM那么多废话,看不见老子手里的警察证啊?”说罢扬了扬自己手中的证件。 夏烨知道这地方很乱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乱,冒充警察还这么明目张胆,而且一看就是惯犯,仗着人多,肆无忌惮。当地肯定是黑势力猖獗,要么是 警察管不过来,要么就是警察早就被打点过了,一起狼狈为jian,做土皇帝,欺压当地民众和游客。想想确实听说过一些混混会冒充警察查房然后偷偷行窃, 没想到自己这么不走运,一回来就碰上了。 “没有那个证明,你就没资格搜查我们。” 夏烨补充。 屋里本来就小,一下进来六个人,再放不下第七个人了,离夏烨最近一个瘦不拉几的男人眯着眼睛威胁道:“听不见我们勇哥说话啊?赶紧他妈的开 箱子!” 说罢上前想要拉夏烨下床来,在他刚要抓到夏烨的胳膊时,突然爆出一声尖叫,“啊!”。 夏烨将他正要碰到自己的手指一下掰到手背,那男人抽着冷气:“看我一会儿不弄死你这臭娘们!” 其他人反应过来后,欲要冲上去拉开夏烨。 夏烨另一只手握拳将食指和中指关节凸起猛的打在这男人的脖子的大动脉处,这瘦男人蓦然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下,抽搐了一会,嘴角溢出了白沫。 是传统武术中防身的其中一招,颈部大动脉连接着心脏和头部百分之八十的供血,猛然受到撞击轻则眩晕呕吐,重则休克致死。 另一个男人看着倒在地下的同伴,冲过来想要抓夏烨的头发,夏烨侧身摁住这人的头猛地磕向床角,那人欲抬头,被夏烨用肘击中,头部随又撞向床 角,鲜血一下就在洁白的床单上蔓延开来。 乔哲挡在夏烨的一侧,挡住其他冲过来的男人,其余人挥舞着拳头,乔哲握住其中一只,一扭,只听一声脆响伴随着尖叫,那人便抱着胳膊滚落在地 。 紧接着又一脚踹向身后的人,眼见此时另外一个男人拿着棍子正要打向乔哲,夏烨猛然扑向轮着棍子的男人,但腰也意外撞到床帮,疼地她“嘶!” 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屋内地上哀声一片,那几个人痛苦地扭滚在地上。 突然其中一个男人拿着银晃晃的刀子捅向乔哲,夏烨大叫:“小心!”惊得她顾不得骨头都要碎了的疼痛感,使尽全力冲上去抓住这个人的手腕,可 这人剑锋一转刺向夏烨,夏烨来不及躲开,肩膀被割开一道一尺长的口子,血立刻流了出来。 乔哲迅速抓住那人拿刀的手腕,只听骨头错位的咔嚓声,刀应声而落,那人一阵惨叫,被乔哲放倒,最后一个人被解决在地。 乔哲看向夏烨,夏烨刚用手机打了报警电话,此时正艰难的扭头想要看看那道口子有多长,乔哲过去,按住了她的头:“别动。”然后轻轻的拉开夏 烨的衣服,避免伤口和衣服粘在一起,一道狰狞的伤口出现在光滑的皮肤上,从肩膀斜到脊柱的位置,还在渗着血。 乔哲脸色凝重,不知是不忍还是内疚。 随后迅速去浴室取了毛巾,按压在夏烨的伤口上。 乔哲扫视了一眼满屋的狼藉,朝夏烨出手的两个男人都昏到了,其余四个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匍匐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 看着地上的人,乔哲脑海里闪现着夏烨的出手方式,重击头部、颈部大动脉,动作迅速,且招招致命,眼底闪过一抹沉思,复看向此时脸色苍白的她 ,便迅速穿上上衣拉起她的手说:“先去医院。” 揽着夏烨肩膀走出去,他用手轻轻固定着夏烨背后的毛巾,夏烨抿着唇,紧握的拳头指尖毫无血色。 走到宾馆门口的时候,不远处的警车刚到。 警车上最先下来一个年轻的警官,细看可以发现男子下巴处还有些许胡茬,只是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脸疲惫。 警官看到门口的人,两只眼睛瞬间有了神气,一脸惊讶的走过去:“乔哲!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乔哲避开了他的问题:“林毅,刚刚是我们报的警,六人冒充警察查房,你马上派人上楼先把昏迷的那俩送到医院,晚了就没命了。” 接着他又补充:“我明天再找你录口供,顺便帮我换一家宾馆,谢谢。”说罢便拦了辆出租车。 林毅还在想乔哲这么保守的男人竟然带女人来宾馆!相当初军校那么多女孩投怀送抱,都一律毫不留情的拒绝,那叫个不怜香不惜玉,吓的人家小姑 娘都是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军队里的人都差点以为这家伙在部队和男人待久了,性取向都变了!当年吓得自己菊花一紧,躲他躲了好一段时间,生怕他看上自己。 等林毅反应过来,就只看到个车影儿了,乔哲和夏烨已经拦车离开。 林毅迅速上楼,走进去看案发现场,一个口吐白沫晕倒的,一个头部出血昏死在床上的,其余四个在房间不同的位置躺着或者趴着,没晕的是暂时疼 的丧失了行动力。 另外一个警察对进来的林毅说:“都活着,身上搜出这些假的警察证。”边说边将东西递出去。 林毅低头看了眼那仿冒的警察证,他想起乔哲的话,然后迅速安排:“还活着,那就不用保留现场了,先把昏倒的送到医院,其余的带回警局。” 林毅望着被抬出去的两个男人,若有所思,以乔哲的能力和职业素养,根本不需要用这么狠毒的招式,那就是这女孩,有两下子...... 乔哲让的士将两人送往就近的诊所。 小医院里急诊室内的医生是位老婆婆,老婆婆刚送走最后一位挂吊瓶的病人,还在收拾东西。 乔哲带着夏烨进入诊室,向老婆婆简单讲明是被一把短刀割伤的。 夏烨跟老婆婆进到里屋,乔哲在外面等候。 里屋看起来更加规整干净,一张简易的床摆在墙边,旁边是装满瓶瓶罐罐的玻璃柜和桌子,老太太吩咐夏烨坐到床上,自己拿起一次性的橡胶手套戴 上。 老婆婆用剪刀把夏烨伤口周围的衣服剪下来,再用镊子夹着棉球擦拭给伤口消毒,接着又给夏烨做了破伤风的皮试,老婆婆看着伤口道:“九寸长的 伤口呢,还好只有上面两厘米的部分比较深,只需要把上面缝两针就够了。” 说完就要转身去玻璃柜中取东西,夏烨听到缝针的时候明显僵了一下,刚刚那消毒烧的生疼她能够忍受,可一想到要针穿过皮rou她就头皮发麻,结结 巴巴的问:“能..能..能不能不..不..不缝针?” 老婆婆扭头眯着眼透过老花镜看着紧张的夏烨:“不行的,不然伤口很难愈合,小姑娘啊,不要怕,只有两针,很快就好了。”说罢便去准备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