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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这样竹韵双脚就都离开了地,身上唯一的依靠就是cao着她的爹爹了。竹韵一下子环住他的肩,“嗯嗯啊啊”地靠在树干上被秦武粗暴地干着,好像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忽然,秦武凌目一瞪,借着内力将脚下一颗石子往某处方向踢去,突如其来的动作折磨得竹韵瞬间到达了高潮,尖叫着喷出了阴精,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软下来。她眼神迷离地望向父亲踢石子的方向,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夜风将男人的衣衫吹起,衣袂飘飘,树叶窸窸窣窣地响着,一道凌厉的、惊诧的目光锋利地穿透过来。等她看清了那个人是谁的时候,她不由得娇躯一颤。 秦章霖本来想着来找父亲谈一谈自己的婚事,自己也二十有二了,已经有很多同僚暗示他应该娶妻生子了。外头的小厮拦住他,不让他进,说秦武正和小姐散步,不让别人打扰。秦章霖听罢,内心疑云密布。 用膳的时候,秦章霖不知怎的,总觉得父亲看竹韵的眼神有些奇怪,以前是慈爱平和的,但是那个时候,秦章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暗流在涌动,父亲看竹韵的眼神、说话的语气,还有竹韵带着撒娇的神态动作、时不时心虚闪烁的双眸,都让他觉得奇怪。 秦章霖好像不受控制一样走远了一段路,而后趁着小厮不注意,直接翻了墙进去。庭院里冷冷清清,静谧异常,他放缓了脚步,灵敏的耳朵听得奇怪的声音,随父从军多年的他早已学会不打草惊蛇,因此他屏气凝神、轻手轻脚地顺着那声音而去,悄悄地走近一些,仿佛有一个声如细丝的女人在抽搭呜咽,同时也好似混杂着一个男人如兽一样的喘息声,直到他看见不远处一个强壮的男人站在树下,身子不停地一前一后挺动,而一双细长白皙的腿却被架在他臂弯里,跟着男人的动作羸弱无力地晃动着。 秦章霖眼疾手快地侧头躲避那个石子,只是跟随着石子一道而来的气流使得他脚下不稳,趔趄不已。回过神来,看到趴在秦武肩头,被cao得满脸酡红、流着珠泪、嘀嗒着口涎、神志不清的竹韵,隔了这么些距离,他依然能看到她水雾迷离的双眼,以及看清他以后,眼里那呼之欲出的惊恐和悲凉。 “你看到了?”秦武将小女儿整个拢在怀里,冷冷地问道。 秦章霖双手握拳,不可置信地看着现在这个神色陌生的父亲,“爹,您这是在做什么?” 秦武轻拍女儿哆嗦不已的肩膀,语气淡淡的,“既然看到了也没办法了,总之是我强占了她,若有什么罪孽,也都是我来担了。” 竹韵一下子怔住了,“爹爹……” 而秦章霖也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秦武托抱着竹韵缓步往房内走去,随着步伐,堵在她身体内的巨物时不时戳刺里面的媚rou,又被大哥看着,害得竹韵嘴里漏出一丝软绵绵的呻吟声来。她忙咬住嘴唇,紧紧抓着秦武的肩膀。 等秦武拥着竹韵回房的时候,秦章霖看见月华照耀着的青石板路上,刚刚秦武走过的地方,有一行清液的痕迹,没多久,房内又渐渐响起一会儿急一会儿缓的rou体碰撞声。 那天晚上,秦章霖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亲生父亲和亲meimeiluanlun交媾的冲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总觉得胸口好像压着一团沉重的火球。要说在军营里也不是没有军妓,他刚进军营里的时候,就看见排着队轮流cao干军妓的士兵们,一个个发泄着身体里的兽欲,那个时候的冲击好像也和今天这样一般大。因为是重要军士,所以不和普通士兵一起cao军妓,有专门的高等军妓来伺候他们。由于奉旨出征战场,他们兄弟俩都错过了普通官家子弟成婚的年龄。当时军营里的一个名唤小云的高等军妓就负责伺候秦武父子三人,秦武吩咐小云只需要给他们koujiao泄欲即可,所以兄弟俩的初次都给了小云的嘴。小云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她温顺地给男人们koujiao,将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不论是比她大的还是比她小的。后来秦章霖和秦章霄没忍住,纷纷cao了这个军妓的xue,弃了自己的第一次。而南蛮之战结束后,小云不知道又去哪个军营里做军妓了。 眼下,他那儿早已支起了一个大帐篷,这会儿脑海里满是竹韵被秦武cao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活泼灵动的模样,现在竟然变成了被亲爹压在身下并且娇媚yin乱的模样,他这样想着,手就不知不觉地紧紧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开始快速地上下taonong起来。 “噢……”好久没这么弄了,他舒服地低吼,只是这样taonong了好久,他依然射不出来。一双眼睛猩红地盯着自己那根因为不尽兴而怒涨着的jiba,懊恼地叹了一口气。他回忆起在军营里,小云温顺地给他舔阳具的情景,脸颊凹陷着,从两个囊袋一直到guitou,最后深深地吃进去,自己把jingye射进她的嘴里,她温顺地吃下去。这会儿秦章霖一双凛目微闭,竟开始幻想那个yin乱的小妹给自己舔jiba的景象。不知道她的小嘴cao起来如何。既然都被亲爹cao过了,那自己也去分一杯羹,也无所谓了吧。 等他终于射得满手浓精,他心里早已把竹韵意yin了几百遍,身体有些控制不住,好像现在就要去cao死她一样。 第二天食早膳的时候,除了秦章霄一个人在不停地说话打趣的时候,另外三个人各自心照不宣,尤其是竹韵,昨天经历了那样的惊吓,而后又被爹爹狠狠地干了好久,现在她的腿还软着呢,肚子酸胀,饭也吃不下。时不时瞥到大哥带着鄙夷和审视的眼神,更让她抬不起头来。 回去之后,她还是将自己关在房内,这几天她的反常举动早已让秀婉怀疑起来,她作为一个女人,明显看到竹韵的变化,那个可爱无忧的少女突然变成了一个怀春多愁的少女,时不时锁紧的秀眉好像在告诉他人,这个少女心底有说不尽的心事了。秀婉心里猜测,小姐莫不是看上了府里哪个俊俏的小厮,但碍于身份,又不好说出口。秀婉哪里会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姐已经和亲爹luanlun了呢。 竹韵躲在屏风后,拿来一个小巧的面盆,褪下亵裤,蹲在面盆正上方。一双玉腿有些哆嗦,她咬着唇,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呼出,跟着呼吸而收缩小腹,不一会儿,xiaoxue里的一股jingye就被排了出来,那是爹爹昨天射在里面的,被自己的xiaoxue含了这么久,现在还热乎着。这般排了一会儿,那面盆里就被滩了一层白精,她只觉肚子里还有一些,靠这样收缩小腹已经排不出来了,于是只好伸出一根葱指往自己xue里塞进去。 刚把指头插进去,自己的xue口好似有意识一样,牢牢地吸住了自己的手指。她慌张地又退了出来,整个小脸都羞得红彤彤的。竹韵又把手指伸了进去,自己不敢入得很深,只插进去了半根手指,竹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