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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他。乌天起身,把手机揣回兜里,向聂原家狂奔而去。后背上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被聂原用板凳砸的——你今天就是砸死我,我也得告诉你,乌天看着那个距自己越来越近的、两侧堆满垃圾的楼道想,我是爱你的。聂原。“聂原!”乌天一把拉开聂原家虚掩着的铁门,大喊道。聂原就坐在刚刚他俩吵架的小过道里,瘦削的后背正冲着乌天。乌天看见他后背猛地挺直了。乌天快步走过去,弯下腰刚要拉住聂原的胳膊——“聂——你干什么?!”聂原一手的鲜血。聂原明显是没料到乌天会折回来,一脸跟不上节奏的呆滞:“我……”“你他妈的割.腕?!”乌天瞪圆了眼,大吼道:“手机——你手机呢!”见聂原不理,便迅速掏出自己的手机,开机。“你抽什么风!”聂原终于在乌天呼叫120之前反应过来,一把将乌天的手机夺过去:“我刚才砸你的时候被板凳上的钉子划着了!”说着将血淋淋的手翻过来,手心朝上。果然,他手心里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乌天:“……”聂原:“……”“你吓死我了,”乌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豪情壮志一下子都成了比白醋还酸的委屈:“我以为你被我气得割.腕了。”“割你个头!”聂原愤愤道。与此同时,乌天的手机响了。聂原看也不看,递给乌天。是乌校长。乌天看看聂原,接起了电话,打开免提。乌校长歇斯底里的声音瞬间在屋里回荡开来:“乌天,你!你把话说清楚!你知道了什么!他是谁!”乌天沉默两秒,伸手紧紧揽住聂原的肩膀,咽了口吐沫,对着手机说:“姑,高中的时候,聂原为什么转学,我都知道了。我说的‘他’就是聂原……我爱他。”乌天说完,侧过脸去看聂原。聂原狠狠一抖。他的表情——基本上是愕然得没有表情了。电话那端,乌校长陡然沉默。“姑,这是我的决定,无论什么后果,我都愿意承担。”说完,挂断了电话。“你说你都知道了?”聂原低声问。“我……嗯。”聂原愣着没动。乌天心里急着带聂原去处理手上的伤口,但看聂原眼下的样子,又不太敢叫他。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一个揽着另一个。半晌,聂原挣开了乌天的手臂,面无表情地说:“那我们谁也不欠谁了。”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抱歉>.<☆、出柜“什么意思?”“……”聂原将目光别过去:“当时你姑让我转学,就是为了不让咱俩……在一起,现在你还是知道她做的事儿了,她算是失败了——不是扯平了么?”乌天沉默片刻,忽然问:“你转学到槊县一中之后怎么样?”“还怎么样,”聂原动了动受伤的手掌,又有血从伤口伸出来:“待了一段时间,感觉意思不大,就没上学了。”“没上学之后呢?”“打工啊。”聂原的语气完全平静下来,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如鲠在喉。乌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其实挺恨你的,你知道么。”聂原说。“……嗯。”“你嗯个屁啊嗯,你以为我恨你是因为你姑逼我转学?根本不是——她当时说,我不瞒着你转学去槊县一中,就把咱俩的事儿告诉我家人,但那会儿我家人才顾不上理我呢,我爸妈刚离婚,我妈……刚出轨,和陈来运。我根本不怕她告诉我家人。”乌天侧过脸,看着聂原。“我当时,主要是烦你了,你太幼稚,太……自以为是,分个文理科都要跟我吵架,走关系待在最好的班,还天天想着怎么逃课……我烦了。”乌天:“然后?”“然后,你姑知道咱俩的事儿了,我就想正好借这个机会和你分了吧。嗯,不过,说实话,你最后能考上大学,我挺惊讶的。”乌天兀自摇摇头:“不说这些了,先去医院把你的手包扎一下。昨天那个医生不是说他今晚还值夜班,让你去给下巴换药么?顺便一起了。”聂原十分配合地站起来:“行,我去洗一下手。”乌天一把扣住他肩膀:“伤口别用生水洗了,找块儿湿毛巾把旁边的血擦擦——哪儿有毛巾?”“过来,”聂原站在厕所门口:“架子上那个,蓝的。”乌天把毛巾取下来打湿了,本来想直接帮聂原擦的,转念一想,还是把毛巾递给了聂原。聂原在受伤的手上胡乱抹了两把,力气太大,伤口又渗出一点血。“走吧。”聂原说着,把钱包揣进裤兜。到了医院,聂原进去换药了,乌天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他。想抽根烟冷静冷静,马上叼嘴里了,又忽然想起来这是医院。二十分钟后,聂原低着头走出来,身后跟着穿白大褂,戴蓝色口罩的医生。那医生把脸上的口罩扯下来——“……陈骏驰?”“好久没见了,乌天。”陈医生冲乌天笑了笑。“啊,”乌天有点懵:“是好久没见了——你在这儿上班?”“我实习。”“噢,实习。”乌天和陈骏驰一个寝室时就不熟,后来分了文理,乌天搬出寝室,两人在学校里就很少碰着了,大学四年,更是没见过。“我有个事儿……”陈骏驰扶了下眼镜,显得有点局促:“明天中午我请你和聂原吃顿饭,行不行?”“啊?”“就你俩吧,”聂原插话说:“你要说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再听一遍了。”陈骏驰又扶了一下眼镜:“那……行。乌天,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行么?有事情和你说。”乌天完全不知道陈骏驰和聂原在说什么,但陈骏驰是老同学,乌天也不好当面拒绝,便点了点头。陈骏驰留了乌天的手机号,迅速告别两人,回诊室里了。乌天:“他……”聂原回头看看诊室,扭过头来,低声骂了句“cao”。“最近是不是撞了邪……”聂原吁出一口气:“昨天他给我上药的时候我没认出来是他,他认出来咱俩了,然后他刚刚告诉我,”顿了顿:“高中的时候,是他看出来咱俩不对劲儿,然后去告诉老范的。”晚上九点半,乌天和周贺对坐在一家茶馆里。茶馆人少,环境也清幽,是聊天叙旧的好地方——如果不是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