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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故事,是不是比喜多和拉大过瘾多了?要不我再给你讲一个?”余找找扭头瞪了他一眼,“不许讲,我不要听!”“不听?你不听,那我还非要讲给你听,”金酒十伸出胳膊把他捞到怀里,扯开小崽儿捂着耳朵的手,在那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喷吐着热气连舔带亲,把余找找痒得一个劲儿拿肩膀蹭耳朵。“在很快很快的未来,”金酒十的手也不老实,借着大衣的阻挡伸进余找找的裤腰里,捏了下他的小屁股,继续压着嗓子说:“有个叫余找找的小孩儿,要被一个叫金酒十的男人架在腰上,拿大鸟捅他屁股缝里的小洞洞,捅得啪啪作响,捅得小洞都合不上,从七点到另一个七点,从黄昏到另一个黄昏,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把你从床上干到地上,翻来覆去,干的你站不起来,爽的你一直叫,一直叫,一直到你昏过去,都不停……”余找找听得腿软,被他男神哥按着脖子一顿猛亲,小鸟抵着男神哥的腿,大鸟抵着他的腰,一双手臂恨不得把他勒到怀里。金酒十是谷欠火焚身,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下表,“好了,半小时了,回家。”今天是训练幸福生活的第一天,水汽洋洋的卫生间里,金酒十把余找找按到窗台上,很耐心地做完扩张,然后拿了个震动跳蛋,慢慢推进那朵小雏菊里,按下了开关。那感觉很刺激,余找找的细腰打了个哆嗦,那个小东西被越送越深,后面胀胀的被填满了,不疼,很胀,说不出的感觉,但有些呼吸困难,他又哆嗦了一下,被男神哥翻过来,架起一条腿,用大鸟在腿根间来回磨蹭。“爽不爽?”余找找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背后冰凉的瓷砖让他的神智有一瞬间的清醒,可下一刻男神哥直接把他腿架到肩膀上,身体用不可抗拒的力量压着他。“你他娘的,”金酒十摸着肩膀上滑腻的小白腿,眼角泛红凶狠地盯着他,“骨头这么软,绝对能用很多姿势,可以干到很深,干你一定很爽,”他掐住余找找的脖子,迫使他张大嘴呼吸,看到里面鲜艳的舌尖,就低下头用舌头包裹着那条舌头,卷到嘴里又吸又咬,“怎么就中看不中用,进不去呢!”余找找受不了这刺激,搂住男神哥的脖子开始一阵阵轻微的抽搐,“哥,”他睫毛上的水珠不知是花洒里的水还是泪,支撑在地上的那条腿也尝试着抬起来想夹住男神哥的腰,神思和身体不受控制,恍惚间急不可耐又有些飘然,“痒,难受……”他捧住眼前的脸,乞怜似的亲吻他的嘴角,“你救救我,好难受!”“你难受?”金酒十咬牙切齿的说:“老子更难受!蹲下来,亲亲大鸟。”他放下余找找的腿,看他哆嗦着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把大鸟在他脸上拍了拍,然后见小崽儿伸出他鲜艳的小舌头,很虔诚地舔着。他曾经的那些外国大妞儿,也有做这个的,豪放起来让他瞠目结舌,可也许骨子里还是有含蓄的基因在,爽的过程中心理却隐约不舒服,都是烦躁和暴虐,想一杆枪捅死那帮女人。但小崽儿做这个不一样,这是很rou{谷欠}的画面,满眼yin靡。金酒十见他闭着眼,小嘴巴轻轻嘬着鸟头,又慢慢送进口中,像是讨好,却更是情不自禁。余找找迷离中睁眼看了下男神哥,水流从他的头顶冲泻而下,他挺拔的鼻尖和轮廓分明的下颚上缀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黑黢黢的眼睛透出狂热和专注,男神哥笑了下,很满意他的做法,不是在嘲笑他,更多的是爱意。“崽儿,别动。”金酒十的手指在他下巴上勾了下,随即按住他的头顶,缓慢地挺动腰身。余找找闭上眼,那根粗长的可怖的坏家伙撑开他的口腔,他没法合上嘴,也没法吞口水,嗓子眼是间歇性窒息似的憋闷,带有干呕的欲望。但他听到浴室里回荡着男神哥暗哑的吟声,像魔鬼诱惑的吐息,腐蚀掉他的理智和羞耻,让他心甘情愿的沦陷在这靡乱之中。金酒十的动作变得狂放起来,每一下都要深深抵住那颤栗的喉咙口,抽出冲进时带起沉闷的水泽声。他看到小崽儿因此皱起的眉眼,扶在他腿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抠进rou里,是个非常难受的表情,可他的屁股却高高撅起,随着跳蛋的节奏收缩抽搐。他想把他拎起来,在那两瓣儿小白屁股上留下一个个通红的巴掌印,然后狠狠cao干他,听袋囊撞击在屁股上啪啪的声音,直到他连哭带求饶,尖叫着射出来。这些画面感强烈的幻想让他一把捞起余找找,恨铁不成钢地啃咬着他的脊背,听到他呛得不停咳嗽,随即手指伸进那朵塞满东西的小雏菊里,前面掐住他的小鸟,几乎要把余找找搓弄死了,才极度压抑的射了他一屁股。是怎么回的房间余找找记不清了,但他知道男神哥那晚基本没睡,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看到男神哥坐在床头,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自己,男神哥很不开心!!!打从余找找认识他开始,就没见过他这种脸如寒冬腊月的窗花、眼神像死不瞑目的恶鬼一样阴森的表情。余找找吓得拢紧被子,下一刻又被铁面煞神一把夺过,开始了新一轮的教育……这回金酒十没射,他实在射不出来,让小崽儿用嘴估计是可以的,但他怕一不留情,又把余找找给堵晕过去。他挺着西装裤里硬邦邦的帐篷,把余找找洗干净丢到床上密不透风地捂好被子,用吃人的口气对他说:“乖乖在家休息,多吃点儿东西,养精蓄锐,晚上等我回来——继续!”起初几天,浴室是主要战场,后来金酒十开疆扩土,把战火蔓延到床上,并且战斗时间从一个小时延长到两个小时,每回一定要把余找找折磨哭了,才勉为其难地偃旗息鼓。慢慢,他的耐性被磨练出来,已经可以很娴熟的顶着精神矍铄的大鸟,面瘫着给余找找的小雏菊做扩张训练,他甚至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开开玩笑,说一些类似“心肝儿你真棒”“心肝儿加油”这样的俏皮话来。这样的男神哥更加恐怖了,余找找似乎看到他黑黢黢的眼睛里时刻烧灼的鬼火,跟男神哥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变成神经拉锯战,无法忽视他笑脸下蕴藏的低气压,和愈加迫人的雄性荷尔蒙,性感得简直要了他的小命。十来天之后,即使男神哥不在,他也要被迫用小屁股叼着那些五花八门的鬼东西,这虽然很不舒服,但比男神哥亲自动手好很多。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很容易被挑起欲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