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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反倒是杜宇声越听就越不安,他感觉这次的事情应该和自己有关,隐若觉得是自己牵连了一语破。他抿紧唇,手里加紧了力度,扯着黑色的衣角。眼眸盯着那宽阔的背影,一眼都不眨。「那么请阁下跟我们走。」牛头马脸再次齐声说道,作出一个「请」的手势。「破烂,你要去哪里?」杜宇声不肯放开自己拉住对方的衣服,担忧地问道。「我很快就会回来。」一语破沉默了一下,凝视着杜宇声,浅浅一笑,轻声说道,眼神温和不已。杜宇声在心里隐若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他又不敢细问,只是吐吐吐吐地问道:「这是……承诺吗?」一语破点了点头,似乎又觉得不够,出声道:「是的。」他轻轻拉开杜宇声捉住自己衣角。转身背向他,对其牛头马脸说道:「走。」在消失于房间的一瞬间,一语破听见耳边传来杜宇声的呼喊:「破烂,我会等你回来的!」然后,他便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去了。地狱的三途河,一片绽放得妖异红艳近乎红黑色的红花。浓厚的花丛,彷若烈火一般绚丽鲜红,夺目异常,铺满通往忘川河的两岸。佛经曾说:「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为这种不详的花增添了凄美的传说。一语破经过的时候,总觉得这一片火红十分刺眼,犹如要烧伤眼眸似的。这种感觉到让人感到不安。此花,寓意花叶不相见的相思,世间上最折磨人的一种病。一语破浅浅地弯嘴角,他想起杜宇声有一次曾记说过的话。「人们说牛郎与织女每年才相见一次,很凄惨。破烂,你觉得呢?」杜宇声抬起头,朗声问道。当时他正在看天文的星座书,偶尔在书上瞥见一个星座。「也许。」当时自己是这样含糊的回答。其实,他并不知道什么是相思之苦,那种断肠的思念到底是什么回事,可是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所以在失去最重要的东西面前,应该任何人都会悲痛欲绝。就像他当年,破产后一无所有,连那仅余的自尊心都荡然无存,那种惶恐的感觉,这是比什么都让人害怕的。因为我们在乎,所以害怕。可是,杜宇声当时却灿烂一笑,扬声道:「我却觉得他们很幸福啊!有谁可以让对方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被思念呢?」当时自己是怎样的表情呢?忘记了。也许,是微微的惊讶,也许是依旧脸无表情。但是,心里却小小地吃惊了一下。原来,有些事情,换一个角度来看就会有完全不同的价值。「堂下何人?」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地狱两排的大臣分别站立在两旁,全部的目光都投向刚刚踏入此处的黑色影子。大殿的中央前方的宝座,斜斜地躺坐着一位身穿华丽黄袍的王者,她是冥界的女皇,史上最年轻的唯一女帝皇。此时,那一双金色的眼睛也静静地落在一语破的身上。「小人向吾王跪安,此人正是战鬼,一语破。」牛头马面恭敬地行礼,向上位的王者汇报道。她的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夺目异常,金色的眼眸带着玩味的笑意,脸容具有中性之美,秀气中带着凛然,但是全身却散发骇人的气场,让人的恐惧油然而生,直到心尖之处。她缓缓地扬声道:「原来,你就是战鬼,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金色的眼眸细细地大量着眼前的站立得笔直的黑色身影,很少人也有面对她的强大的魔力而散发的气场,还可以面不改色。由于一语破拥有冥界最强战士的头衔,所以见到王者可以免去下跪之礼。但即使面不改色,其实他的背后已经汗流如水。那魔力实在不是任何人可以抵抗的了。她的笑意再加深了一点,扬起手,轻轻一挥,那牛头马便面心领神会地恭敬退下。然后,她再缓缓的调整好姿势,低声道:「你有什么话想辩解?」「没有,我承认罪行。」一语破如实地回答,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其实,他并不紧张或者害怕什么,虽然当时救杜宇声是下意识的反应,没有想过后果。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这样做。他无法看着那个男孩受到一点的伤,这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比一切都来得重要。即使,这样会影响本来该死亡的人们的命途,他也觉得不后悔。而且,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只有承担自己选择而导致后果的行为。既然,他已经扰乱了生死簿的编排就理应受罚。「真爽快。」冥王眉毛一挑,轻笑道。她接下旁边随身护卫递上的数据,一目十行,淡淡地说道:「的确,证据确凿。」大厅之下原本鸦雀无声,此时却窃窃私语。冥王倏地冷眼一扫,sao动的大臣们立刻噤若寒蝉。「那你立刻从人间返回地府,这个档案,让他人接手,夺去战鬼的头衔,降级为守城门的士兵吧!」冥王果断地下命令,她是一个效率与能力都让人佩服的女皇。即使语气带着慵懒,却不减半分威严。闻言,一语破心生不妙,急忙说道:「吾王,属下想继续执行此档案,这样类似的事情,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你,竟然敢违抗命令?」女皇笑而不怒,只是感兴趣地挑了一下眉头,扬声道。她微微地别过脸,看向身边的护卫,轻声道:「奉剑,你说朕应该怎样判决?」语气夹着一丝疑问与好奇。她身边的护卫是一位五官精美,脸上却有一道疤痕,并拥有尖利的目光的男子。整个冥界都知道他是女皇的随身侍卫以及最宠爱的下属,拥有无数个特许,可以自由进出宫殿,带剑进入女皇的卧室,每天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而这个人也是一语破平时互相交流剑术的对象,鸣侍剑。既然,女皇问他的意见,是否有心放过自己一马?一语破不禁在心底暗忖道。「既然,战鬼想完成此任务,属下认为未尝不可。只是,死罪可免,获罪难逃。」鸣侍剑垂目,低下头,恭敬地说道。一语破想向对方投下一个感激的眼神,这是他的感谢。按照鸣侍剑的性格,他从来不曾牵涉女皇的政务。他从来只有绝对的服从,身心都为女皇而效命,拥有绝对的忠诚。「好,竟然奉剑向你求情,那么就判下刀山,下油锅的惩罚。如能,忍受非人的折磨,朕就答应你的请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