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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杜文瑾却清楚地明白,这个“他”说的就是驾驶座上的侯秦。杜文瑾似笑非笑地瞥了后视镜里神情木讷的男人一眼。“阿秦对你倒是忠心耿耿啊,按周渊的意思,他怎么也是你的得力助手吧……结果来给我当了四五年的司机,真是屈才了。”方之淮没去接这个茬,将话头一拧:“杜老先生又跟你置气了?”杜文瑾脸上笑色稍淡,“不是。”他看了方之淮一眼,眸色间掠过一丝挣扎去,“其实我大概知道——”他的话音刚作,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此时蓦地震动起来。杜文瑾眉尾微蹙,神情复杂地看了方之淮一眼,又将话音咽了回去。他拿出手机。“Selina?”微微急促的女声在电话里响起。“文瑾,宋云初和刘滔生的那组新闻,是不是你叫人爆出去的?”“……”杜文瑾闻言眉尾一扬,“已经闹起来了?”Selina一听杜文瑾这回答,哪里还会不知道答案,她不由叹了口气。“文瑾,你跟刘滔生闹起来也就算了,怎么还把宋云初一起牵连进去了?他可是话年娱乐现在力捧的新星,你把他拉下水,话年娱乐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话年娱乐?”杜文瑾将这名字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很快就定位到当初德盛楼那个中年胖子孙项龙的身上了。他勾唇一笑,“这么算起来的话,我们之间恐怕还有其他烂账没结呢,也不在乎多这一笔了啊。”Selina听得头大:“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跟话年娱乐有旧怨?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两个助理怎么也没告诉过我??”“跟他们没关系。”杜文瑾轻笑一声,懒散地倚进靠座里,脸上笑容明媚,唯独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透着点点的凉意——“是我自己做的,他们都不知道。”Selina在电话对面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吧,你因为什么事,得罪话年娱乐里面哪一位了?”“这个说法,我可不喜欢。”杜文瑾懒洋洋地哼笑了声,“是他开罪我的。”“我听你睁眼说瞎话。”Selina没好气地堵了一句,“就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谁会主动开罪你?”杜文瑾不置与否地勾了唇线,“孙项龙。”这个名字让Selina想了一会儿,继而恍然,“就话年娱乐那位女副总,孙晴的弟弟?”“对。”杜文瑾应了声。Selina诡异地沉默了几秒。“……所以,之前孙项龙听说是突然被他姐夫发配出国,原来是因为开罪你了?”杜文瑾闻言怔了一下。他侧过视线望向身旁的男人。也是在这一刻,杜文瑾才突然发现,坐在他旁边的方之淮始终一瞬不瞬地把目光粘在自己的身上——连此刻两人四目相接,方之淮都没有半点退避的意思。“……”杜文瑾干脆主动转开了视线。“我哪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他怕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吧。”Selina语气一顿:“难道……”“难道什么?”“……没什么。”Selina沉默了下便立即带过了话题,“不管怎么说,你这次同时把宋云初和刘滔生拉下水,有些太冲动了;万一有人联想之前你那条热搜,再蹭你一身腥——那你可是后悔都没地方说去。”“怎么会呢?”杜文瑾闻言,笑意浮进眼底,“你看,如果当初的事情真被暴露出来,合理逻辑应该是这样的——剧组的男三号和男一、男二,在电视剧定档上映前后,相继被送上了不怎么出彩的头条,这明显是有人恶意竞争啊——跟我这个第一受害者会有什么关系?”“……”Selina被杜文瑾的话堵在那儿,一时半会还真是挑不出对方的漏洞来。她只能好气又好笑地嘱咐了句,“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你以后要做之前,一定要事先通知我——至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而不会被自己手底下的艺人坑个措手不及。”“OK,我的错,请陛下恕罪。”杜文瑾望着窗外向后奔走的风景轻笑,声调微懒,“之后一定不会再犯。”通话终于结束。杜文瑾脸上笑意未散,将手机收了回去。只不过从之前专注的通话状态中脱离出来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了来自自己右侧的不善目光。——“又是她?”男人声线低沉得有点可怖。杜文瑾却丝毫不受其扰,反而笑色都明媚了三分。“Selina是我的经纪人,我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其他任何人加起来都多。”“……”侯秦默默地不赞同地从后视镜里看了杜文瑾一眼。杜文瑾有所察觉,目光笑意皆是微凉地瞥了过去。侯秦于是又安安静静地把眼神和脸一起转了回去,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方之淮并未注意到侯秦与杜文瑾之间的短暂交流,他只是在听了杜文瑾的话音之后,就不悦地狭起了眼睛。“你很喜欢她?”杜文瑾撑着下颌,眼尾斜勾,懒洋洋地瞥着方之淮。“关你什么事?”那颗淡褐色的泪痣看起来都带上了点主人的嚣张情绪。方之淮眼神一深,静默半晌后,他将上身压了过去——“我来给你做经纪人吧。”杜文瑾实打实地呆了两秒。回过神来他蓦然失笑:“方之淮,我发现你真是病得不轻啊?”“……”方之淮却半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他的身体随着呼吸又上前贴近了几分,“她能做的,我都能做,而且我可以比她做得更好。”杜文瑾见方之淮满脸严肃,自己却是笑得更欢。“请环业方总给我做经纪人?——那我哪敢啊?”“……”方之淮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那再熟悉不过的笑意、眼神、泪痣,都一个比一个更勾人。再开口时,嗓音不由微哑。“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杜文瑾笑意吟吟。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只继续之前的讨论:“让你当经纪人,方便你就近监视我?……你当我傻的么,方之淮?”听眼前这个人带着点笑音,刻意清晰而缓慢地从唇缝间念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方之淮只觉着心脏都像是叫什么东西轻飘飘地挠着,那痒劲儿一直钻到四肢百骸去,几乎把人都要逼疯。“你不能这么一直勾着我……瑾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