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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一定行呢。”孙静珊话锋一转,看着两个晚辈笑,“真快啊——过几个月你们一毕业,我们就真的是一家人了。”唐方粲然一笑,脸微微发红。孙静珊打趣,“秋水,快看唐方还害羞呢!不要嫌我心急,我生了三个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还嫁到广州那么远的地方,一年也难得也见上一面。等你们成了亲,唐方岂不就跟我亲闺女似的,看着也贴心。”孙静珊说着,慈爱地拍拍唐方的手,唐方跟着笑。唐方的双亲在她幼年就去世,她是跟着唐老太太长大的。她性子爽朗,轻易不将孤儿的脆弱情感示人。可是眼前的孙静珊,语笑慈祥,俨然视她如己出,唐方不由心生想往。两个女人言语相投,说笑了一会儿,一齐看向萧秋水。萧秋水自见到爸妈那一刻,有些欢喜的表示之外,今天一直都显得很沉默。这会儿孙静珊跟唐方说得高兴,他像是局外人一般,目光飘忽,心不在焉。“秋水,你怎么了?今天没能□□不高兴?”孙静珊最是疼爱小儿子,见不得幺儿心事重重。萧秋水不想被母亲打探太多,他勉强笑笑,“有点儿吧!”唐方静静地望着未婚夫,想到什么,没有作声。“我去门口看看,看邱南顾唐柔他们来没来。让他们早点来好开饭,怎么还是那么拖拉。”萧秋水说着站起来就要走开。孙静珊道:“也是,去接一下南顾,这次我们过来,邱老爷子还叮嘱我们替他管管南顾,别让他惹出什么乱子。”萧秋水脸上这才有了笑意,“邱南顾不惹乱子?那让他怎么活?”借着这股笑意,快步往门口走。唐方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走远。屋外暮色凝寒,白月当空。萧秋水带着一身暖气推门而出,也不觉得冷。他大口地呼吸着寒凉的空气,没有了温情的絮叨、没有了脉脉的注视,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梳理心绪。□□的夭折的确让他感到恼火,但这不是最主要的。他当然可以对自己说他是为了□□才不高兴,可是面对着眼前一轮未满的寒月,他清楚地知道是什么在扰乱他的心情。今晚,他本来应该坐在大行宫的茶馆里,跟李沉舟一起吃茶听评书,可眼下他正陪着父母和未婚妻,等着知交好友的到来,一起济济一堂,觥筹交错。萧秋水跺跺脚,感到一股难言的心烦意乱。他又想起李沉舟了,他不该这么频繁地想起李沉舟的,尤其在进一步了解李沉舟之后,他没理由这么念念不忘。当着大哥萧易人的面,他不想说任何对李沉舟不利的话,但是他心里已经十分清楚,李沉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他甚至不敢多去打听,李沉舟之前都做过些什么,还有他的那些情妇、那些戏子……萧易人的话言犹在耳,信誓旦旦。萧秋水眼看着李沉舟的形象一点点剥落,不想再看。蓦然地,他很想冲到李沉舟面前,大骂他一顿;他很有股上当受骗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恼火不已。可是转念一想,李沉舟并没有对他说他是个好人,从未做过恶事,是他自己想当然地认为李沉舟是个正人君子。可是他如何能不这么认为呢?李沉舟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跟他在一起的一点一滴,都在暗示着这一点。听评书时,李沉舟总是习惯性地往后靠着,凝视着台上,眼里有光亮,嘴角含笑,花生米拈在指间,半天不动。萧秋水其实并不耐烦听评书,他常常听着听着,就转头去看李沉舟。定定地,看得目不转睛,从他拈着花生米的手看到他的唇鼻、眉眼,看着看着,就开始耳热。有时,李沉舟会瞥来一眼。对上自己的目光,李沉舟总是一愣,眼里光华一掠,随即飞快垂下眼睑,挡住更多的心绪。萧秋水就很不满,很想把手伸过去,扳正李沉舟的脸,让他直视自己,不得躲闪……然而,这一切,都很可能是伪装。也许此时此刻,李沉舟正在他自家的别院里,搂着上次那个小戏子耳鬓厮磨。萧秋水心里一紧,一阵怒意涌上。也许在李沉舟眼里,自己跟那些小戏子没多大区别,对李帮主而言,不过都是个乐子罢了,区别只在于,自己是萧家的三少爷,李沉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就不仅仅是让人恶心的问题了。萧秋水看着皓月当空,脸带寒气,比月华更凉。“老萧!”一转头,高大的邱南顾几步蹬上齤台阶,乌拉乌拉的嗓门震颤着冬夜的寂寥,“好你个老萧,今天□□你不来,我们可是出糗出大了!”邱南顾后面,跟着文质彬彬的唐柔。见了萧秋水,唐柔浅浅一笑,叫声“萧大哥!”萧秋水牵扯肌rou,做出个愉悦的表情,“你们可来了!就等你们一起开饭了!”☆、分橘子秦楼月坐在廊下摘菜。这些天气温回升,阳光日日照耀,很有些小阳春的味道。院子里的腊梅次第地开了,满院暗香浮动。临近春节,老妈子走了一个,说要回乡过年,剩下的老妈子事情忙不过来,秦楼月见了,便主动揽下摘菜的活计。他不愿给人留下好逸恶劳的形象,更介意被人当成个真正的兔儿爷。老妈子本来暗地里看不上他的,但磨不过秦楼月连续半个月帮她摘菜的份儿上,如今见了秦楼月,脸上缓和多了,还会主动问:“秦老板想吃些什么,我去街上捎些回来?”柳横波拥着暖手炉,腿上盖张毯子,被阳光晒地昏昏欲睡,靠在大躺椅里脑袋一点一点。这段日子,他安分了一些,不再闹着要逛街玩耍,偶尔还会帮着秦楼月摘菜。他也不再整天吵着问“李大哥怎么还不来看我”,晚上被秦楼月拥在怀里时,更是乖巧安静得像只真正的小白兔。秦楼月最是禁不住师弟这番小模样的诱惑,他拿嘴去亲他,亲着亲着就把自己的性/器给嵌了进去。于是两个人抱在一处,在大红锦被下缓缓地律动。柳横波眯着眼,嘴里细细地哼,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呜咽。秦楼月拧着师弟的乳粒,吮着师弟的细脖子,惟在此时心里才感到一丝丝的宁静。柳横波嘴里喃喃地说着梦话,腿一动,毯子滑了下来。秦楼月扔下手里的菜,在衫子上抹抹手,仔细地帮师弟把毯子拉好摆正。午后的冬阳笼着柳横波的身子,晒得他的小脸红扑扑的。秦楼月痴痴地看了师弟半晌,忍不住俯下头,轻轻地在柳横波脸上啄吻。他的阿柳,他看着长大的阿柳,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小阿柳……一声轻咳。秦楼月一惊回神,发现梁襄正站在腊梅树旁,双目瞥着别处,见他转身才看过来,“打扰了,秦老板,我本想过来找你叙叙话,不想……”话留半截,心领神会。秦楼月脸上热了热,回头看看师弟,端起菜盆和小凳,悄声道:“我们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