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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的口腔和喉咙仍然残留着之前冲撞的余感,带些疲沓下来的酸胀。他慢慢在沙发上坐下,想着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隐隐有些失控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糟糕,加上他昨晚睡得并不踏实,昨晚梦到的事情……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坐到肚子有些饿了,小腹也有些尿胀。他步伐沉重地走去卧室上厕所。柳五仍原样躺在那里。他知道李沉舟进来了,去了浴室,却不看他。两人这样共处一室,却默默无声地,仿佛两条同一个鱼缸里的鱼。李沉舟从浴室出来,往床那边看了一眼。中午的太阳更大了,直直刺到床上,铺出耀眼金光。柳五就这么暴晒在金光里,无知无觉似的。他脚步一顿,本要去客厅的,还是身子一转绕到窗边,哗啦一声将落地帘给拉上,屋里顿时清凉下来。李沉舟拉上帘子刚要走开,柳五忽然从后面拦腰抱住他,一个大力把他拖倒在床,然后翻身压在他身上。不等李沉舟反应,他的嘴就被吻住。一个从急迫逐渐趋于缠绵的吻,柳五吻了他的嘴一会儿,渐渐地移到他的脸颊、下巴,绕过下巴,转到另一边,吮吻他的颈侧和耳朵。李沉舟感受到柳五的缠绵,身体慢慢放松。他手掌搭上柳五的后颈,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梢,接着是他的后脑、头顶……柳五一手抓着他的一块胸肌,五指慢慢收缩。李沉舟胸厚肩宽,趴在其上有趴在肥沃的土壤上的感觉。柳五大力地抓握着,忽地脑袋下滑,直直来到李沉舟胯间,对着那东西亲了几口就要往嘴里送……李沉舟飞快地兜手一扯,把他拉上来,“做什么?”柳五眉毛挑了一下,“投桃报李而已,大哥不是为之前的事不痛快麽?我也让大哥舒服舒服——这样就扯平了。”李沉舟想着“扯平”二字,心想这就是柳五的逻辑?他伸手把柳五揽过来,拍了拍他的屁股,“我没什么不痛快,只是不适应罢了——”柳随风怔了怔,用膝盖顶了下李沉舟的那/话/儿,低笑道:“好迂腐的大哥——这可是床第间的情趣。”李沉舟抚着他后颈,“嘴巴不是用来做这事儿的。”“那嘴巴是用来干嘛的?”李沉舟凑头亲一亲他,“是用来做这个的。”柳随风表情就有点莫测。李沉舟躺在他身下,浓眉俊眼间带着温柔的笑意。“剥离剥离”地,柳随风好像听见冰层裂开的声音。他用劲眨了下眼,避开李沉舟的目光,俯身到其脖颈间,次第啄吻。李沉舟拥着他,手上又一下没一下地轻抓他的屁股,目里显出某种无言的深邃……下午小司机准时来到。二话不说,先丢下大包小包的东西,接着袖子一攘,弯腰撅臀地辛勤打扫擦洗起来。柳随风吃了药胃部不适减轻,瞧见小司机带来的卤牛rou,拈了一块就要往嘴里丢,被李沉舟眼疾手快地打掉了,“晚上下面条,切碎了给你吃!”柳五遗憾地舔舔手指上的酱卤,嘀咕一句:“好迂腐的大哥。”话虽这么说,人还是从后面贴上来,手从浴袍下摆探进去,在其胸腹上慢慢抚摸。小司机刚好直起腰,欲去搓抹布,一转身就瞧见两人胸腹相贴,浴袍下起起伏伏的手型。小司机脸嫩,一下控制不住,脸腾得红了。柳随风见了,就道:“这小子脸一红跟大姑娘似的!在商会这么久了还这么嫩,改天叫鞠秀山带你到茶室小班儿里逛逛去,让你开开眼!”小司机一听,脸上更是红得厉害,三脚两步走去洗抹布,从后面望去,连耳根脖子都是红的。李沉舟忍不住说他,“别那么促狭,人家还是个孩子!”“孩子?”柳五轻咬着他脖子一侧,两掌往下一拢,包住他的性/器,“他这么大人还是孩子?要不要我把他裤子扒掉让大哥瞧瞧,他那东西长得多大了——丢个黄花大闺女给他,我敢保证,半个月内这小子就能让人家怀上!”李沉舟一巴掌拍过去,“还越说越来劲了!”柳随风鼻孔里哼一声,腰部往前一顶。李沉舟感受到他那玩意儿的热度,打趣道:“怎么——柳总管也想证明,自己也能半个月让人怀上?”柳五哼道:“让女人怀上算什么?我要的是让男人也怀上,让大哥怀上——”李沉舟一把把人从后面拽到身前,啪啪两下击他臀上,“胡言乱语!也该你胃不舒服!”柳五知道李沉舟恼了,心里高兴起来,干脆耍无赖从正面抱住李沉舟,把人扑到沙发上,七手八脚扯开李沉舟的浴袍,抓揉他的胸肌,“还别说,大哥,你这两块rou,还真适合奶孩子——”被李沉舟一脚踹过去,“滚你娘!”小司机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半是嬉笑半是怒骂半是打闹调情的举动。他呆呆地捧着抹布,眼睛往哪儿都觉得不好。彼时柳五正一口咬在李沉舟脖子上,任李沉舟啪啪击他屁股,就是呜呜地不松口齤,活像叼住了猎物的狼。李沉舟看见小司机一副手脚没处摆放的窘样,掰着柳五的脑袋使劲推他,“好了好了!人家孩子还在这儿呢!”柳随风就觉得小司机讨厌,“这人怎么手脚这么慢?擦到现在也没擦好?你是故意磨蹭想看活春吧?”李沉舟立刻推搡着他往卧室去,边推边向小司机道,“你忙你的,甭理他!你家五爷人来疯呢!”柳五就这么在估衣廊将养了几日,胃上的毛病自是一天好似一天。其间李沉舟不是熬粥,就是下面,跟他一起养胃,饮食极其清淡。偶尔柳五拿筷子在碗里捞上半天,捞上点儿rou末,如获至宝一般送进嘴里,等到晚上见李沉舟又端来煮得稀烂的面条,就很是叹气,“稀饭、面条,面条,稀饭——嘴里都淡出鸟来!”李沉舟在他对面坐下,“粗茶淡饭,吃得才踏实——你呀,就是体会不到!”柳五笑笑,“我的确体会不到——我一路这么熬过来,可不是为了吃粗茶淡饭的。要是想吃粗茶淡饭,我何必来干这刀头嗜血的营生?”李沉舟筷子顿了一下,他看了柳五一眼,道:“刀头嗜血的确不能干一辈子,要是真觉得厌了,把商会解散得了,省得再受上头那帮当官的盘剥。”柳随风愣了一下,“解散商会?——大哥你这么想的?”李沉舟吃着热乎乎的软面条,感觉很惬意,“商会现在是你的,我怎么想不重要。我只是给你建议罢了——做的不痛快还要硬撑着,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没了商会,岂不是要坐吃山空?”李沉舟道:“有手有脚的,怎么就坐吃山空了?又不是离了南京秦淮一地就没处去了。我知道现在基本上到处都兵荒马乱的,没几个太平地方,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