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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食指试探般地往前点去,摸到一处后,轻轻一按,小妮子又“呀”一声,把头埋进他怀里。李沉舟问他,“是这里吗?”柳横波几不可察觉地点点头。李沉舟控制住力道,指尖向上、向内、向下,轮流轻按,柳横波那小妮子就跟叫/春的猫咪似的,窝在他怀里咿咿哼哼,小屁股却忍不住扭动着,连李沉舟都发觉,他前面的小家伙翘起头来了。李沉舟觉得有趣,接连几下按摩后,另一只手把住那个扑腾的小鸟儿,一个重重的由根至梢的撸动,柳横波一个闷哼,便缴了械,溅了李沉舟一手液体。小妮子可怜巴巴地喘息着抬头,嗫嚅着道:“我……我没忍住——”李沉舟不以为意,“走,洗洗去。”第二天早上,李沉舟留柳横波一道吃早膳。端盘子的女佣看见那个小戏子脸色粉艳艳,真真一朵承接了露水后的小花儿模样,不禁撇了下嘴。柳横波心花怒放,眼里除了李沉舟,已是看不进别的,偎在李沉舟身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东西,兜里揣着李沉舟起床后给他的翡翠扳指,“阿柳,拿着这个,以后需齤要用钱,把这个当了。”小妮子心疼道:“李大哥给的东西,我才不会当出去!”李沉舟道:“小傻子,东西是拿来用的!”柳横波藏宝儿似的把扳指揣好,正甜甜蜜蜜地收受着李沉舟挟给他的香菜,门口女佣就道:“五爷和莫小姐回来了——”一抬头,柳随风那猎豹似的眼睛正对他放出冷光。昨夜柳随风在商会盘点账目,烧掉了一部分账本,忙至深夜,后来跟莫艳霞一夜寻欢释放压力。本来预备上午放个假休息一下,不料传来风声说税务局下午要来检查。柳五临时安排宋明珠在商会料理,自己带着莫艳霞回宅子换身衣服,吃点东西,顺便将宅子里的一些文件带走。猛地看见柳横波坐在那里,柳五的眉毛轻微一动。李沉舟往小妮子的盘子里放了个蒸饺,“尝尝这个,用珍珠泉的泉水蒸出来的,看看跟寻常的饺子有什么不一样。”柳横波咬着筷子,被柳随风盯得失了胃口,挤到李沉舟耳边咕哝道:“李大哥,有人来了……”李沉舟稳稳地倒着醋,将碟子推给他,“有人来就不吃饭了麽?”柳五走过去,顿了顿,“大哥——”李沉舟给在醋里蘸着饺子,也不看他,“回来了。”又蘸了个饺子,送到柳横波面前。柳横波从下往上撩着眼皮偷偷瞅柳随风,小心翼翼把饺子夹断了往嘴里塞,也顾不上这珍珠泉的泉水蒸出来的饺子味道到底有何不同了。柳五站在桌边看着两人吃饭,心里有点没趣,却硬是站着不走。他看了一会儿,忽地回头道:“艳霞,将柳老板送回碑亭巷!”柳横波“啊”地叫出来,李沉舟慢慢将筷子搁下,抬头盯住柳五的眼睛。柳五的眼睛缺乏温度,他的眼睛缺乏感情,老狮子和小猎豹一旦不再发情,很快就变成了对峙者。柳随风暗暗咬了下牙,低低地道:“大哥,我有话要单独告诉你。”嘴角一绷,做了个近乎生气的撇嘴动作。李沉舟的眼睛就立刻柔和了下来,小猎豹在床上经常就是这副表情,半是示威半是撒娇的意思,总能一声不出地让老狮子缴械投降。柳随风见他松动了,催促莫艳霞,“好好将柳老板护送回碑亭巷,别出了闪失!”莫艳霞见状便去“请”柳横波,“柳老板——”柳横波筷子还攥在手里,“我,我还没吃完呢!”李沉舟用纸包了好几个蒸饺塞给他,“阿柳听话,李大哥改日去看你。”柳横波知道这下真的没戏了,撅着嘴慢吞吞地站起,“那,那你一定要赶快来,说话算话!”李沉舟摸摸他的头,“嗯,明天就去!”柳横波这才舒爽了些,乖乖跟着莫艳霞离开了。“说吧——”等人都走了,李沉舟道,“什么事要告诉我?”柳随风有点儿哑然,他其实没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不过既然话说出来了,还是得讲上一讲,“就是那个梁襄,一声不吭地就走了,说是他老子让他回上海,我跟大哥核实一下。”李沉舟皱眉,“我听屈寒山说了,已经去电报问了,今天我再打个电话……一个两个,都不是爽利的人!”柳五的嘴角就又撇了一下。莫艳霞将柳横波送到碑亭巷,想跟他往院子里走,被屈寒山横臂拦住,“小姐可以请回了!”莫艳霞抬眼看他,“帮主让我送人回屋里。”屈寒山瞪了她一会儿,放人过去。莫艳霞押解犯人似的把柳横波押到屋子前,里面秦楼月听到声音,呼啦一下打开门,冲出来抱住柳横波,“阿柳——”小妮子却挣道:“小心,小心,我怀里有蒸饺!”秦楼月拉着师弟进屋,莫艳霞后脚跟进去。“阿柳,你,你没什么事?……”柳横波歪着脑袋,“我很好啊!”捧着蒸饺往里去了。秦楼月忙不迭跟上去,“那,那个李帮主昨晚把你叫去……”小妮子已经将翡翠扳指掏出来,戴到手上,“我陪李大哥睡了一晚,李大哥送个扳指给我,还让我以后没钱用了给当掉!啧,我才不干!”“你,你陪他睡了一晚?”秦楼月的声音飘而无力,膝间发软,唇上已没了血色。柳横波想起昨夜的情形,脸儿忽而红了,跺了下脚,“师哥坏,不告诉你!”身子一扭,躲到帐子后面去了。秦楼月一个人虚脱似的撑着手,呆呆地望着绯红的帘帐,嘴巴张了张,却是发不出声音。“能忍人所不能忍,这说的就是秦老板你啊!”莫艳霞瞧着这一幕,心中一动,点了支香烟,慢慢踱进来,“李沉舟害你一家性命,你却吃着他的住着他的,还将师弟拱手送给人家,听上去就像是某个朝代的野史——老实说,中国那些个兴旺朝代的秘史,脏唐乱汉之类,读来真真叫人掩面,想来我们这个民族千百年来上行下效,到最后也只有门口那两尊石狮子是干净的!……血海深仇不报,跟着师弟一起以色事仇,就为了图口饭吃,图个地方呆,还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啊——”秦楼月青着眼圈,左眼皮呜呜地抖着,好像马上就要嚎啕大哭,又好像立时就要晕厥。莫艳霞吐了两口烟,抬脚往外走,“秦老板,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秦楼月的脑袋嗡嗡地响着,他一夜未眠,脸色憔悴。这憔悴的脸色就好像他的人生,本来就所有甚少,所求不多,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退让,希图凭着这番隐忍,能保全师弟,保全自己,慢慢地挨过去。然而这个冷酷的世间,便是连他这点可怜的所有,都要连并夺去,用五光十色的东西混乱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