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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却很清楚,等到再过上些时候,等到树叶黄变绿绿变黄得再变换那么几次,连那点儿旧影也将所剩无几,一丝一缕地溶进岁月的长河,一去不返。他们是跟秀音一道离开岳阳的,他们往南,秀音向西。“美瑶跟着她那个科长上西边去了,美瑶有心劝我一起走,我没肯……她过得也不容易,我不想添她负担……”这么说着,秀音搭上一辆当地人西去的骡车,跟他们分了手。李沉舟跟兆秋息徒步爬山道、绕远路,终是走出了日占区。将日本人甩在身后面,面对大山,连呼吸都畅透多了。把包袱拍软,枕在脑后,李沉舟又不由自主摸出阿彻的那个长生锁。小锁被他的体温捂得温暖,带着曲曼的祥云如意形状,是对世俗最可爱的寄托。小锁荡在眼前,随着马车的颠簸一摇一晃,李沉舟看了一会儿,胳膊回收,慢慢把小锁按在唇上。先吻了吻那个“彻”字,翻一面,又吻了那个“柳”字。吻过之后,又对着看了一会儿,好像更无聊赖了,便悻悻地收锁在怀,不再去想。一整个白天,李沉舟大多睡在车上。他有过提议自己驾车,换兆秋息进来休息,奈何那孩子死活不肯,反复就是一句话“我来驾车,帮主好好休息。”还一手抓缰绳,一手吃煎饼。李沉舟心里不得劲儿,明明不是帮主却享受帮主的待遇,总是很别扭的。那一声声帮主敲击着耳膜,怎么听怎么没滋味。被人硬抬着上到高位,却不是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多没意思呢!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兆秋息说,他对那孩子并不很了解的。实在没法,只好道:“马驹子是不是要休息一下,喂点草料,喝点水……”兆秋息这才肯歇手。把车停在道旁,又抢着去饲马喂食,跑前跑后,一刻坐不下来。李沉舟要下车帮忙,又是一阵劝阻,“这些我来做,帮主歇着吧!”李沉舟实在忍不住,“别帮主帮主地叫了!权力帮早没了,没有帮哪来的帮主……你这是打我脸呢!”话说得凶了,一下把兆秋息吓住,桶放在地上,无措地张着眼。眼睛望到李沉舟,赶紧垂下,犯了错事的孩子的表情。李沉舟就于心不忍,走上前缓缓地抚摸小公马颀长的脖项,道:“叫李大哥吧!”兆秋息却像是更拘谨了,飞快地瞥他一眼,僵着身子。过了一会儿,才轻之又轻地说了声:“李大哥……”李沉舟抚着马儿的鬃毛,略带沉思地望着他。日落之前,他们抵达了一个小镇。镇子太小,没什么选择,横竖就那么一条大街,西头那么一家小客店。当晚,他们就宿在那里。“要一间房?有两张床的?”店老板背着龟壳般的棉袄,伸出根手指问道。兆秋息略一踌躇,李沉舟替他答了,“对,一间房!住一晚几钱?……”兆秋息站在后边,有些发愣,等反应过来,李沉舟已经将房钱给付了。这一下他的脸更烧,跟着上楼时,不住地道:“帮主……李大哥,我把房钱还你……应该我来给……”被李沉舟手拍上肩膀,“好了,都一样——去把小驹子看看,喂点吃的,别叫人偷了。”兆秋息这下答应得很快,包袱一放,转身下楼。他就怕李沉舟不派活儿给他,两手两脚闲在屋里,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看李沉舟不是,不看李沉舟也不是。要知道,跟了李沉舟这么多天来,他脸上的烧就没凉退过,从鼻腔到嘴到喉咙,及至整个胸腔,都干干燥燥,燥得发慌,喝冷水也没用。来到后院低矮的工具棚,小公马正安安静静地低头在盆里吃草。兆秋息拿桶打水,将根本不需要添的水槽添满到快溢出,又用马刷子将小驹子上下刷得干净。这一切都干完,洗了手,仍旧站在工具棚,望着小公马发怔,没有回去的意思。小驹子悠闲地咀嚼着干草,吃得差不多,撇过脑袋来看看兆秋息。兆秋息不知在想什么,怔了一会儿,右手渐渐下滑,抓住裤裆里那个半硬的东西,无意识地抚摩……楼上房间里,李沉舟很快地吃完了饭,看看窗外面。天早就黑透了,孟春的寒气随着天黑一道浮显。兆秋息不知怎么回事,去了那么久也不见人影,店主提供的饭都凉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他决定洗个热水澡。冷天里,有几样东西必不可少,热水澡就是其中之一。那种全身被包容被抚慰被熨烫的感觉,那种自己的手指一寸一寸搓过身上皮肤的熟稔,毛孔张开,一切终于慢下来……李沉舟坐在盆里,泡在水中。水汽湿润了他的眼,浑身酥麻麻的。照着胸腹四肢几个死角,大力搓了几把,水就变得浑浊,再坐上片刻,热度也迅速地流失。“哗啦”一声,他从盆里站起,呼一口气,两块胸肌明显地起伏。往下看,粗壮结实的腿中央,黑密密的一丛,上至小腹肚脐,下至会阴后肛。黑丛中悬垂着那个阳/物,胸肌起伏中,有隐约抬头的趋势。李沉舟笑了下,不去管,只是低头打量着这副躯体,从下往上,从脚后跟一直看到胸前鼓突突的肌rou,最后目光落在一边一个的两抹奶上。浅棕的两抹奶,乳晕和乳/头都不一般得大着。毛巾硬糙糙地擦过去,左右两下,奶/头便自己硬鼓起来,伶伶地站立。小腹至会阴的位置,有那么一瞬,就通电般地热了一下。下头的孽根,越发得昂扬,圆乎乎的头上,已经泛了水色。他跨出盆来,又重新把身上揩一遍,拣出内裤,先行穿了。薄薄的一层内裤,包裹着他异样发达的臀部,即使是这样宽松的样式,也极明显地显出饱满的弧度来——他的胸肌鼓得厉害,他的臀则比他的胸肌更鼓。李沉舟肌rou发达,在他没学拳时就如此了。这副身架子完全脱胎自自燕狂徒,但饶是如此,还是比不上燕狂徒的疯野。他就记得一次,燕狂徒吃醉了酒,在个相好的老板娘的酒楼里耍酒疯。自家褂子一撕,裤子也撂了,全身只着个内裤,跳到桌子上又踢又打。别的没什么印象,他就记得那满眼的油亮鼓突,胸肌鼓鼓的,屁股鼓鼓的,胳膊和大腿也是鼓鼓的……鼓鼓的,还毛发旺盛,内裤紧窄一点,身子一歪,会阴处黑乎乎的毛就露了出来,顺显着那性/器的形状。燕狂徒一边耍着拳,一边对着所有人挑眉飞眼,尤其是那些容易面红的读书人。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凭腰力从桌上弹起,手抚着自家的胸,肩臂抓力,胸肌便一下一下地伸缩抖动。犹记那些酒楼男女,呼喝尖叫,回避不已。剩下几个没走的,不论公母,都看直了眼,手心在衣服上抹,发了汗的模样。特别是被燕狂徒瞄上的那些个穿长衫的学生哥,羞得眼睛不敢抬,红了脸往外跑,一头撞在柱子上,惹起燕狂徒哈哈大笑,还说“好娘子,怎么不撞我怀里来!”相好的老板娘就立刻呸他……那时的李沉舟,一面尴尬于自家父亲的放浪,一边好奇着那副骨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