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8
书迷正在阅读:被青梅竹马的学弟给锁定了(娱乐圈)、[快穿]每个世界老攻都在等我、过度接触、就是rou(H)、意外地家庭访问(H)、包养合约(H)、我的喷火龙小甜心、秘书先生的秘密(H)、每次回头都发现上司盯着我(H)、命不久矣
。风暴席卷了一切,他本来什么都没有了,他本来又要一个人过活,只身前往昆明。昆明有小妮子这不假,但小妮子跟小朋友差不多,要别人给他安慰,他却无法给予别人安慰;有些话无法跟他说。本来上天可以什么都不给他的,就这么让他一个人干熬,负着前尘晦事,一日日过得寡郁。但上天还是给他派来了好孩子,比小棉袄还要贴心暖人的好孩子,而他以前甚至都没怎么注意过好孩子,不知道这么颗可爱的珍珠就遗落在自己身边。其实还是自己愚蠢——南京那些年犯下愚蠢无数,也不差这一着。他毕竟不是圣贤,在旧都的功名美人面前,免不得头昏脑热两眼蒙昧。然而还是有好孩子给他,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都是好孩子。李沉舟若为父母,必定将兆秋息视为掌上明珠,是男是女,都是掌上明珠。事实上,多数时候他正是把兆秋息当自家孩子来看的,尽管以兆秋息的年纪只适合做他的弟弟。然而弟弟虽好,却没自家孩子亲。李沉舟没有自己的孩子,阿彻去后,心里始终空着那么一块,一直填补不上。兆秋息来了后,便不自觉地把他揽到羽翼下,当作自己养的,带着他同吃同住,事无巨细地关照。自然西屋的小妮子也可算作个孩子,但小妮子顶多是个别扭的小女,不比兆秋息的懂事可人。待到晚上两人做/爱,就暂时将这自家孩子的身份稍稍撇掉,描上些恋人的色彩。用他雄厚的身体驮着兆秋息,看着好孩子在其身体里奋进至眼里汪水、双颊酡红,李沉舟忍不住从头顶心开始往下,一点一点地抚摸过好孩子的背脊、椎骨直至那紧实的小屁股。瞧好孩子鼻尖上出了细汗,手指轻轻刮划,替他抹去。好孩子是个好犁手,但许是自己这块土地过于肥沃,每次都要耕作到好孩子头上冒了热气,那纳在身体里的犁头才重重一撞,如释重负般呼洒开来。这时的好孩子手脚一舒,头埋在自家胸前急急地轻喘,下头小屁股脱力般一歪,那个奋战了多时的小犁头溜溜呼呼地出脱——出脱了也是紧挨着自家下股,舍不得离开那耕耘了一遍遍的沃土。李沉舟这时便紧紧将兆秋息拥抱,用亲吻来奖励他,亲他的额头、鼻子和下巴,反复来去。有一次,他忍不住问兆秋息,“除去把我当恋人之外,还把我当做什么?”好孩子伏在他身上,摩挲着他的胸肌,颇为嗫嚅地道:“把你当父亲——”李沉舟就很高兴,正要追问原因,兆秋息又加上一句,“还有……女人。”脑袋一低,直往他胸间埋,两瓣耳朵桃红粉红,连颈子都是红的。李沉舟先是哑然,接着便失笑,同时又觉得有趣,“这话怎么说?我可是没有奶,也生不出孩子啊!”兆秋息头慢慢抬起,掌心压着他胸上的奶/头,将整块胸肌摩遍,然后手往下滑,滑到李沉舟的臀上,合掌捏实,“你很温暖,也很大……”啜唇去就奶/头,抵在齿间迷恋地吸吮。李沉舟抚着他后脑,任他在身上把玩。他好像明白好孩子的意思了……好孩子需要他,而他也需要好孩子。窗纸由怆白变为橘红的时候,兆秋息也醒来。左脸颊贴着李沉舟的胸,右脸颊挨着李沉舟的臂,不自觉地擦挨数下,正好是李沉舟奶/头的位置。天气稍凉,李沉舟穿了件汗背心,背心极为服贴地勾勒在身上,左右罩住两处暗色的圆圆的奶,却不敌奶大色浓,仍是在白色的一层薄布下,明显地召露。兆秋息在他胸上摩着脸,摩着摩着忍不住挑开那层薄布,嘴巴一张,将奶/头含进嘴里,婴儿啜奶嘴般地品咂。李沉舟浑然不觉地两臂环着他,向他道:“我们今天去联大新校舍门口摆摊罢,那些女学生都很愿意照顾我们的生意——大概因为你长得好,惹人喜欢。”兆秋息稍稍丢了奶/头,微赧,“联大的男学生长得好的也很多……”说话间,李沉舟感到股间有东西硌着他,大腿一动,心里先笑了——好孩子的小兄弟也醒来了,而且非常精神,正昂扬地做着引体向上。兆秋息也发觉,跟他互望一眼,十分不好意思地把脸别过去,却抵不过李沉舟边微笑边把他搂上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一路下滑,逮住那个睡醒的小家伙,不轻不重地抚摸。兆秋息鼻里“唔唔”着,脑袋一侧,又叼住那个压在脸下的奶/头,含在舌上舔舐。于是李沉舟事下,好孩子事上,两人都忙活,都有事情做。片刻,李沉舟手里握着那个温暖适中的小家伙,问兆秋息:“早上你想吃什么?馄饨怕是吃腻了?”好孩子下唇微微一撅,“吃不腻的……西屋的小老板也这么说来着。”李沉舟又问,“那好,一会儿给你下馄饨,再打个鸡蛋,好孩子喜欢半嫩的鸡蛋……昨晚熬的骨头汤,罐子里还有点虾米,都给好孩子吃,让好孩子长得壮壮的!”兆秋息这下眼皮落下去,却连上唇都撅起来,“李大哥这样会把我惯坏的……”李沉舟手里的小家伙终于安静地平躺下来,“哎,就想把你惯坏来着!”于是起床洗漱,下馄饨用早膳。李沉舟下馄饨的当口,兆秋息把小车推出来,布置停当,又到马棚子去给另个“好孩子”喂食。回头的时候,又见到西屋的小柳老板依在墙根,冲着马棚子张望。又一次,兆秋息主动出声招呼,“小柳老板早!”并不指望柳横波会回应。他被人冷落惯了,白眼也受过许多,柳横波的小小敌意,实在算不得什么。之前李沉舟建议他试着笼络笼络小妮子,他照做了,隔三差五买些吃食送到东屋,交到秦楼月手上。秦老板是个没话说的,总是那么待人亲厚礼数周到,偶尔柳横波午睡,他还会跟秦楼月坐着说一会儿话。前两天,他跟唱围鼓的那家茶馆老板商量好,下个月空出一场,由柳横波试着唱一出,滇剧唱不了,京剧可不可以呢?老板只道,先来唱给我听听,唱得过得去就成,总归都是票友,无需太过严格。兆秋息就将这消息带给秦楼月,说小柳老板是个耐不住静的,有空唱上两嗓,日子过得欢喜些。秦楼月就先笑了,对着他看了一会儿,道:“难为你这么巴笼阿柳,阿柳是个天生不懂事的,兆大哥不跟他计较还这么想着他……说起来也是李帮主的意思吧?李帮主喜欢你,也喜欢阿柳,便希望你也喜欢阿柳,阿柳也喜欢你。”兆秋息没有否认,跟着笑了笑。然而过了这些日子,柳横波仍没有跟他言和的意思,虽说脸上的敌意消下去不少,可就是不肯跟他说话。明明好几次他进院子,看见小妮子坐在那边吃他买来的乳饼,厚德福的彩云包装,还是他特意穿过翠湖,跑到正义路上去买的。本来柳横波也是闷头吃得欢,一抬头撞见他,喉头一噎,脸上一红,抓着乳饼跑回屋,屋门“砰”地一关。兆秋息就很有点哭笑不得,不得之间,心头却是松畅多了。手在“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