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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也已经又快拐进西山墙那边去了,变成了个半大的人影。柳随风再次慢慢停下,他觉得有点没意思,他感到老sao货确是跟他渐行渐远了。如此不是挺好,心里一个声音这般道,尖尖细细。他不置可否,越发觉得没意思起来。原地怔了一会儿,他向李沉舟方才撂包裹的那辆板车走过去……他是后来才从康出渔那里听说,李沉舟在帮两个小老板收拾东西,好搬回小吉坡。起因似乎是那一晚康劫生跟美寡妇衔了尾,刺激得小三黄鸡迷迷登登,某日牵了大青驴,就要大青驴带他回小吉坡去。“我们还回小吉坡,我们一起在小吉坡等兆哥哥回来。”小三黄鸡似乎这样道。那一头美寡妇追出来,见状也要跟去,小三黄鸡一下子嘤嘤哭开,“你跟别人去!你跟别人去!”美寡妇任哭任打,抱着他不放,两个人在cao场上闹开。后面康劫生赶了来,欲帮欲劝,被美寡妇指道:“你以后再别来找我!”很是斩钉截铁,让情火初热的年轻副官一下白了脸皮。两个小老板便一推一抵地,攀着大青驴就要走,最后还是李沉舟出来,做了结:“这样罢,今天先不搬,等把东西收拾收拾,过几日一起搬回去!”率先搀了小三黄鸡,牵走大青驴,才算是收了场。那日早上柳五见到李沉舟拎着包裹,便是之后第二天的事。当然等康出渔将此事告诉柳五,事情已过去至少三天,且要不是那一日康出渔跟李沉舟深夜才回被他捉到,也许他要更不知何时才知晓。李沉舟自是不会向他做什么解释,掸掸衣服,回去西山墙的屋;柳五只得揪住水老鸦,勒其说明原委。原来,也就在当天,收拾的差不多,两个小老板就坐着大青驴拉的板车,晃晃悠悠地回去小吉坡,李沉舟康出渔在旁边陪同护送。康劫生本来也要去,被秦楼月斥了几句,又被小妮子咛咛欲哭的模样所阻,只好作罢,幽幽地在板车后头跟着,也不知跟出多远。如此看来,距离李沉舟搬走的日子大概也不远了——这一两日,这个念头一直在柳五脑子里盘旋,他不想去看,可是做不到。很明显地,收拾完小老板的东西,李沉舟已经在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了;老sao货开始总是一大早出门,拎着小箱,到很晚才回来。柳五捉来康出渔,可是那只该死的水老鸦居然向他愁眉苦脸道:“五爷,劫生整天失魂落魄,咱这儿又闹着开拔去长沙,我这根老蜡烛两头烧,实在抽不出空来帮您盯着帮主哇!”见柳五作势要踢他,康出渔忙举手道:“想起来了想起来!帮主这两天都去见雍总长来着,似乎雍总长答应了帮主什么事儿,具体我没法儿问,我也没跟着去不是?——也就帮主每次回来,手里总捧着一扎玫瑰,帮主不好把花拿回来,总是先去小吉坡,将玫瑰丢给阿柳玩儿……唉,这还是劫生告诉我的!这小子偷偷摸摸跑去小吉坡瞧阿秦,吃了闭门羹回来,却在门口遇见帮主,说是帮主捧着玫瑰下汽车,车上坐着的正是那个极有派头的雍总长……”腿丫间一声“日日呜呜”的叫——柳五在床上翻了个身,想将那个可以预期的空白荒凉的未来甩到脑后,无奈便压着了他的大宝贝。大宝贝抹着眼泪,彻底萎靡下去,而柳五这时也彻底清醒了。美梦——无论是虚的美梦还是实的美梦,都已离他远去;而他期心以往的东西,无论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也都烂湿在淤泥堆积的街沟里。左臂一振,他“砰!”得狠捶了下床,一跃坐到床边,转眼瞥到对面桌子上昨天深夜发来的征调令。“老竹竿”薛崇深信他们这一批老官兵,言语殷殷地召他不日带团赶赴长沙备战。“哗啦——”柳五扯手拉开挂帘,眼里闪烁着猎豹被前后皆堵住了出路的躁怒的火焰,然而洋房前的一幕几乎叫他眼里的火焰瞬间蹿上天灵盖——雍希羽手持一捧白玫瑰,正从军车上下来。正门前,康出渔点头哈腰满脸生花道:“雍总长,您来了!帮主刚用过早膳,正在他屋里。最后一个大箱子,没什么东西了,是不是今天全运小吉坡去?……”雍希羽做了个手势,康出渔一个并腿,扬手一个劲儿的“好!好!好!”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入他的洋房,向着必定是老sao货的屋子去了。柳五慢慢站起来,眼里的火焰流光溢彩。半晌,他随手捞起件晨衣,带子一系,就抬脚出了门,屋门大敞。手插衣袋,他不紧不慢地往西首走。☆、日光之下(下)雍希羽捧着玫瑰笔立于西山墙的屋里,他看着李沉舟用粗绳正十字形捆绑起大箱。大箱架于两只矮凳上,上身仅穿一件单背心的李沉舟,时而紧臂,时而撅臀,或站或蹲,将木箱五花大缚,并于顶上面拉了个死结。雍希羽头不动,肩不摇,眼珠随着李沉舟的转动而转动,随着李沉舟的起落而起落。他的目光自李沉舟的脸开始,慢慢往下,沿着颈项,在那绷在背心下的两块健硕的胸肌上来回逡巡。背心只一层单布,琵琶半遮面地将两处深色的奶凸显。雍希羽的眼珠子自然而然地定格在其上,他觉得屋子里忽然变得闷热。然而李沉舟转过去打结了,那两个令他迷恋不已的圆形突起就此消失。他遗憾地舔了下嘴,迎面而来的晨光却又将李沉舟裹在长裤里挺而向上的臀部清晰地勾勒了。雍希羽欣赏地看觑着那个臀部的线条,心里道:他非常地适合做/爱。顿一顿,又是一句,他非常地适合做/爱。“雍先生会在昆明待多久?”李沉舟绑好了箱子,正过身来问他。雍希羽不动声色地回过魂,视线在地上停驻了一会儿,仿佛一直是这么个垂目虔诚的模样,“不一定——如果昆明没什么合我心意的,我大概很快就会走;如果这里有值得我为之停留的,我愿意一直这么待下去,不离开。”这时,虚掩的屋门外边,柳五正只手卡着康出渔的脖子,龇牙咧嘴地作威胁状:一是警告他不许出声,二是惩罚他居然敢吃里扒外,替雍希羽搭桥牵线,挖他北教场的墙角。对着水老鸦的腿胫,他很是狠尥了几脚,上边又勒闭着老鸦的细脖子,五指一点点地用力。可怜伶仃一个康出渔,憋红两片瘦颊,一口气闷在腔子里,想喊疼喊不出,被柳五的手抓碎捏散,化作极细微的“呕呕”,半丝半缕地从嘴里蹦溢挣脱。柳五正想再将水老鸦的头发揪下一绺,丢他嘴巴里,刚巧就听见门后面李沉舟问了句什么,而雍希羽又正在说话。心头一跳,他忙贴耳到门缝,手上不自觉放松了对康出渔的禁锢。康出渔大吸着气,趁机出溜来,腿脚发软着,他浑不知晓方向。不管,只朝着远离柳随风的地方跑;还得轻轻地跑,怕踩重了,坏了五爷的事,又叫五爷卡他脖子尥他腿,哎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