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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兴奋激动说什么的都有,还有许多不堪入目的,看得他恨不得把人揪出来揍一顿。结果手一滑,手机啪嗒就砸在了脸上,更糟糕的是砸在了鼻子上,疼得他眼泪花一下子冒了出来。“cao,疼死……”……再次见到施安湳是在四天后。周炳文应邀去参加一个游轮聚会。聚会主办人是许新知的好朋友,周炳文也因此和他认识上了,接触了几次还算可以,算得上是个点头交。天气一天天热了起来,人人都穿得很清凉,女孩子尤其如此。周炳文还是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裤长袜和运动鞋,虽然颜色都是非常休闲的浅色,但来了游轮上,还是难免让人觉得不正常。好在没人敢说他什么。近年来,唐韫的事业越做越大,他有今天的成就大多数要归功于唐家的支持,以及身边有一位勤劳能干又聪明贤惠的妻子。这些年,吴雪薇的名头也越来越响,男人羡慕唐韫能娶到这么优秀的老婆,女人们则惊叹她的魄力和手腕,但背后拈酸的人也不在少数。周炳文作为唐韫的继子,又被唐韫亲口说过要把家业传给他,当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于是周炳文在这个圈子里,也渐渐的被人拥赞起来,不论他们做什么事,多多少少都会算上他一份。他这个异常冷清的性子也很快被他们所接受,从不敢勉强他,说道他。因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许新知呢,谁都知道他护周炳文护得厉害。“你怎么总穿成这样,去换个短袖短裤吧?”许新知以前也从不说他的穿着,但是上次在唐乐游的生日会上,他看见了他赤脚的模样,还有脚踝上的纹身,就一直念念不忘。周炳文把他的帽子摘下来带在自己头上,大小款式竟然也十分合适,他笑着说:“不想换。”许新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想让人看到你的纹身?”周炳文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去了吧台。许新知被他那天那句“只有我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闹得心痒难耐,始终想找个机会探探口风,毕竟他这些年都在周炳文身边,没看见他和哪个男人女人有过密的接触。他甚至怀疑过唐乐游,但他仔细观察之后,觉得他和唐乐游真的只是简单的兄弟情。难道是张易吗?最近张易和他走得很近。许新知脑子里闪过张易的样子,很是不爽。虽然他自认为自己条件很不错,不论从长相,学历,家世等等都比张易强,但谁知道周炳文会不会一时脑抽……酒保将两人要的酒送了过来。周炳文摇着酒杯里的冰块,默默看着,没有喝。许新知问他:“怎么不喝?我怎么发觉你这几天不是很高兴。”周炳文脑子里闪过那张暧昧的腿照,说:“谈恋爱好玩吗?”许新知一下子心脏就狂跳起来,他抿了一口酒,说:“怎,怎么了?”“没谈过,想知道好不好玩。”“你怎么突然,突然说这个……”许新知呼吸一窒,脸色冷凛:“那么多人追求你不是都拒绝了吗,说是要好好学习。”“嗯,突然想试试。你不是谈过好多次嘛,好玩吗?”许新知手脚都在发汗,明明游轮上的风这么大,他舔了舔嘴,干巴巴的说:“我那是闹着玩,你是不是有喜欢……”“不知道。”周炳文懒懒的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嘴里含上一颗冰块。许新知看着他的舌尖卷着冰块的样子,双眼发热,闷声闷气的说:“什么叫不知道?!你是想和谁试试?”“可能试,也可能不试……我也不知道……”周炳文含着冰块含糊的说,忽然跳下了高脚凳,说:“困了,先去睡个午觉……”他潇洒的转身,背对许新知跟他挥了挥手,扶着扶手下了楼梯。许新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脑子里乱糟糟的,又慌又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周炳文踩着懒散的步子去了休息区,走过拐角的时候被甲板上刮来的海风吹掉了头上的帽子,一抬眼就看见眼前有个高大的身影。他们互相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施安湳看见他因为惊讶睁大的眼睛,被冰块冻得通红的嘴,微微张着,能看见舌尖正顶着冰块,似乎刚刚在卷着冰块玩,他现在仰着头,像是要要将冰块送出求吻的样子。可惜很快,周炳文就闭上了嘴,冰块磕到了牙齿,“咯吱”一声后,被完全的藏进了红唇里。施安湳去把落在地上的帽子捡起来,却没有还给他的意思,笑了笑说:“真巧。”周炳文点点头,冰块被他堵在腮边,鼓起了圆圆的一个小包,这样他才方便说话:“是挺巧的。”“上次说要请你吃饭,现在方便吗?”施安湳把玩着手里的帽子,很平常的提出邀请。周炳文歪头看了他一会儿,说:“那好吧。”施安湳说:“跟我来,下面有自助,我给你做。”“这样就太麻烦你了,随便吃点就行了。”“倒也不会,今天出来就是玩的,动动手吃烧烤,也很能放松心情。”施安湳说。周炳文不再拒绝,跟着他一起去了下面的一个室内花园。这里没多少人,只有几个漂亮女孩坐在花团锦簇的卡座里聊着什么,笑得花枝乱颤。再然后就是服务台坐着两个服务员,不过也都在玩手机什么的。施安湳去服务台找服务员要了工具和材料,那两人很快就把东西给准备齐了。海船上并不能提供炭烧,因为安全问题,只能用电炉。“将就一下吧。”“没事的。”周炳文靠在沙发上看他动手穿串,配料,抹料,好似多年前那次在海边一样。但是他太困了,看着看着就躺在沙发里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唤他的名字,他有点烦,用手挥了挥,继续沉眠,然后似乎进入了一个怀抱里,不是很舒服的颠簸了一段时间后,他躺入了柔软的床上,然后愉悦的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门口的廊灯还微弱的亮着。房间里有窗户,圆圆的,不大,但能看见海面上已是黝黑一片,似乎是深夜了。他下床,脚踩在地上发现鞋袜已经被脱了,好在地上铺有薄薄的地毯,并不觉得凉和难受。努力回想起睡前的经过,似乎是施安湳邀请他去吃饭,然后他躺在花园里的沙发上……可能是在那里睡着了,所以他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吗?周炳文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小巧的房卡还在兜里,说明并没有人拿出来过,所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时,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