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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不错,半醉半醒她是不承认的,最多是微醺。 “我说小姑娘啊,阿酬这个人,脾气忒难搞,你多担待,回头欺负你了,找哥说。” 才三两杯下肚,他们就称兄道弟的熟稔了? 溪曦歪头想着他话里的意思,摇了摇头:“我有哥哥的。” 得,这是间接承认他脾气臭又难搞还欺负人了。 她话说完,江酬的脸都黑了,一边要提防着她偷酒喝,一边在心里把宋轶北里外鞭策了一番。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这一顿饭吃完,进肚子里都吃食没多少,到累的喝不了酒的某人够呛。 江酬搂着半醉半困的人,和他们告了别就回车上了。 宋轶北也喝了几杯,车是不能开了,喊了司机过来。 上了后座,懒懒靠在未婚妻肩上装醉。 想着今晚的境遇,实在机缘巧合,又觉得煞是有趣。 “阿酬完了。” 乔韵孜本来是闭眼假寐的,他开了口,她就顺势接了一句:“怎么说。” “你没看见,他照顾那丫头的样子,和温禹霖照顾圆圆的模样如出一辙。他们这一对,有点意思。” 娱乐圈啊,也不算顺遂事,往后有的瞧了。 他想着日后的精彩纷呈,乔韵孜入耳又是另一层意思。 “怎么没见你多加照拂我。”何止没照顾,还尽给她添麻烦,哪一回喝醉不是她扛着他回家的。 今天是没醉,酒也没少喝。 宋二公子当她耍性子了,贱兮兮地附耳嘀咕了两句。 惹得乔五小姐羞红了脸,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尽说些口无遮拦的话。 男人捧着手心也能玩得乐呵,里外亲着闹着,一路惬意回了家。 - 好奇宋二公子说了什么吗。 溪曦的小臭臭过敏 过敏 “哎,看够了没啊,大晚上的一帮子人跟着你当门神。” 孟赤道脸色阴沉沉的辨不出,其他人不敢吭声,只剩一个方知然。 她是不怕他发飙撒泼,只是这会儿她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怎么办,乌泱泱一群人堵在人家院门口也不是个事儿啊。 “她真交了男朋友啊?” 好半晌,沉默多时的人喃喃自语,话里话外清晰可闻的不甘心。 方知然没回答,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对着一帮朋友致歉:“今天就先散了啊,回头再约过。” 原计划还要续一摊继续嗨的,现在邀约的人都这么说了,在看孟少明显情绪不佳,大家都是识相的,道了声再见,纷纷散了。 一时间,热闹非凡的院外,只剩他和她。 自从孟赤道迷上刘溪曦后,他们独处的机会骤减,所以像这样的独处让方知然分外珍惜。 可每一次,他嘴里心里惦念的全是不在场的那个人。 溪曦在与不在,结局其实都没差。 时间久了,方知然也懂了,明白过后更是成倍地嫌弃自己。 今天这个局,是她邀的。 前段时间忙着陪客户找投资追欠款,推了不少朋友的约,这里面还有他的。 方知然自觉不该,这才呼朋引伴地组织了一场。 当然也叫了溪曦,并且这个光荣且艰巨的任务还派给了他。 开席没多久,他只身一人到了,方知然还纳闷,人呢,没约到?打着她的旗号,不该约不到才是。 孟赤道喝了盏茶,淡淡地说了声:“她有通告来不了。” 工作啊,那也没办法。方知然有些遗憾,这遗憾和孟赤道心里的比起来,又显得不值一提了。 孟赤道没有直接找刘溪曦,而是找了她的经纪人。 约的时候正好是选读会现场进行时。 Susan如实禀告,孟赤道就明白了,可还是不死心地发了个短信,一样的石沉大海。 换作从前,他一定杀到会场门口,等她空了为止。 反正约不到她,誓不罢休。 或许是被拒绝次数多了,或许是怕惹人厌烦,孟赤道最近一直很怂。 可眼前那一幕实在刺眼。 她醉态尽显,傻傻憨笑着靠在别人的肩上,任他搂着抱着上了车。 这就是她的通告? 孟赤道再一想,不对,Susan没道理骗他。 那只能解释为,那个男人是她忙了一天累个半死还愿意出门赴约的人,和他截然不同。 是啊,男朋友啊,他倒要看看多了不起。 “那男的谁啊。” 他就好奇了,同样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刘溪曦到底喜欢他哪里,要说皮囊,孟赤道自认不会输。 “江酬,江家长房的小儿子,毕业于麻省理工,二十四岁脱离本家出来单干,现在是知名门户网站CEO,投资眼光独到,涉猎于新能源、环保城建等新兴产业,连续五年荣登福布斯榜under30青年杰出企业家,A市叫的上号的名门贵胄……“ 他不过随口一问,引发了方知然的喋喋不休。 人家二十五岁已经小有成就了,再看看他,好像除了吃喝玩乐也没别的擅长,这么一比,高下立见。 孟赤道心里的烦躁又升了几个度:“打住,你对他这么了解,不会也看上他了吧。” 一句没凭没据的质问,两人都先后愣住了。 还是方知然率先撤回了直视他的目光,微微侧脸,将眼底的黯然藏进了阴影里。 “是啊,看上他才是正常审美吧。”她轻轻一句,带着不经意的自嘲。 “那正好,你去追他,这样刘溪曦失恋了就能回头看看我。” 他说话一贯不经大脑,可这一次实在不中听。 方知然虽懒得计较,也给不出好脸色和他打闹辩驳:“你过分了。” 她真生气了,孟赤道才知道收敛,闭嘴不提,脸色还是难看。 都说酒品见人品。 回去的车上,贪杯的小酒鬼软软趴在副驾驶座位上,睁着水灵灵的眸子看着开车的人。 不吵不闹,乖的不得了,偶尔困意袭来,打个哈欠又精神了,接着看他。 他侧颜无敌,溪曦觉得,上天大多不公平,至少对江酬是的。 开车的男人看似专心,余光一刻都没离开她。 她如此安分,本想着啰嗦几句都找不到由头,索性也舍不得再责备什么了。 到家了,下了车。 江酬绕到副驾驶,开门,打横抱起她。 都说醉酒的人尤其沉重,偏她例外,还是轻飘飘的抓不住。 溪曦安心地靠在男人胸膛上,手指拨弄着他的衬衣纽扣,无所事事地玩。 他这一抱,直接抱回了卧室,连鞋都是在床上换的。 “头晕不晕,我这儿可没有解酒药。”他佯装嗔怪,眼里的关切不假。 溪曦摇了摇头,这点梅子酒还醉不